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手,或者嘴。」
沒抱任何的希望,我鎮靜的盯著汪文,他半張著嘴從震驚里回過神來,我已經鬆開了手,「那就下次吧,我也累了。」
腳步聲就像是逃竄離開,浴室門重重打開又關上,直到我淺淺睡著汪文都沒出來。
變回平靜如常的日子,汪文依舊待我體貼如初,只有我把客房小白睡過的床套全扔了的時候他露出了短暫迷茫神色。
雖然可悲,但汪文見識到小白骯髒樣子後才有的回心轉意也足夠令我珍惜,文姐說的對,婚姻如果是戰場,就該一致對外。
我贏的不光彩,但我倍加珍惜現在。
小白再沒在我眼皮子底下出現過,但他是汪文助理,是一顆隨時引爆的定時炸彈,他會把我平靜安逸的生活再次炸得乾乾淨淨。
每每想到這點我就會變得非常狂躁,惡毒的種子埋下了根,發芽生長的趨勢意想不到的可怕。面對汪文更忍不住說出諷刺話,這時候汪文總不多說半個字,他仿佛沒聽見,低頭做自己的事情。
他好像很麻木了。
我該慶幸汪文的依順,卻無意識中變得更加恐慌,半夜滿頭大汗的驚醒,見汪文還睡在旁邊才鬆氣。白天瘋狂的給汪文打電話,兩三個三四個,到他開會也不罷休,汪文會無奈的嘆氣,輕輕喊我一下名字,我如夢初醒,又快速掛掉電話。
和汪文的重修舊好並沒讓我好受起來,我甚至明白這會把我們婚姻生活推向終點的。
可是,一想到小白我就打從心底害怕,他的存在消磨了我全部安全感,我死纏著汪文要他馬上把小白開除,到這時汪文語氣才會起波動。
或許是因為我提到了小白,沉默許久的汪文像打開了話匣子噼里啪啦的說了一大堆。
等我聽明白他話里的重點時,他已經換好衣服去樓下健身房了。
他說,小白半個月前就已經辭職了,人不知去向。
我看著汪文離開的背影,心生恐慌,趕緊跟了上去。
等我出門時汪文已經不見了,我馬上追到他平時鍛煉的健身房裡,慶幸還記得他健身教練,見沒其他人後就上去問他汪文是不是來了。
健身教練疑惑的念叨了兩遍汪文名字,才恍然道:「他啊,他好早就沒來了。」
我心一沉,「有多久?」
「快半個月了吧。」
那這半個月每天按時去健身房的汪文究竟去了哪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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