蛋,已經非常明顯了。肯定不會放過他,這個傻蛋一下子跪在地上,道:「大人,饒命啊,饒命啊。」
崗村寧夫右手已經按在刀柄上了,只要東條一機一聲令下,甚至只需要一點暗示。他就會馬上殺了這個傻蛋。然而,東條一機接下來的話讓他很是意外。道:「你能夠實話實說,很對,我很欣賞你這點。我也有一句話要捎給中國將軍,你去給他說。」看著其他人,問道:「你們地話也和他一樣?」
這些人可學聰明了,搖頭道:「不是地,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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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軍。東條大人有一句話要小地捎給你。」那個說了錯話的傻蛋,小心翼翼地道。在東條一機那裡說錯了,嚇了個半死,還有不吸取教訓地道理。
鄭靜和濃眉一軒,道:「你說吧。他要你捎什麼話給我,你直說就是了。」
吃一塹長一智,這個傻蛋再也沒有那份膽量了,想了一下。道:「將軍,東條大人說了,他說請你們離開大日本,什麼事都好商量。」
鄭靜和盯著他,道:「你這是假話吧?他是這樣給你說的?說!我要聽原話。」
正如鄭靜和所料,這不是東條一機的原話。是他根據其意思改編地,給鄭靜和一嚇,一下跪在地上,道:「東條大人說了,要你們馬上滾回去,要不然他的地大軍一到,會把你們殺光的。」
「殺了他!」親兵隊長一步跨出,拔出寶刀,指著這個傻蛋。
鄭靜和擺擺手,道:「是原話就好。你起來吧。你叫什麼名字?」
這個傻蛋遲疑了一下。還是站起來,道:「將軍。小的叫井下三郎。」
「井下君,你能實話實說,我很欣賞,你放心,你的家人馬上就會與你團聚。」鄭靜和一副莫測高深的樣子,道:「你的同伴,他們的家人,我也會放了。我現在就告訴你,你地家人沒有吃一點苦頭。」
井下三郎一個勁地道謝道:「謝謝將軍,謝謝將軍。」
「福崗的現狀,你已經有所了解,你也知道這場戰爭是東條一機引起的,是他殺了我們數百商人,搶掠了他們的財物,朝廷才發大軍征討。」鄭靜和依然是一副高深莫測樣。
鄭靜和抓住他們後,派人帶著他們在福崗各處走了一圈,福崗原是一座繁華的港口城市,現在卻是變成了一片廢墟,昔日的繁華已經不復存在,井下三郎哪裡忘得掉,點頭道:「記得,記得。」
「這場戰場,朝廷也是逼不得已而為之。」鄭靜和接著道:「要想不打這場戰仗,只有一個辦法,就是交出兇手,也包括東條一機在內,少一個都不行。你去跟你們的人說,要想你們的國家有和平,就該交出東條一機和他地幫凶。」
井下三郎萬萬沒有想到,他竟然成了鄭靜和選中的「和平大使」,眼睛瞪得象銅鈴,連說話都不知道了。鄭靜和揮揮手,親兵把他帶了出去。
「大人,你為什麼不殺了他?」親兵隊長很是不服地道:「他說那樣的話,你也忍了,真是的。」
鄭靜和笑道:「東條一機這是借刀殺人,想讓我殺了這個井下三郎,我哪會上他的當。殺這一個無足輕重的人不過是舉手之勞,要是這事讓東條一機大肆宣傳一通,輿情會對我們不利。以我們地實力,可以置輿情於不顧,不過,那樣的話,我們要付出很大的代價,實為智者不為。」
親兵隊長明白過來了,要是真把這井下三郎給殺了的話,東條一機以此來煽動鬼子的情緒,這場戰爭宋軍遇到的阻力就會大很多,代價也就會相應增大,反倒不如把這個無足輕重的井下三郎給放了的好。
「大人高明。」親兵隊長思索道:「這個井下三郎無足輕重,以他之力也無法把我們的要求傳達給日本的其他諸侯和百姓,大人這是不是有點……」非常技巧地沒有說下去。
鄭靜和大笑道:「他當然不可能做到。他不能做到地事,未必就沒有人做不到。」
「誰?」親兵隊長脫口問道。
鄭靜和笑著站起來。道:「當然是我們!只要我們不殺他,占住了輿情,其他地事情就好辦了。這事之所以發生,那是因為我們做得還不夠,一個福崗還不足以讓東條一機心驚膽跳,我們還應該再做下去。一個福崗不夠,可以有第二個福崗。第二個不夠可以有第三。要是都不夠,我們把整個日本都變成福崗。夷為平地,這總行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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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看,怎麼那麼多的船?」大坂地日本民眾吃驚看著飄浮在海面上的南宋艦隊。
「那船好大,真的好大。」民眾指點著無敵戰艦,好象看見恐龍似的。無敵戰艦這種當時世界上最大的船隻,到哪裡都能掠奪人地眼球,由不得沒有見識的鬼子不好奇。
鄭靜和站在船頭上。看著大坂地民眾指點南宋艦隊,忍不住搖頭道:「真是化為之民,未經開化,如此沒有見識。」當時的日本束縛在四島間,知識文化在得到唐文化的影響後才開始發展,哪裡比得上已經發展了幾千年的中國。
「大人,下令開炮吧。」海軍將領包領軍很是急迫地向鄭靜和建議道:「大人,我們先炸掉鬼子的船隻。把他們關在籠子裡。等我們上了岸,包準一個也別想跑。」
鬼子是四島之國,對外的發展在當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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