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著夜色,一道身影越過城牆,臨走的時候他看了城牆一眼,那個方向似乎是離府的方向,只是一片漆黑
黎明掙脫了黑夜的束縛,給人們帶來了溫暖,離鋒脫下了身上的長衫,夜裡還真是冷,看了一眼手中的地圖
少年繼續向著前方走去,腰間的長劍叮叮噹噹,似乎在演奏一首獨特的樂章,和著穩健的腳步聲
「進城的,一個人交二兩銀子,自覺點啊」
看了一眼城牆,上面寫著烏縣,城牆倒是修飾得很華麗,反射著各種各樣的色彩
「老伯,這些人是什麼人,怎麼敢明目張胆的收保護費,沒人告他們嗎?」
「小兄弟,他們啊,是縣裡富商何老爺家的家丁,而這何老爺是縣長的女婿,你說在這窮鄉僻壤,有誰會告他們?」
「也是,不過咱們這可是民風彪悍,就沒有一兩個猛人?」
「我和你說,有是有,不過胳膊擰不過大腿,你沒看見城牆上的通緝令嗎?好漢架不住人多啊」
離鋒這才注意到兩位家丁身後有著幾張通緝令,不過由於離的太遠,名字,畫影圖形他都看不清楚
趁著交銀子的功夫他看了一眼那畫影圖形,沒有一張上面有真實名字,都是一些諢號,他只記住一個挺有詩意的:踏雪不留痕
走進這座小縣城之中,立刻就被街道兩邊小攤上稀奇百怪的東西吸引了,一直走到了街道盡頭
何氏酒館,離鋒抬腳走了進去,坐在了一個靠窗的位置之上,點了一壺清酒,幾碟小菜,雖然他不會喝酒
但什麼事情都可以學的嘛,進酒館不喝酒是不是有些鶴立雞群?一邊喝著酒一邊看著窗外的行人
這時一道粗狂的聲音傳入他的耳朵之中,離鋒轉頭一看,一名身高七尺的大漢,臉龐黑得像煤炭一般
整個人就像是一座黑塔,粗壯的四肢足以有他兩個那麼粗,一對銅鈴般的大眼睛仿佛是明燈一般
「小二呢,死哪去了,快給爺爺滾出來」
「錢爺,這麼早就來了,樓上的位置還留著呢,您請上座」
他們走上了樓梯,消失在了樓下人群的視線之中,聽著他們的議論,離鋒才知道,這位錢爺是何家的管家
聽說他年少的時候曾經一拳打死過一頭老虎,從此聞名鄉里,何家高薪聘請他為管家,以前他還不這個樣子
隨著何家成為這小縣上唯一的富商,他也就水漲船高,飛揚跋扈起來了,奴才都這樣,主人也好不到哪裡去
吃完了酒菜離鋒找了一家客棧住了下去,一晚上沒休息,倒在床上他就睡著了,不知不覺之間天色暗淡了下來
朦朧之間離鋒覺得有人推開了房門,然後就沒有了動靜,他猛然醒了過來,他這不是在家裡啊
向著房間裡看去,在床下他看見一個身上有著血跡的人,拔出腰間的短劍,慢慢想著牆壁靠了過去
「床下的人,慢慢的出來,雙手讓我看的見,不出來我就喊人了」
一雙手從床下伸了出來,一名青年出現在他的視線之中,一襲白衫卻染上了鮮血,清秀的面龐上也有著血跡,手中緊緊的抱著一個盒子
突然,他想起來在小鎮門口見到的一幕
「踏雪不留痕?」
「正是我?不知...你要是有心,先把我藏起來,理由一會我和你說」這時樓梯上傳來一陣腳步之聲
腳步之聲越來越近,咚咚的敲門聲響了起來,推開門看見離鋒正躺在床上呼呼大睡就離開了,過了片刻,離鋒爬了起來
「你出來吧,他們走了」
「多謝少俠出手相助」
「藏匿了一個官府通緝的逃犯,我希望你能給我一個合理的理由」
青年人自顧自的走到桌子旁邊坐下了,為自己斟了一杯酒,又倒了一杯,示意自己也過去喝
喝完一杯酒,兩個人之間經過短暫的沉默之後,青年人打破了這種沉默
「我確實是踏雪不留痕,如假包換,至於你為什麼就我?我不想知道。我只想說你做對了」
「怎麼說?」
「知道我為什麼被通緝嗎?就是因為我反抗他們,你是外鄉人,你不知道我們一年要交多少銀子」
「各種各樣的形式,後來我實在是交不起了,就起來反抗他們,被打得半死,扔在了野外自生自滅」
「也是我命不該絕,一位路過的先生救了我,還穿了我一身武功,以後的事情你應該聽說過」
「這一次的事情要從三天前說起,我就長話短說了,三天前,我得知這知縣有一些收據在縣衙之中」
「所以我潛入進來,把那東西拿到了手裡,沒想到離開的時候不小心被發現了,之後的事情少俠都知道了」
「收據?能不能說說」
「我還沒來得及看,要是你不信任我的話,我可以打開,咱們一起看看」
沉默就是離鋒的回答,下一刻,他就驚訝了,小小的一名知縣,居然有這麼多銀子,而且上面還有其他幾個名字
如果這真的是收據的話,那他可就犯了貪污罪,這要是讓上面知道不死也得脫層皮
「你打算怎麼辦?」
「把這東西送到知府手上,把這狗東西的
html|sitemap|shenma-sitemap|shenma-sitemap-new|sitemap50000|map|map50000
我的書架 電腦版 手機版:https://twm.sxsylq.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