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明明是鄙夷我,你對我這樣的行為也感到不齒,所以只能用自殘的方式平復你心理的情緒,卻若無其事的過來說為我負責?」
古楊第一次見她脾氣這麼大,一點也沒了平時的優雅知性。
但無所謂,他不介意。
她越是這樣強烈的情緒,他反而越堅定。
目光定定的,眼神也定定的,依舊話不多,也依舊沒什麼溫柔,但就一句話:「問問你爸,什麼時候合適嫁娶,其他事等孩子生下來再說。」
那兩天言三不在家。
等他回來之後,就看到古楊坐在自己家客廳了。
「什麼1言三驚得瞪著他古楊,「你要娶言舒?」
「小伙子,你是不是沒睡醒走錯門了,啊?」言三氣壞了,尤其女兒在一旁什麼都不說的狀態下。
關於她懷孕的事,眼熟沒和父親說,怕他太激動了揍她。
古楊當然是被攆出去的。
然後接二連三的登門,直到言舒看不下去,「你還是別來了。」
又笑了笑,「生孩子又不是一定要結婚過了這幾天,我爸得出遠門,到時候再說吧1
言三那時候也忙,走之前千叮嚀萬囑咐。
當然是沒用的。
差不多兩個月的時間,言舒和古楊之間說好不好,說壞不壞。
那晚,她自己去的古楊那兒。
站在他家門口,敲門等著。
古楊開門猛一眼見到她就愣著,然後什麼也顧不上說,轉身回去匆匆忙忙的收拾屋子,能塞的塞,能扔的扔。
看到她抬手扇著鼻尖的空氣,他才趕緊去把窗戶全部打開。
屋子裡依舊有很濃的煙味。
「要不,先去外邊待著?」他只穿了白襯衫,看起來隨意又有些狼狽。
因為她來之前,他一直在抽菸,無事可做。
或者說,這段時間一直都這樣壓抑。
言舒沒聽他的,在沙發上坐了下來,轉頭看他,「我有點渴。」
然後古楊又去倒水,結果是沒有水,只能現燒。
燒水的時間,兩人在沙發上坐著,相對無語。
古楊把目光放在她腹部,「兩個多月了吧?看不出來呢,是不是沒吃好?」
言舒愣了一下,抬手撫上極其平坦的腹部,微抿唇,不太自然的道:「兩個月本來也看不出什麼來,三四個月可能有點兒起伏。」
說到這裡,又安靜了。
然後她轉頭盯著他。
忽然問:「為什麼?」
古楊蹙眉。
她坐了過去,「我是問你為什麼願意這樣?我這種人,是被稱為不檢點的破鞋的,你不知道麼?」
這種形容讓古楊臉色很難看,「誰跟你說的?」
言舒笑了笑,「所以為什麼?」
他不說話,她就越是盯著他。
「總要有人負責,我把你當最好的朋友」
「我沒把你當朋友。」言舒忽然打斷他,看著他。
古楊從她臉上轉開了視線。
「就把那句話說出來很難嗎?」她蹙著眉,「如果你當初就說了,現在還會是這樣嗎1
見她這樣,古楊薄唇微抿,才道:「別談這個,你現在要保持情緒愉悅」
話沒說話,因為她忽然的極度靠近,古楊整個人都僵住了,蹙起濃眉盯著她。
「要麼你就直接認了,要麼就別再管我。」言舒直直的看著他。
古楊本就不擅長跟她對視,更沒法這樣跟她交流。
但是沙發就那麼大點,他沒地方可以退。
她的手忽然伸過來握了他的腰帶。
古楊整個人都警覺了,繃緊身體盯著她,「你幹什麼?」
言舒不說話,只是去解他的腰帶。
古楊握了她的手拿開,她又纏上來,無比固執,仗著他怕傷到她而毫無顧忌。
直到被他我了雙手,她才氣憤的抬頭,「這我送的東西,我拿回來有你什麼事?1
果然,古楊頓了會兒,鬆了力道。
但是她解開他的腰帶之後並沒停下,素手略顯生澀的解掉他的襯衣扣子。
在他不明所以去阻止時,她已然整個湊上前,柔唇印著他。
她能感覺到他整個人震了震之後,完全沒了反應,連呼吸都快忘了。
就那麼看著她。
言舒不會親吻,卻在他薄唇上亂來,弄得他慌慌張張的阻攔,卻反而被她纏得越緊。
「言舒1古楊已經低啞的聲音喊了她,但怎麼也沒法把她弄下去。
他拒絕,她越是放肆,反反覆覆之後不知怎麼的糾纏到了一起,那種馨軟,根本不是古楊能抵抗的。
腦袋跟著渾渾噩噩。
唯一一點理智被燒開水後的提醒聲打斷,一手握著她的臉,「停下不行1
她仰著臉看他,語調柔軟模糊,「你已經碰了,要對我負責1
古楊閉目,讓自己冷靜,又被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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