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道:「可是我知道,前輩這種武林高手要是真想殺我的話,只怕是輕而易舉,比殺一隻雞也還容易。
所以我就是再害怕也沒有用!
再說我與前輩今日只是萍水相逢,初次見面,以前更是素未蒙面。
所以往日無讎,近日無怨,再說看前輩您的行事打扮,前輩應該是江湖武林中成名的高手大俠,怎麼會和我一個要飯乞討的小乞丐一般見識?
想來也不會無緣無故的對我一個有病在身的小叫花子動手。
如果那樣,豈不是有失大俠您武林高手的身份和江湖大俠的風範!」
那人聽了,目光一閃,道,「你年紀不大,到是非一般的機靈沉穩!
竟然還知道還拿話將我,不像是一般的的叫花子,倒像是個個讀過書,見過市面的人。
盧某生平最喜歡你這般機靈沉穩的人,今日我們在這荒廟中相遇,也是有緣。
錯非今日盧某蒙難,倒是真想收你做個門人弟子。」
「前輩錯愛,小子不勝感激。若能僥倖拜在前輩門下,實在是在下的不勝榮幸!
只是小子福薄緣淺,終究無福難以侍奉前輩膝前,讓前輩錯愛了!」
楊瑾滿嘴的鬼話連篇,這血衣大漢的話聽聽也就罷了,真要當真,那是背著糞簍滿街竄——找死(屎)。
在他看來,血衣大漢出口動輒殺人滿門,再看其穿衣打扮,明顯不是正派人士,分明邪道妖人。
這種人能在江湖上活到現在,行事定然是陰毒狠辣,無所不用其極,而且也一定是滿嘴鬼話連篇,這種人嘴裡那有什麼可信之言。
前世的他聽多了心靈雞湯,也見多了漫天許諾的鬼話,早就是個不見兔子不撒鷹,不見鬼子不掛弦的主,哪會被血衣盧姓大漢的幾句看似善意的鬼話唬住。
以他看來,血衣大漢現在的樣子明顯是正在被人追殺,最忌泄露行蹤。依照常理,他一見面最應該做的就是立即對自己下毒手才對,哪會有心思坐在這裡和自己瞎扯淡。
之所以這樣,楊瑾猜測,這大漢一會兒定是有什麼他自己不便處理事情,要自己幫他做。
楊瑾估計,要做的事情大概率應該是盧姓大漢讓他幫其療傷。
而楊瑾也知道,一旦他對盧姓大漢沒有了用處,按照前世武俠小說中那些江湖中邪道妖人的行事手段,只怕會被殺人滅口。
「喏,這顆「參茸養身丸」給你。快服下!」
盧姓大漢似是很滿意楊瑾的態度,從懷中掏出一個綠色瓷瓶,倒出一粒黃豆大小的藥丸。
眼中閃過一絲不舍,但仍然將藥丸遞給楊瑾:「你我既然有緣相逢,你現在又是大病初癒,氣血虧虛,你又這麼的對盧某的脾性,雖然不能收你為徒,傳授你武功,但贈你這顆「參茸養身丸」還是可以的。
這參茸養身丸可是江湖上有名的補益氣血的靈丹妙藥,服下之後,能補益你的氣血,將你身上所患的風寒完全治好!」
楊瑾接過藥丸,當即服下。
他剛才見過盧姓大漢服過此丹,知道不是毒藥。
參茸養身丸入口即化,楊瑾頓時覺得一股熱流從腹中流遍全身,暖洋洋的,腹中的熱流不斷沖涮全身,沉壑盡去,神清氣爽,頓時覺得渾身充滿力量。
這參茸養身丸不愧是武林中人手中的靈丹妙藥,效果果然非同尋常。
盧姓大漢見楊瑾毫不遲疑服下丹藥,似是極為信任自己,暗自點頭。他不再和楊瑾閒扯,從身上掏出一些雜七雜八的東西放在身邊,堆了一堆,像是看魔術表演一樣。
楊瑾實在想不出他的身上竟然能藏下這麼多東西。
看來,江湖中人身上的道道真是不能小看,盧姓大漢別看外表看似粗豪,實則應該是個精細之人,不然不能在身上藏這麼多零七八碎的玩意兒。
外表粗豪可能只是此人的外部偽裝罷了。
其實想想也是,江湖就是個大型名利場。
江湖武林中的人每天都在刀口上舔血打滾,成天面對爾虞我詐,血雨腥風,沒有點心機手段,怎麼在江湖上廝混。
怕是早就曝屍荒野,墳頭上的草也得有一人高了。
他前世在一個小公司里,看到人們只是為了點蠅頭小利,都人人耍心機,使手段,天天上演宮心計,更何況是江湖武林這個大染缸,他們這些練武之人壓上可都是整個身家性命。
看到盧姓大漢的這番做派,楊瑾才對這個世界中江湖武林有了進一步的本質認識。
他本來在趙慶他們口中知道這個世界存在江湖武林時,本來還想抱著遊戲的心態,準備在江湖上闖蕩一番。
直到這時,他才意識到,江湖可能是個吞噬人命大絞肉機,自己如果一旦踏入其中,往後就得事事小心謹慎,不然很可能小命不保。
這不是在玩電子遊戲,可以無限刷新重來。
如果一步行差踏錯,可能就是萬劫不復!
將身上的血衣脫下,盧姓大漢從地上拿起兩個瓷瓶倒出藥膏粉末,借著火光在身前的傷口上塗抹。
楊瑾也藉機打量大漢身上的傷勢,大漢滿身都是傷口,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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