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末。
東京,a室內體育場。
「……遙護還沒來?」
一個紫灰色反翹短髮的男子摸了摸他眼角的淚痣,對身邊的男子問道。
那個男子的身形很高壯,可面目之間卻儘是呆滯之色。
他用毫無波動的聲音應了一句「是」。
「……」跡部環抱住雙臂,食指在一邊的手臂上敲點著,沒說什麼,只是眉宇之間帶上了些許不耐。
過了十幾分鐘,就在跡部要再次吩咐那個男子什麼的時候,這個寬廣的室內空間終於響起了其他人的聲音。
「就是這裡~」
「所以說……妖狐先生帶我來這裡做什麼?」
「來這裡看看嘛~我要讓你感受到網球的樂趣!」
「可是我說了,不想打網球啊……」
「螢草這麼強,一定沒關係的哦?」
「嗚……不要強迫人家啦…………」
聽到熟悉的音色,跡部的眼皮狠狠一跳,心中隱隱有不祥的預感。
待那兩人進入他的視線的時候,他更是確定了心中的想法。
皺著眉頭,跡部看向他們,問道:「遙護,你說的叫我有事,就是帶著一個普通學生來搭訕嗎?」
被他叫到的白髮男子身著休閒服,還拎著一個網球包,左手牽著一個綠髮的嬌小女孩。
正是妖狐和螢草。
妖狐聞言,露出了笑容。
他的語氣有些意味深長,好像帶著會預知了什麼一樣的、令人不爽的感覺。
「我說,景吾醬,小看她的話,說不定會被揍扁哦?」
他那表情只持續了一瞬,就收了起來,讓人覺得可能是幻覺。再看過去的時候,妖狐的笑容又變成那種開朗的王子系了。
「我今天其實只是想找景吾醬來一場秘密的單打的~入社一個多月了,我還沒看見過景吾醬的實力呢!」妖狐一邊把自己的球拍從包里拿了出來,順便拿了一顆球,一邊漫不經心地這樣說道,「如果景吾醬身為社長卻沒有相應的實力,那我就會把你頂替掉哦!」
如果當了社長的話,他想把螢草放在他隨時能看見的地方的舉動,就沒人會說什麼了吧?
聽到他的話,跡部倒是不在意的輕笑了一聲,又抬手撫摸起自己眼角的淚痣。
這好像是他的習慣性動作。
「雖然不知道你為什麼要叫別人,不過這個挑戰我接受了。」他張揚地笑了起來,自信的氣息渾然天成地散發,「勝者會是本大爺,對吧,樺地?」
他身邊的高大男子應了一句是。
唔,真是有勇氣呢。
「那麼,東西先交給你看管啦?」妖狐把脫下的外套罩在正看著跡部的螢草頭上,擋去了她的視線,待她把外套拽下來時又繼續說道:
「不要總是看別人哦,我會吃醋的!」
另一邊,跡部也拿好了自己的球拍。
這場勝負早已定下的比賽就這樣開始了。
說是早已定下,其實有點傷跡部的自尊。不過也不能怪她這麼說。
妖怪的身體素質,本就比人類強的許多,即使妖狐看上去是個瘦弱書生的樣子,但身體裡的力量可不是一般的人類能比得上的。
雖然跡部也是身懷大氣運的人,但是這點氣運相比妖狐的靈力來講,還是非常脆弱的。
而且,說實話,螢草真心不覺得這樣把一個小球球打來打去的運動有什麼意思。
真正的對決,就要是靈力和招式的撞擊才行嘛。
早在千年前,就被酒吞等大妖怪隱形洗腦了的螢草抱著妖狐的衣服,這樣想道。
就在她還在走神的時候,勝負已經差不多要決定出來了。
一方面是清清爽爽的妖狐、只有呼吸不是很穩,另一方面是雖然還在保持著挺直的站姿,額頭卻布滿了汗水的跡部。
「想不到網球還能這樣打……」妖狐一手摩挲著下巴,好像在回味剛才跡部的招數,「真是漲知識了呢……」
跡部平復著呼吸,眼中的震驚之色連大老遠的螢草都看得清清楚楚。
……被打擊到自信心了呢。
她搖了搖頭,妖狐的惡趣味千年來都沒變過。
他最愛在別人引以為傲的地方給予打擊,愛看別人從自信滿滿變成喪家犬,愛玩弄別人的感情。
所以螢草其實是有些擔心跡部的狀態的。
她攪了攪手指,不知該不該上去安慰他。
「你……」跡部景吾的手臂在小幅度的顫抖,他的肌肉在痙攣,妖狐擊球的力量太大了。
他在懷疑人生。
這個遙護,之前在訓練中的成績一直不溫不火,只能排在中上的位置。而且對訓練也是很不在意的態度,今天卻讓他意外見識到了這一面。
「你要成為部長嗎?」他最後只問了一句話。
不管這份實力是真、是假、是從何而來,冰帝向來只尊敬強者。
所以,比他強的妖狐若是說要成為網球部的部長的話,他也不會有任何怨言。
成王敗寇,如此而已。
「我?不不……」出乎他的意料的是,妖狐的回應卻並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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