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寧兒,你這藥可真夠苦的,不過效果真的不錯,看來那蔣干信以為真了。」趙越步出大堂,微微笑道。
「方才他走時,眉宇間流露出喜色,應該是信了。」張寧兒點頭言道
「信了便好,也不枉我演了這齣戲。」趙越看向劉虎吩咐道「你親自去城裡召回顏良並兩百名將士,明日起嚴加訓練,儘快熟悉水性。」
「喏」劉虎重重一抱拳,轉身快步離開。
趙越舔了舔嘴上殘留的藥味,對張寧兒笑道「寧兒,這藥味太苦了,我們回房內,你再給我制一副藥,可好?」說著探臂環住張寧兒細腰。
張寧兒見趙越眼中透著一股火熱,臉上浮起兩朵紅霞,低頭輕聲答應一聲「好」
冀州鄴城刺史府大堂內,韓馥心情十分不錯,滿臉喜悅,尤自不信的再度問道「子翼,你說的可是真的?那趙越真的得了癆病?」
「呵呵,主公且放心,千真萬確,是她夫人親口說的。」蔣干放下酒樽,對韓馥笑道
「夫人?可是廣陽太守之女劉瑩?」韓馥問道
「不是,趙越喚她寧兒,看其髮式已為人婦。」蔣干答道
「寧兒?」韓馥捋須在堂內來回踱了幾步,眼睛一亮,轉頭看向蔣乾笑道「定是黃巾妖女張寧兒,早在兩年前破廣宗時,趙越貪戀其美色,收入帳內,看來錯不了。」
「不錯,那女子卻是有傾城之貌。」蔣干起身湊到韓馥身邊點頭笑道,而後問道「那趙越所提的良木之事,主公打算給嗎?」
「給,有多少給多少,助他快些出海,以去我眼中釘。」韓馥當即挑眉說道
蔣干點頭微微一笑,拱手說道「主公英明。」
二人正談論間,辛毗匆匆走進堂內,韓馥疑惑的問道「佐治,何事?」
「主公,淳于瓊派人來催討糧草,聲稱他們只有半月糧草了。」辛毗拱手回道。
韓馥聞言,臉上喜色盡褪,這趙越不是個東西,袁紹也好不到哪裡去,這兩萬大軍還真打算常駐了啊,陰沉著臉開口言道「半月糧草足夠他們返回洛陽了,要是不夠,我可以再給他們一些。」
辛毗聞言神情一僵,疑惑的問道「主公,你莫不是要反悔?倘若如此,勢必開罪於袁紹啊,還望主公三思。」
「我已經三思過了,我身為朝廷命官,牧守一方,怎可私自授讓州地。」韓馥皺起眉頭,義正言辭的說道,心裡著實不喜面前的辛毗,差其兄遠矣,還有荀湛,去了洛陽後竟然不回來啦,真是白眼狼。
心中越想越氣,就想斥退辛毗,這時辛毗卻是言道「主公,假若袁紹一怒之下,硬取冀州,我們怎麼辦呢?到時趙越勢必會趁火打劫,屆時主公又何去何從呢?」
「這……」韓馥被問的啞口無言,心中有些生懼,無論是趙越、還是袁紹,他都難以阻擋啊,而且冀州上下大部分世家官吏可都心向袁紹的,袁紹之患更甚趙越啊。
韓馥的神情看在辛毗眼中,心中不由得一陣鄙夷,臉上同時露出一絲得意,站在韓馥身後的蔣干,手掐短須,搖頭看著辛毗笑道「佐治未免有些危言聳聽了。」
「此話怎講?」辛毗嘴角一撇,不屑的問道,這蔣干原本在揚州九江不得志,才來的冀州,得韓馥看中,還真以為自己了不得啦。
韓馥一臉期翼的看著蔣干,等待其下文,只見蔣干手捻短須,一臉高深莫測的問道「敢問主公,天下間袁紹可慮者幾人?」
「嗯,自然是董卓,還有袁術,他們倆雖是兄弟,不過一直面和心不合,最後嘛,應該就是趙越了,趙越雄踞幽州,麾下戰將數十員,絲毫不差董卓。」韓馥開口言道
「這就是了,既然袁紹忌憚趙越,屬下料定他不敢逼迫主公太甚,否則主公將冀州拱手讓於趙越,他袁紹再想取冀州,勢必難上加難,而這也正是為何趙越止步於武邑縣,而不敢繼續南下的原因。」蔣乾笑道
韓馥聞言,雙目一亮,繼而扶掌大笑「子翼大才,真是一語中的,哈哈,佐治你以為如何?」
辛毗暗恨蔣幹壞事,可也無法反駁,只得開口言道「主公,子翼之言卻有幾分道理,可這不是長久之計,待日後,無論趙越還是袁紹稱霸北地,勢必容不下主公,所謂當斷不斷,必受其亂吶。」
「誒,這天下還是大漢的天下,天子也尚在,他二人談何稱霸北地?豈不怕天下人共討之?」韓馥搖頭說道,見辛毗還要開口相勸,抬手止住,沉聲說道「我意已決,不必再言,告訴淳于瓊他們,讓他們領軍回洛陽便是。」說完一抖袍袖,當先邁步走出大堂,回去內宅,不再理會辛毗。
蔣干一臉笑意的衝著辛毗拱了拱手,負手而去,獨留辛毗雙目陰晴不定的站在堂內。
數日後,洛陽司空府內,袁紹坐於榻上,打開辛毗的書信看了一遍,惱羞成怒的將書信撕碎扔在地上,怒斥道「韓馥這個匹夫,竟敢戲耍於我,真是豈有此理。」轉頭看著許攸吩咐道「派人告訴淳于瓊,讓他們待在冀州,待我領軍前去討個說法。」
「主公眼下使不得,韓馥若是被逼急了,定會投靠趙越的,何況董卓尚在長安未除,若是其率軍來攻,可如何是好。」許攸連忙勸道
「子遠還不知道吧,剛剛得到的消息,董卓正在美陽,大肆建造鶥鄔呢,此時正是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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