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像是受了傷,瑟瑟發抖地蜷縮著身體。
將小東西從籠子裡揪了出來,仔細地看著它的四肢,發現左腿有一道很長的口子,上面的血都已經凝固了,並且還有一絲輕微的化膿。
看樣子傷口已經感染了,這樣它根本就賣不出去。
四叔以前就跟我說過,獵戶有一個規定,但凡賣不出去,又不能吃的獵物,只要它還活著,就要幫它包紮好,然後放生。
我盯著小東西看了幾眼,嘆道:「就你這小身板,還真不夠我塞牙縫的,算了,就按照四叔說的,包紮好之後,把你放生吧。」
給它上了藥,又綁好繃帶之後,我就揪著它,朝著後山走去。
奇怪的是,我把它放在山邊,它卻愣是不走了,就在我的腳邊一直繞圈圈。
好嘛,這小東西看起來是賴上我了。
我沒有養過寵物,不知道養狐狸和養狗有什麼區別,反正我吃什麼,就餵它什麼,我洗澡的時候,還順便把它揪進了浴桶子裡,小東西一開始還是有些怕水,死活要往外面爬,當我把它抓到自己跟前,給它塗了一身的肥皂之後,它就顯得乖巧了很多。
在給它洗身體的時候,我才發現,還是一隻母的。
小東西黏人得很,晚上睡覺,它還會鑽進被窩裡,趴在我身邊,眨巴著烏溜溜的大眼珠子,定定地看著我……
第二天一早,我給小狐狸留了一盆食物,鎖上門就進山了,太陽落了山,才一身疲憊地推開家門。
這一進家門就聞到了飯菜的香味,我走到廚房的時候,鍋蓋裡面已經放著煮好的飯菜,那熱氣騰騰的感覺讓我沒來由得鼻子一酸。
我吃著飯菜的同時,還不忘給小東西夾一些,同時還直夸四嬸的廚藝又提高了。
四嬸經常會過來幫我煮飯洗衣服,雖然她很少把飯菜放在鍋里熱,但對我這麼好的女人,也只有她了。
晚上洗完澡,正準備抱著昨天晚上的衣服去洗,卻是發現不僅洗乾淨,而且還已經晾乾並摺疊好放在我的床頭。
抓著頭,我感慨著要抓緊賺錢,把村口的槐花娶過來,四嬸年紀大了,不能再讓她操心。
今天四嬸燉了一大碗湯,我喝了大半,剩下的都給小狐狸喝了。這小傢伙,看起來就是個小不點,但胃還是挺大的,蹭了我不少飯菜。
許是湯水喝多了,半夜被尿憋醒,我開了門,打著呵欠朝茅房走去。
茅房建在後門,為了上茅房方便,我還裝了一盞電燈,畢竟晚上抹黑要是掉進去,那可就玩大發了。
當我走上前,打開茅房的時候,卻發現裡面竟然蹲著一個女人!
這是一個漂亮的女人,也是我最見過最美的。她的瓜子臉看起來很柔和,皮膚很白,五官也是十分精緻,總之就是那種讓人挑不出毛病的美人。
她一身白色衣著,她蹲著,我站著,從我這個角度看過去,視線恰好能從領口透入,看到兩團雪白色的山巒。
「咕。」
我不由得吞了吞口說,只覺得心裡頭像是裝了兩樣東西,一隻是野兔子,一隻是沒長大的小貓。兔子死命地蹦躂,那小貓則是用肉乎乎的手掌,在我的心裡輕輕地撓著、撓著,那感覺又酥又癢。
「出去!」
她眼珠子一翻,瞪了我一眼。
我這才反應過來,後退幾步,轉身站在了茅房旁邊。
這十里八鄉,但凡好看一點的女人我都見過,就連那鄉長兒媳婦洗澡我也偷看過,但絕對沒這女人漂亮,連十分之一都比不上。
很快,女人就走了出來,她看都沒看我一眼,然後朝著我家方向。
我也有些犯渾,沒多想,加上尿也憋急了,打開廁所門就走了進去。
嚯!好大的味!
「哎,妹子,你吃了啥玩意兒啊?這尿騷味兒能把黑瞎子都熏死!」
我忽然一排腦門子,不對啊,她是朝我家後門走去的。
尿到一半我就沖了出來,晃著淌水的棍子,定定朝著我家後門看去,但這時候哪還有人的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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