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而你所做的一切不過是為了自己的貪慾而已。
你們是這樣,這故事的撰寫者亦是如此。」
她聽著陳清口中的話,面色微凝「這樣……也許有些……」
「殘忍?「陳清聽著她的話樂了「a殺了b,而b又將去報復。
也許a殺死b1的契機只是因為他坐在沙發上抖了腿,也許殺死b2的契機是b2出了軌、殺了人,也許他是一切罪惡之源。
可a這個人什麼時候能成為審判者了。
一命換一命從來都是最公平的,有的人會還上這條命,有的人卻因之前的苦難而不再需要死亡。
我不在乎她們有什麼苦衷,我也不想知道她們有什麼苦衷,相信一個犯罪者口中的話,只會讓我成為下一個大談『苦衷』的對象。」
他看著姜婉,那一字一句說得鑿鑿切切「讓一個擁有欲望、擁有智慧的生命獲得行刑權是怎樣的,你前兩天應該見到了。」
她虛著眼,沉默了有好一陣,她看著不遠處的那棟樓,而後發出了嘆息的一聲。
他是對的。
可她也知道,在那批兇手里,或許真的有一切逼到無奈,無法用法律來保護自己的人。
於是她低著頭,聽到了陳清在一旁開口。
「如果你真的想幫助她們。
那就把她們都收編入獄。
去告訴她們,償還完了這場罪過,未來還有新的人生。」
那是她應該做的事,那才是在她職責範圍內該做的事。
她聽著陳清在耳邊說的話,眼中的目光微愣,她抬起頭,看著那走向車內的背影,眼中漸漸有了光的顏色。
又是在晌午過幾分的時候,警局裡的人來得沸沸揚揚。
他們看到了那具擺在地上的屍體,有的人面色凝重,而有的人卻是了無生趣。
浩浩蕩蕩大約二十幾人,從年齡最小的二十幾歲,到年老者五六十歲皆有。
他們看著一個又一個的人被單獨帶走、緊接著那些離開了的人又被送入第二間單獨關押的密室之中。
他們不知道那間房間代表著什麼,但前一個進入的審訊室他們看得懂。
不安、荒唐,各種思緒擠占著他們的心頭。對於這一群並沒有太多心理建設的婦人之流,審訊可謂是異常順利。
但——除了二人。
那二人自從進了審訊室後,便是雙雙沉默不語。
她們看著面前負責審訊的警員,無論嘴中問什麼,無論是被處以了怎樣的對待,她們嘴中應答的話語都只有一句話。
不管是那滿面慌張,臉上每一縷肌肉都在因恐懼而顫抖,那雙眉間卻仍拗著性子不願開口的少女,還是那稍大一些,看著面色沉穩不少,卻在不經意間,不知道為何而控制不住自己笑容的女性。
他們隔著一間房間,但嘴裡說的話語卻是相同的五個字。
「我要見陳清。」
……
晌午已過,待天上的烈陽過了天邊,待返潮的燕兒在路上推推搡搡,待到萬家燈火正亮時,警署之中也亮起了幾盞燈。
那幾盞燈顯得很淡,讓一個人的身影顯得孤單。
他坐在那女子前面,他看著何欣遠那張臉,止不住感嘆「兩天時間,看來你的壓力比我想的還大。」
在陳清身前,何欣遠的容貌已有些佝僂,她那張曾經美艷的臉上有了下陷的溝壑,她抬起眼,可聲音卻不復平淡一點「他們來了。」
「誰來了。」
「那些想殺我的人。」
她看著陳清,忽地一下笑了,她撕扯著自己的衣物,她那雙指節清晰可見的手臂夠不到領口,她便俯下身去,用自己的衣物去夠,她夠到了,那雙形似骷髏的手便往下撕。
可她那雙手是何等的無力,她咬緊了牙關,手腕上布滿了被手銬膈出的血液,她看著前方,聲音在輕微地顫抖著,她壓抑著、說出了話「快點……快點!我有個交易要和你做,我還不能死……我不能死。」
「誰想殺了你。」
「她會死的……她們會殺了她的……」
「誰?他們是誰?」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她恍惚了一下,而後失神的雙眼猛地抬起,她看著陳清,嘴中的話語一字一頓「但你需要我!你必須需要我!我還不能死!她怎麼辦……我死了她怎麼辦!」
她吼著吼著,那雙眼迷離了;說著說著,她的身體開始了一陣未知的痙攣與顫抖。
……
二十分後,陳清背離那扇門,走入隔壁那間寫著於微蓮名姓的審訊室之中。
他剛一落座,那少女的眼中便有著明顯的希望出現,那是一種黑暗之中見到了曙光的神色,那是緊繃了許久精神後,第一次的鬆懈。
她看著陳清,深深地吐了口氣。
「我聽說你想見我?」
「我有交易要和你做。」
陳清抬起頭「她也這麼說。」
她聽著陳清的話,那雙手攥成了拳頭,「我知道……我知道。」
她輕聲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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