圍著四周轉圈兒,沒有想要飛到馬路上去的想法,顯然是一隻極其珍惜生命的蝴蝶。
可是這樣也不行啊,這麼下去今晚怕是不能睡覺了。
而且周圍人這麼多,你倆醉鬼大家大不了躲躲就好,可是眼睛都盯著我是啥意思?
我突然感覺作為三個人里唯一一個最清醒的真是個錯誤。
想辦法,必須得想辦法,實在不行給他倆弄暈得了。相比起此時這種局面,我背他倆上車都不會覺得累。
老蔡還在我手裡掙扎,力氣大的甚至要拖著我往前跑。
我突然想到剛來昆明那天我和老蔡倆人喝多了在巷子裡吐的死去活來的畫面,一個主意出現在我腦海里。
人喝多了是會吐的,喝的越多吐的越狠,吐的越狠越沒有力氣折騰。
想到這裡我拉著老蔡到垃圾桶旁邊,不由分說的抓著他的手往他嗓子眼兒里塞。
很有效果,兩三下之後老蔡受不了了,喉嚨里發出『嘔嘔』聲。
連忙把老蔡摁在垃圾桶上,我拍拍他的後背,對他說:「來,在這兒慢慢吐。」
『安置』好老蔡之後我又去追小鄧,同樣的招數同樣的位置。
這一吐還真是天昏地暗,日月無光。四五分鐘了,他倆還是沒有要停下來的跡象。
倆人你一下我一下的來,絲毫沒有影響彼此。
我索性點著一支煙,找一個椅子坐在他倆身後慢慢欣賞這和諧友愛的一幕。
……。
回學校的路上,看著像死豬一樣的他倆,我突然覺得讓他們提前吐出來是十分英明的做法。
要不是如此的話,此時他們肯定會吐人家車上,又得賠一筆巨款。
當然了,要是到學校之後他倆能醒過來自己走上宿舍就更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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