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今日砸我鋪面是不是你乾的?」
「沒,沒有,我們今天砸武館去了。」
果然不是和安樂乾的,那就應該是朝州佬乾的。陸致遠手下一用力,軍哥頓時哀嚎不止。
「你那日收我保護費,是受誰的指使?」
「沒,沒有誰的指使。哎呦,別,我說我說,何坤給了我兩百塊,叫我來搗亂。」
陸致遠聽了不禁想起那道似曾相識的身影,果然是何坤。自己與他無怨無仇,也沒打什麼交道,他為什麼屢次加害自己。莫非另有隱情?溺水而亡的陸致遠該不會是非正常死亡?
「何坤住在哪裡?你別說不知道,我曉得你倆關係挺好。」
「他跟幾個朝州佬上了天星碼頭的威利遊艇慶功去了,本來叫我去,我沒去。」
陸致遠拍拍他的臉龐「現在,乖乖閉上你的嘴,知道嗎?」說完,他猛地奪過軍哥手裡的東西看了看,喃喃道「這是什麼?酒嗎?歸我了,哈哈。」
說完他揚長而去。
軍哥趴在地上看著他離去的背影,一手伸向空中,滿臉悲憤地叫道「那是老子千辛萬苦搶回來的強肌膏,吃了可抵一年功力啊,你個土匪,你個強盜啊!早知道老子直接吃了多好,怕什麼走火入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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