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初虞發了個問號過去,不跟他聊了,放下手機專心吃早餐。稍後,席箏給她解釋「我是這麼想的,既然結婚一事已經曝光,你又突然在這當口休假那麼長時間,與其讓人猜來猜去,不如坦白。」
安初虞「哦。」
團隊的人在群里也說了,席箏這麼做省去了不少麻煩,早就該甩出結婚證了,解釋再多那些人總有理由質疑,切實的證據比長篇大論好用。
祝翠西在群里最活躍「再給你們看一個好東西,喬綠霏的微博評論前排,全是嘲笑她的,我笑一上午了。都說吃一塹長一智,這人吃多少塹都不長腦子。」
安初虞點開截到的評論,深深地感嘆那些網友嘴巴好損,喬綠霏那麼一個好面子的人,估計要躲在哪兒氣急敗壞了。
「封殺就封殺咯,沒人封殺你,你是自己把自己封殺了啊!」
「喬妹,我在火星給你買了房子,不收你租金,你去住吧。」
「點開喬綠霏的微博,你將收穫一整天的快樂!」
「既生虞何生霏。喬綠霏妒忌安初虞不是一天兩天了,她的團隊針對安初虞也不是一天兩天,明眼人不會看不懂昨晚那一出是想把安初虞往死里打壓,沒見過同一時間段里發這麼多黑通稿的。怨得了誰?只能說喬綠霏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哦,或者用她的話來說,叫『蒼天有眼』。感謝喬綠霏承包我一年笑料。」
目測今天一整天,網上關於安初虞的話題討論度只增不減。
該做的澄清都做了,餘下的只能交給時間。
值得一說的是,《永晝》在各大購票開通購票通道後,預售的票房已經破億,絲毫沒受安初虞事件的影響,反而因此增加了傳播度。
即便是這樣,安初虞也覺得對不住江廣陵,好好的首映禮,最後演變成一場無厘頭的鬧劇。
吃過早餐,她給江廣陵打了一通電話,還未挑明意圖,江廣陵先把話說開了「我知道你要說什麼,事情已經過去了,不必再追究。我有判斷力,不是你的錯,你也不用自責。看到預售票房的成績了嗎?非常不錯。對了,還沒恭喜你做母親了,後續的路演是不是得調整一下……」
「不用,配合電影宣傳是應該的,我沒問題。」安初虞既感動又愧疚,同時又非常慶幸,她出道以來遇到的合作夥伴都是她的貴人。
「哎呀,路演很辛苦的。」江廣陵體諒她,「我帶主創團隊的其他人跑幾個城市就夠了。一把年紀了,我也不在乎那些虛名。口碑重要,票房其次,總歸照目前的勢頭來看,虧不了本。」
安初虞笑「江導,投資方聽了這話得朝你吐口水了。」
「哈哈哈,他們有的賺。」
江廣陵與她閒話幾句,掛了電話。
安初虞打從心底里感激他,也鬆了一口氣。
——
下午六點半,席箏從公司回到家,今天一整天他接收到不少注目禮,還有數不清的「恭喜」,恭喜他做父親了。
席箏進門就脫掉外套、扯開領帶,與父母打過招呼後,去尋安初虞的身影。
她穿一身淡藍色的長袖長褲居家服,立在客廳南面的斗櫃旁,背對著席箏,正在與人通電話,手指有一搭沒一搭地撫弄斗柜上花瓶里的花朵。
聽她講話的口吻,席箏猜到電話那邊是她的經紀人,聊的是工作上的事。
「好,我知道了。你先跟對方約定時間,我都有空。採訪地點任我選嗎?還是不要在家裡了,去對方的工作室比較合適。我也是這麼覺得……好,拜拜。」
安初虞拿下貼著耳朵的手機,轉身就看到席箏站在距離她兩步遠的地方,好整以暇地看著她,西裝隨意一折,搭在手臂,手裡拎著條領帶,不修邊幅的模樣。
「下班了?」安初虞朝他走去。
「跟經紀人聊什麼呢,我好像聽到什麼採訪。」席箏挽西服的手撐著腰,空出一隻手去撫摸她的臉,皮膚細膩光滑,髮絲掃在他手背。
「拜昨晚的新聞所賜,一家一線雜誌邀約,想給我做個專訪。薔姐問我的意見,我答應了。」
席箏擰起眉心,不大讚同,但也沒把話說得那麼絕對「你的身體吃得消嗎?昨晚參加首映禮都夠嗆。」
「採訪比首映禮輕鬆多了,我跟薔姐說,我不要躺屍一年,不拍電影的話,我至少要接一些其他的不費體力的活動。普通上班族也沒有產假休一年的孕婦吧?」安初虞上前抱住他的腰,仰頭說,「我給孩子攢奶粉錢。」
席箏手繞她身後拍她屁股「你當我是幹什麼吃的?」
「我們在婚前協議里做了財產公證,你的錢是你的錢,我的錢是我的錢。夫妻共同財產有嗎?我忘了。」私人律師幫她看過,確定協議沒有漏洞後,她就爽快地落筆簽字,沒去細看那份合同里的具體條約。
席箏心口堵得如同壓了塊巨石,差點吐血「改天叫律師到家裡來,協議作廢!作廢作廢!」
安初虞笑彎了眼。
手機響了,依然是沈薔的電話,估計是有遺漏的事沒交代完。安初虞從席箏懷裡掙脫,斂了斂笑意,接通電話「薔姐。」
沈薔說「公關部的金女士剛給我打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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