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卻不能入秦家祖墳,無疑是一種悲哀。
秦風俯下身子,擦了擦母親和寡嫂的墓碑,眼中積蓄著濃濃的淚水。
「母親大人,在我的記憶中只有你模糊的身影與容顏,你飽受磨難,經歷十月懷胎將兒子我生下,卻沒有等到我長大成人,共享天倫,真是讓兒子我思悔難過呀。」
「嫂夫人,想我當初年少輕狂,成為秦家等人的眼中釘、肉中刺,更是被洪無極和白秋雪百般羞辱,而整個秦家只有你能夠待我如兄弟,無微不至的照顧關懷,如今兄弟我已經幫你報了大仇,你足以含笑九泉了吧。」
任憑狂風吹得他髮絲凌亂,秦風坐在那處空地上自顧自的嘀咕著。
狂風更加凜冽,仿佛是母親和寡嫂的手,愛憐的輕撫著他的髮絲。
這麼多年過去了,物是人非,不由讓人愴然淚下。
緬懷多時,秦風抹了一把淚水,不容置疑的吩咐道。「尋一處風水絕佳之地,將我母親和嫂嫂的墳墓遷徙過去,每逢清明、鬼節、冬至時刻,讓她們永享香火。」
「這裡的其他人也一併遷過去吧,總不能讓她們做孤魂野鬼。」
說完之後,秦風便不再停留,有些失魂落魄、患得患失的漫步離開。
而都城的形勢已經明朗開來,秦風做了新一任的秦家家主,而且掌控著各方人馬,取代了三大頂級家族在華夏江湖的地位,開啟了新的篇章。
而隱霧山帝劍宗所帶領的各路人馬,也在這次行動中表現出擁護秦風的積極姿態。
這樣一來,天時地利人和遙相呼應,將秦風的地位推向了巔峰。
而發生了天翻地覆的變化,仿佛又沒什麼改變。
秦風在接手了秦家家主之位後,卻並沒有在都城多呆,而是帶著親近人的淡然離開。
英雄不在,而都城的大街小巷卻一直流傳著他的名聲與傳說。
如花美眷,似水流年,不知不覺的已是半年後。
東海無名島嶼,凌雲宗海上基地。
這裡的設施愈發完善,而沈破天對打牢沉船寶藏更是信手拈來。
這無疑給凌雲宗打了強心針,源源不斷的財富、資源隨之到來,倒是給秦風省了不少心。
啪啪……
此刻,一名凌雲宗看守人員的手中揚著鞭子,不斷的抽打著那些憊懶的勞力,面色頗為不耐煩。
「你們這些昔日都城的權貴,沒想到會淪落到這一步吧?正所謂成王敗寇,都給我好好的幹活,誰若敢多吃少做,看老子抽死你們!」
「哎呦……別打了!」一位面上遍布傷疤的老者,蹣跚著腳步,從漁船往岸邊搬運著一箱又一箱沉船寶藏,眼神中不敢有任何的懈怠,還在不斷的求饒。
不是別人,正是半年前還在都城作威作福的秦家家主秦滄闌。
他被秦風的雷霆接引之術打的遍體鱗傷,渾身的皮膚已經嚴重碳化,雖然有所恢復,但還是如同醜八怪一般。
現在的他,不再是高傲的秦家家主,如同一個奴隸一樣,只知道幹活幹活再幹活,不然就沒有飯吃。
這裡的人都認識秦滄闌,這其中也不乏以前的秦家中人,但此刻對秦滄闌沒有任何的憐憫。
秦風之所以將他們趕到這裡做苦力,就是為了一雪前恥。
而這一切的罪魁禍首,都是這個秦滄闌,若是當年爺孫情深,為秦風當家做主的話,就不會有現在的悲慘結局。
早知今日,何必當初啊。
那些秦家之人都是恨得牙痒痒,但卻不敢輕易出手打擊秦滄闌,怕一個不慎就讓他直接嗝屁了,便要承受凌雲宗的懲罰,得不償失啊。
在不遠處,另外兩名老者也是佝僂著腰身,在幹活的同時,冷不防的看向秦滄闌,對望苦笑不止。
「唉,看老秦的身板和面色,估計也活不久了。」
「說他幹啥?我們兩個也夠嗆啊,每天只有幾個小時吃飯睡覺,其他時間全部都是重體力活,就算是個倍棒小伙也扛不住呀,更何況還是我等垂垂老矣的暮年之人?」
看著他們在那裡竊竊私語的偷懶,那名凌雲宗的看守人員立刻快步走來。
兩鞭子抽了下去,嘴中罵罵咧咧的,仿佛在看兩隻不願上套的老驢。
「我說洪震山、白擎天,你們昨天的活就沒有按時完成,所以今天只有一頓飯吃,還敢偷懶是吧?信不信老子讓你們餓死?」
「別別……小哥,通融通融吧,我們繼續干,繼續干。」
洪震山、白擎天低眉順眼的彎下身子,不敢有任何的抗拒,繼續做牛做馬起來。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啊,畢竟形勢比人強,他們若想苟活下去,就必須服從人家的安排。
html|sitemap|shenma-sitemap|shenma-sitemap-new|sitemap50000|map|map50000
我的書架 電腦版 手機版:https://twm.sxsylq.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