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夜裡點點星光掛在天空,一個十六歲的少年衣衫襤褸的躺在懸崖邊大口喘著氣。他背後的林中時不時有著一倆道亮光射出,伴隨著傳來呼喊聲。
少年身上被枝條劃出一道道血痕,倆只手也磨破了皮,卻緊緊抓著一個鐵盒不鬆手。他小心翼翼的打開鐵盒,一陣清香撲面而來,一塊巴掌大小,晶瑩剔透的綠色石頭躺在其中,石頭只是少年這麼叫著罷了。少年聞到這股清香,身上的倦意似乎都少了幾分。
伸手輕輕的撫摸著這塊石頭,手上的血跡沾染在石頭上,仿佛滲進了一般。
「白風!」一個略顯瘦弱的中年男子,披著衣服,拿著手電筒照了過來。
「你這個王八犢子!跑那麼快!想累死我啊。」男子喘了倆口氣,像身後晃了晃手電筒。一個胖子喘著大氣走了過來。
「嗨,小王八犢子,勞資就是賣你個石頭,你特麼跟勞資玩命了還。」胖子走到中年男子身邊一屁股坐到了地上,把身上的黑色背心一脫,露出胸口的紋身,一隻狗頭。胖子本想紋狼,結果太貴了,只好找了個小店,卻紋了個似狼非狼的東西,白風卻一直叫他的紋身是狗頭。
「你們這群王八蛋!這石頭說什麼也不給你們。」白風緊緊握著手中的木頭。
中年男子抽了口旱菸說道「小風啊,不就一破石頭,你把這個賣給大老闆,有了錢咱們就可以過的好一些,石頭咱們回頭再找不就好了,你要是想要我天天給你撿去。」
中年男子是白風村子裡的村長,胖子是他兒子。二人在這偏遠的小村子裡帶著一群小流氓為非作歹,村里眾人卻又各顧各的,要麼就是送糧食的,要麼就是請吃飯喝酒的。他們到也過得瀟灑快活。以前已有反抗的,暗地裡被小流氓給教訓了好多次,這才不得不服軟。
前些日子,胖子去鎮上溜達,不經意間聽到有人談論石頭,這才想到白風手裡有一塊巴掌大的綠色石頭。匆忙趕回家裡,告訴他爹。
村里人都知道白風家有塊巴掌大的石頭,晶瑩剔透,還能散發出香味,聞了後還能提神醒腦。二人便把主意打到了白風身上。想從白風手裡得到石頭,拿到鎮上找個人賣掉。
白風從小和奶奶生活,爹媽二人都出去打工,一走就是十八年,了無音訊。前些年奶奶去世,只給白風留下了這塊石頭,和一間漏雨的土屋子。這石頭和破屋子對白風來說意義重大的很。
二人好話說盡,白風卻死活不同意。暗中又讓小流氓把白風家裡翻了個底朝天,卻什麼也沒有找到。殊不知白風知道他們要打石頭主意的時候,就已經把石頭埋到了村外的大樹下。
二人把白風關在屋子裡,只有交出石頭,才放白風出來。這一天只給一個饅頭一碗水。
白風卻油鹽不進,夜裡悄悄的挖洞跑了出來。把石頭也給挖了出來,想就這樣跑掉,逃出這個破舊窮苦的小村子。白風在樹下挖石頭的時候,卻被村裡的其他人看到,跑去給村長打小報告。這才有了後來的這一幕。
白風抱緊石頭,朝著二人吼道「你們這倆個王八蛋!你們就是想把我的石頭賣掉,換成錢自己逍遙快活去!」
胖子坐在地上摸出一盒香菸,掏出根香菸在鼻子下聞了聞,一臉很享受的樣子。
「白風啊。你看看這是啥!這可是有錢人才抽的起的紙菸。」胖子點上紙菸狠狠的吸了口繼續道
「咱們村這鳥不拉屎的地方,一年到頭下來也就能收點糧食,賣個幾百塊錢。再買點其他,你說這一年下來能剩下幾個子。」胖子站了起來,朝著白風走過去。
「你別過來!你要是過來我就把石頭扔下去。咱們誰也別想要。」白風作勢就要把石頭扔出去。
「別!小祖宗!」胖子擺著手,連忙退了幾步。
「小風,你知道這石頭能賣多少錢麼。」村長開口說道
「這石頭要是真的賣出去,說不準夠你舒舒服服過一輩子,住進新房,不愁吃喝,天天有肉啊!」
白風聽到此話,驚訝的看著手中的石頭。
村長也不說話,抽著手中的旱菸,菸絲的火光忽明忽暗,就像白風內心一樣,跌宕起伏。
白風看向二人目光堅定的說道「那也不可以。這是我奶奶留給我唯一的東西。」
「嗨,我說你這個小兔崽子怎麼啥話都聽不進去呢。」胖子有些惱怒,把手中的煙往地上狠狠的一摔。
村長瞪了眼他兒子繼續說道「小風啊,你要是信不過我倆。你和我們一起去鎮上。我們找個專門做石頭生意的,你親手賣出去,錢你也自己拿著怎麼樣。」
白風把石頭抱得緊緊的,使勁搖了搖頭。
「要不這樣吧,這麼晚了,大半夜的這麼冷,咱們先回去。之前的事是叔不對,沒有看好這個小王八蛋,居然把你關起來。叔給你道歉你看成不。」村長緊緊了身上的衣服。
白風縮了縮脖子,剛才還可以看到星星月亮的天空,已經被厚厚的雲層遮住,時不時吹過一陣冷風。
白風突然笑了起來,笑的二人莫名其妙。
「小兔崽子笑啥了。」胖子惡狠狠道。
「叔啊,不是我不和你走,你看你這寶貝兒子,這麼凶。說不準待會我過去,就把我石頭搶走了。」
「啪」村長一巴掌打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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