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侍衛口中得知,昨日那水辰好似調戲了秦玉瑤,而被秦家灌上罪名,現在秦家的侍衛找的就是昨日那兩人。
李嘯虎想著,既然自己跑出來了,若不然將他們抓回去控制住?
剛有這個想法的時候,腦中又想起了昨天那女子強悍的實力,即便抓了回去,他們也沒有手段能控制地住,以那女子的實力,若是用強的,估計整個李家都將不復存在。
「不行不行。」李嘯虎搖了搖頭,這等大能萬萬不能得罪,以他的閱歷可不是秦宇文這十幾歲的小毛頭兒可比的。
以他的腦路不難猜出,那兩人估計是被秦宇文誆騙下山,之後灌以虛無的罪名想要控制,但其中的利害他卻沒有分清楚,說白了也就是這做法直接將人逼到絕路,而他自己也在絕路走著。
他想著控制水辰,但卻忽視了白靈兒的實力,故而下手抓人。
「既然控制不得,不能成為敵人,那為何不能成為朋友呢?」李嘯虎眸中閃爍,似乎做了個重要的決定:「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
他倒是想的通,與其得罪這等大能,還不如跟這種大能交好,若是在關鍵時刻救他一命,那便是欠他一個人情。
畢竟他們李家有一座行羽樓,最擅長和人打交道了,而秦家一直都是做著自己的生意,賣些武器啥的,根本沒有機會接觸江湖俠客的機會,自然而然的就不懂得這其中的利益。
「既然你不要,那這顆棋子就讓我罷。」李嘯虎嘴角微微上揚,隨後便吩咐下去,讓侍衛們去尋找水辰和白靈兒,不過更多的是尋找水辰。
畢竟以他的腦子可以想到,白靈兒這等強者在江湖上混熟了,自然有辦法逃脫,但水辰給人的感覺就是剛出山的山野樵夫若把他救了,白靈兒便欠下自己一個人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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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你去那邊搜,別跟著我,礙事兒!」
一名侍衛實在是看不下去了,見水辰一副要做不做的樣子,抄個家都慢吞吞的,抄著女子的貼身衣物還一副面紅耳赤的模樣,應該是新來的。
但此番搜查講究的是效率,帶個新人簡直就是累贅,無奈下他只好將水辰攆開了。
這邊,水辰又在漫無目的的走著,然而,當他看到黃衣的侍衛也在尋找著什麼東西的時候頓時臉色一變:「李嘯虎?」
他仍然記得,昨日李家的侍衛便是穿著黃衣的,想到他們也在找人,定然是從秦家的侍衛口中得知,自己和靈兒姐逃出來的消息,所以才會派侍衛來抓人的。
「糟了。」
水辰暗道不好,只因一名黃衣侍衛朝這邊走來,水辰的心中不由得緊張了起來,畢竟他可沒有白靈兒那種常年行走江湖的心性。
不過他心中雖然慌張,但依舊跟其他侍衛一樣,借著侍衛的身份直接鑽進了一名老婆婆的家裡。
「小伙子,救救我老伴兒罷。」老婆婆許是瞎子,不知道外面的侍衛正在找人,聽到有人闖進來,她倒是一點也不慌。
水辰打量了一眼這房子,非常的簡陋,只有一張床和一個爐灶,而爐灶邊上放著一袋米,若是仔細看的話,那米中還有著白色的小蟲子,而床上躺著個老爺爺,不過他的情況倒也和當初的秦家兄妹一樣,臉色蒼白氣息羸弱,已然半隻腳踏進了閻王殿,不過他的狀況比之前的秦玉瑤更差,只吊著一口氣兒,許是對老伴的執著,讓他一直撐著。
那老爺爺雖然不能言語,躺在床上如同植物人般,不過身體還有著溫度,水辰本就是醫者,見此情形定然不能不救。
但他又怕露餡兒,畢竟外面的侍衛滿天跑,而且他此時也沒有銀針。
這就不禁讓水辰犯了難:「老婆婆,您這兒有針衣服的針嗎?越多越好。」
老婆婆聞言頓時一喜,連連道:「有有有!」
隨後,便看見老婆婆步履蹣跚的扶著牆壁摸索著什麼。
不一會兒,她拿出了一塊兒黑布,而那布上有著不少的銀針,不過卻不是那種針灸的銀針,而是針補衣服的銀針,這種針的針頭比較大,不過死不了人,最多就刺破皮膚出點血。
水辰拿過那塊黑布,給老爺爺的穴位扎去,他終究是個醫者,而且經歷過的事情還少,自然便會下意識的發善心,畢竟靈兒姐說了,世間雖有勾心鬥角,但並非所有的人都是壞的。
他雖然沒法兒將妖毒給弄出來,不過只能壓制,護住老爺爺的心脈,待出了城,再求一下靈兒姐。
給老爺爺醫療完,水辰嘆了口氣,道:「老人家,老爺爺他中的是妖毒,我雖無能為力,但也幫他壓制住了,不久後應該就能醒來,我先走了。」
「謝謝你小伙子。」老婆婆聽聞連連道謝,許是兩人心連心,感覺到老爺子快要去了,情急之下,水辰剛好走了進來,繼而老婆婆抱著死馬當活馬醫的心理,求了一番水辰,恰巧水辰就懂得醫術。
「小伙子,你等等。」
就在水辰即將走時,老婆婆在老爺子的枕頭底下摸索著什麼。
繼而,老婆婆拿出一個巧小玲瓏的紅色葫蘆,葫蘆上刻著金色的紋路,老婆婆將紫金葫蘆放在水辰手裡,慈祥的說道:「小伙子,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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