白橡花紋蟒終於死了,眾人大大鬆了一口氣。
「終於死了!」
一眾赤日門弟子立即為了過來,從唐昆手中接過受傷的同門,好幾人直接掐了一個法訣,朝著那人身體裡輸送靈力,從而幫其療傷。
少頃,赤日門領隊走了過來。
周圍的赤日門弟子立即道:「蔡師兄,你來了。」
說著,眾赤日門弟子立即讓出了一條路。
他們口中的蔡師兄全名蔡霍,也就是赤日門的領隊。
蔡霍看著昏迷不醒的師弟,問道:「閻師弟怎麼樣了?」
聞言,一人回道:「受傷很重,已經不能參加接下來的行動了。」
聽到這話,蔡霍的臉上很難看。
這種環境之下,到處都是危險,卻受了如此之重的傷,繼續走是危險,往後退則更加危險,可以說幾乎是等於死了。
一想到這裡,蔡霍惱怒道:「讓那畜生死的太痛快了,就應該抽出它的生魂,讓它嘗嘗生不如死的滋味。」
雖然赤日門修士對外十分張狂,可同門之間卻是非常團結的,所以當閻姓修士差點兒被白橡花紋蟒差點兒殺死的時候,蔡霍才會立即使出三階上品的鎮坤符。
「你們在這裡照顧閻師弟,我去找他們商量一下。」
一眾赤日門修士點頭,蔡霍則走向唐昆等人所在的地方。
而周圍卻是盤坐著正在休息的眾人,剛剛的一戰不說讓眾人筋疲力盡,卻還是非常累的,當然,主要還是心累。
蔡霍對著唐昆等人拱手道:「剛剛多謝幾位道友出手相助,若非如此,蔡某那師弟怕是已經葬身蟒腹了。」
顧景輝笑道:「蔡道友客氣了,大家都是一根繩上的螞蚱,我們怎麼可能眼看著赤日門的弟子出事呢。」
唐昆點頭,「顧道友說的不錯,我們想要完成任務,所有人都必須同心協力。」
聽到這話,蔡霍點頭道:「兩位道友,這個情蔡某記住了。」
唐昆和顧景輝心中很高興,能獲得同等身份實力修士的人情,還是非常不錯的。
旋即,蔡霍又道:「我那師弟受了重傷,之後肯定不能參加戰鬥了,蔡某想將他留在隊伍中。」
兩人也清楚,這個時候將受傷的人留在隊伍中最安全,且以後己方肯定也會有人受傷,於是便道:「這沒什麼,誰還沒有個受傷的時候呢。」
「那就多謝兩位道友了。」
恰在此時,遠處傳來嘈雜的爭吵聲,三人的眉頭頓時一皺,鬧出那麼大的動靜,難道是想將厲害的大妖引來嗎?
便見三人臉色鐵青的看向聲音傳來的方向,便見之前還在休息的眾修士已經陸陸續續走到了白橡花紋蟒的屍體邊。
三人能清清楚楚的聽到,他們正在討論如何分配白橡花紋蟒的屍體。
蔡霍鐵青的臉上頓時就多了一股怒火,這可是自己耗費了一張三階上品的鎮坤符才殺死的,這些沒怎麼出手的人,竟然還想來分好處,他豈能允許這樣的事情發生。
他深吸了一口氣,強壓住心中的怒火,看向唐昆與顧景輝兩人,問道:「兩位道友,這件事情你們怎麼看呢?」
唐昆沉吟一聲,「白橡花紋蟒能被擊殺,道友的鎮坤符起了決定性的作用,不過眾位道友即便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希望蔡道友為了大局著想,還是分他們一些利益,好用以安撫人心。」
確實,經歷了剛剛的突襲戰,四百多築基期修士中不少人都打起了退堂鼓,想要離開這個危險的地方,前往更為安全的地方尋找機緣。
如果只是個別人有這樣的想法還好,他們還能憑藉實力與身份震懾個別人。
但如果是大多數人有了這樣的想法,那可就不好辦了,總不可能還沒找到墜落的浮空山就先內部大戰一場吧?
要是那樣的話,即便找到了墜落的浮空山,眾人也沒了攻陷浮空山的實力。
顧景輝說道:「唐道友是意思,也是顧某的意思,現在這種時候,任何事情都沒有師門交代的任務重要,蔡道友切不可因為一條白橡花紋蟒蛇的屍體,而影響了我們大家的任務。」
如今四百餘人中許多都起了撤退的想法,確實需要用能看到的利益鎖住他們。
而他們也確實是對白橡花紋蟒出手了,瓜分白橡花紋蟒也確實說的過去,最關鍵的是讓眾修士明白只要大家齊心協力,便能獲得好東西。
蔡霍是個聰明人,要不然也不會被赤日門委任為領隊。
他此行任務的重要性,於是點了點頭,「既然兩位道友都說了,若是蔡某才一意孤行的話,那就是在蔡某在破壞大家的計劃了,那條白橡花紋蟒的屍體就由他們分了吧。」
聞言,唐昆與顧景輝笑了,「蔡道友,這件事情還是由你來說吧,畢竟你的損失最大。」
對此,蔡霍也沒用推辭,他可是費了一丈三階上品的鎮坤符,結果除救了自己的師弟以外什麼好處都沒撈到,要是才再沒這才眾修士面前做好人的機會,那豈不是虧死了。
於是他衝著眾修士道:「蔡某感謝諸位道友出手相助,這條三階下品大妖白橡花紋蟒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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