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消散,其他並沒有任何東西。
「什麼鬼東西?」阿歷克斯謹慎的伸出精神感知,然而卻依舊什麼也感知不到,就連剛才也只是因為直覺才忽然開了一發魔咒。
「看來有些連神識都感知不到的東西存在,關鍵是它們貌似用肉眼也看不見……嘶……這就麻煩了啊!可是肉眼看不見,神識也感知不到,那不就是空氣了嗎?畢竟就算是靈魂、鬼魂也是可以感知得到能量波動和精神波動的。」阿歷克斯隨即魔杖再次一揮:「速速現形(apareciy)!」
頃刻間,出乎阿歷克斯的意料,魔咒生效了,一個蒼白的東西出現在地上。
謹慎的走過去,左手依舊舉著魔杖,從空間手環中取出一把大劍用右手握著,初步看去,這蒼白的東西看起來就像……就像一隻被拔光了毛的大鳥趴在那裡,右手大劍一挑給對方翻了個身,這才看清全貌。
這哪裡是什麼大鳥,分明就是一個長著翅膀和鳥爪的怪鳥人,只不過沒有了羽毛甚至任何毛髮。單看臉的話還是個漂亮妞,只不過光禿禿的腦袋和巨大的雞翅膀看著真彆扭,有點像孔雀舞的招牌神鷹女郎,不過二者應該沒有關係。
這會兒,精神、神識感知倒是清晰的發現了對方,甚至連毛孔都能感知的一清二楚的。
利索的從空間手環里取出一副鐐銬把這鳥人給銬上,準備等它醒來再問問情況。
「阿拉霍洞開(alohoora)!」魔杖一揮,旁邊趙凱迪家的大門打開了,院子裡沒有人,但是直覺告訴阿歷克斯,院子正中間有什麼在盯著他看。
「速速現形(apareciy)!」再次揮舞魔杖,頓時,院子中的景象變了模樣,連聲音也出現了。
「嗯!嗯!……」一個渾身赤果血肉模糊的女性人影被綁在一根碗口粗的石柱上,渾身到處是傷口,傷口處還有密密麻麻的不知名怪蟲正大塊朵頤啃食著她的血肉。
女人明顯很痛苦,不斷的扭動著身體掙扎著,然而並沒有什麼用。她的嘴被東西纏住,只剩下鼻孔正在不斷的慘哼。
而在一旁,一個鬍子拉碴臉色蒼白的男人正一臉冷漠的看著這一切。
「這是……怎麼回事?」阿歷克斯臉色陰沉了下來,看著一旁的蒼白鬍子男。
「這不關你的事!」蒼白鬍子男回頭看了阿歷克斯一眼:「她活不了,我也是,我們很快都會死,用不著你這外人操心,你要是想報警就去報警吧!我也不在乎了,估計等警察來了,我們早就死了。不過,她該死!」蒼白鬍子男忽然臉色猙獰起來,狠狠地瞪著被綁著的女人。
這時候阿歷克斯才看清,男子的手腕已經被割破了,手腕的血正在往下滴,隨後滴落在地上擺放著的一個奇怪的塑像之上,鮮血滴上去之後立刻就消失無蹤,似乎是被塑像吸收了。
這個塑像看起來像是一個半人馬,但是和霍格沃茨禁林里的不一樣,它顯得更加猙獰可怖,頭部長著七根鋒利的犄角,胸口卻是一個大窟窿,從裡面伸出很多觸手。
這詭異的現象讓阿歷克斯眯起了眼睛,這塑像的形象總覺得在哪裡見過。
想了想,再看看蒼白鬍子男,阿歷克斯直接從空間手環里取出一張小椅子直接坐了起來。
男子有些驚訝的看了看阿歷克斯:「原來你不是普通人!你是什麼人,特調局?不,特調局的人肯定會第一時間阻止我然後再盤問……那你……也是使徒嗎?」
「使徒……這倒不是,說起來,死在我手上的使徒也有不少了,到處都有使徒,挺煩的。」阿歷克斯不慌不忙的拿出一瓶雪碧喝了一口:「你不打算說說你的故事嗎?」
「……你就是想來聽故事的?」蒼白鬍子男似乎有些體力不支,緩緩的盤腿坐在地上,不過手腕的血依舊滴在塑像上。
「這,以前其實是我老婆……」男子有氣無力的開始敘述自己的故事。
男人名為李廣,和歷史名將一樣的名字,以前是村里第一個被清某大學錄取的文化人,畢業後拒絕了學校建議的所謂出國深造,回到老家所屬的市里在一家中俄合資的企業就職,他老婆是他父親的朋友介紹的,李廣沒談過戀愛,加上女方一開始確實對他很殷勤,從小到大連女生的手都沒碰過的李廣有些受寵若驚的感覺,很快二人就結婚了,並且有了一個孩子。
然而女方並不是個安分的主,說自己會掙錢,隔三差五的不見人影,說是在談生意、開會等等,沒事還要問李廣要工資,說是以錢生錢,做生意需要。
但是很快,李廣便發現每次回老家村里人看他的眼神都很奇怪。並且這種情況還愈演愈烈,最後甚至直接在他附近就開始議論起來。
阿歷克斯無語的聽著李廣把這狗血的經歷說完,什麼蕩婦偷情,被公公撞見,結果和野男人失手打死了公公偷偷埋了起來,雖不知道李廣說的是真是假,但是直覺倒是覺得對方沒有撒謊,其實也沒必要撒謊,畢竟李廣此時也快死了。
事實上,如果阿歷克斯此刻想要救他的話也是有可能救回來的,但是沒必要,因為李廣坦誠的說了,自己的靈魂已經在使徒的引導下賣給了塑像上的那個存在。
波魯托卡,一個邪神。半人半馬,胸腔還有一個噁心的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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