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遍,甚至連帶著《重新起航》的節目都再次被熱刷,連帶著溫知南還因禍得福又收穫了一大批粉絲。
現在溫知南的工作越來越多,周茉已經不能勝任她工作助理的工作。
景湛如今是她哥,沒在和她提簽約公司的事,而是直接給她安排了一個經紀人、助理和司機。
有了經紀人和助理,她的工作有人開始打理,甚至還得到了景家的不少資源,工作多的要千挑百選。
不過,景湛沒將溫知南當作一般藝人那樣成為公司的賺錢工具,而是讓經紀人精心幫她挑選工作,給了她足夠的休息和調養身體的時間。
溫知南如今有更專業的人幫她安排工作,她倒是也輕鬆很多,很多事不用自己操心,只要按部就班地去做事就好。
這天溫知南剛從排練室出來,就看到了顧北寒。
演唱會在即,她也比之前更加努力訓練,不知不覺就練習到了晚上九點。
顧北寒正倚在車門上,拿著手機不知道在點什麼。
身邊有個打扮精緻的女人走過去,不知道和他說了什麼,他周身立刻散發出一種駭人的寒意,漠然掃了一眼女人,轉身上車。
女人一臉受傷的樣子,好似想要上前再說什麼,又不敢的樣子。
顧北寒剛拉開車門準備上車,就看到了站在不遠處的溫知南,頓時滿是寒意的面容上溢出笑意,剛才那生人勿進的樣子蕩然無存。
他趕忙關上車門,疾步向溫知南走過來,期間都沒給那女人一個眼神,滿眼都是溫知南,笑意也越來越濃。
他說出來的話更是溫柔:「怎麼忙到這麼晚?累壞了吧?我帶你去吃飯!來,包我幫你拿。」
說著他也沒等溫知南回答,直接將她那巴掌大的坤包接了過來,好像多拿一會兒就會累到她一樣。
溫知南不動聲色地掃了一眼正看著他們這邊的女人,淡聲道:「桃花?」
顧北寒心頭頓時一陣緊張,「別誤會,我可是一句話都沒和她說,看都沒看她兩眼。」
溫知南其實並不是這個意思,不過看著顧北寒這如臨大敵的樣子,又不由得覺得好笑。
「我又沒說什麼,你緊張什麼。」
「我現在可是不敢給任何蜜蜂靠近的機會,一丁點都不敢!」
溫知南雖然不記得了,但是自然也聽說了之前蔣詩雯的事情,而且那件事鬧得那麼大,她就算不想聽也不行。
她聞言頓時就笑了:「你的意思自己還是朵花?」
顧北寒見溫知南笑了,緊張的心才放下,也跟著笑起來:「不光如此,我還是朵很搶手的花,所以你千萬別放開手,不然追上來的蜜蜂太多,我會被煩死。」
「你這是把我當趕蜂的了?」
「當然不是,我只是想給你一人獨賞罷了,因為我認主了。」
溫知南有些無語,不知道顧北寒是怎麼有臉說出這番話的,他如今這張嘴是越來越肉麻,什麼話都敢說。
顧北寒卻不以為意,繼續道:「如果今晚能得到你的垂憐,我想我這朵花會開得更加艷麗。」
他似是玩笑,又似是暗示,讓溫知南的臉頰紅成了一片。
她是真的懷疑他在「開車」,可是沒有證據。
兩個人就這樣旁若無人的上了車,揚長而去,將那個想要「採花」的女人丟在一旁吃尾氣。
顧北寒開車將她帶到了一處別墅,這是溫知南失憶後他第一次帶她到非公共場所以外的地方。
從溫知南同意和他談戀愛開始,顧北寒倒是一直規規矩矩,沒有任何越距,連帶她回家,或者去她家都沒提出來過。
現在突然這樣,溫知南的心裡莫名的有些緊張。
顧北寒似乎是看出了她的想法,笑著牽住她的手,「別緊張,我只是想給你準備了點驚喜。」
說完,他牽著溫知南走進別墅,溫知南看著這處陌生的房子,心裡莫名的生出些許熟悉感。
顧北寒推開門,門廳立刻亮起一盞小燈,溫知南也沒多想,只以為是智能感應燈。
她又跟著他往走,隨著腳步越來越深入,一盞又一盞的小燈亮起來,這樣的感覺很奇妙,就好像在走一條神奇的小路。
直到他們的腳步步入大廳,燈光瞬間全部亮起,將整個房間照得燈火輝煌,與此同時她也看清了房間裡的景象。
這裡被精心布置過,鮮花,彩燈,氣球,彩帶,燭光,煙霧夢幻得讓人好似進入了仙境。
溫知南被眼前看到的驚到了,好半晌才開口問道:「今天什麼日子?」
顧北寒牽起她的手,柔聲道:「四年前,你第一次以女主人的身份走進這間別墅,之後我們在這裡生活了三年多的時間,這裡承載了我們在一起的所有痕跡,雖然這些痕跡不見准都是開心的,不過即便是不愉快的,也是屬於我們的,正是這些好與不好的讓我真正懂得了什麼叫珍惜,在未來的日子,我希望你還願意和我重新走進這裡,不過我希望那時候都是愉快的記憶。」
顧北寒說完,有些小心的看向溫知南:「當然,如果你不想在這裡,我還有好幾處房產,你可以選個你喜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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