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給它做媳婦好了,至於這媳婦的主人……
他嘆了口氣,對著進寶和招財道「去安州!」
招財進寶,銀山金山就等著他這句了,四個人喜氣洋洋地翻身上馬。
進寶最高興,冷不丁吼了一聲,「兄弟們,走了走了,去見大嫂了!!」
綦湛的臉又拉長成馬臉「……」
安州,漠北最富庶的城池,雖沒有義州大,但更為繁華,若非街道上有不少胡人往來,都能讓人誤以為這裡是京城,繁星從六必居離開後就讓阿力駕著馬車連夜入了城。
雖然入了城,但繁星庭卻不在城中,而是在北邊的城外,這時候還要繞著去城外就比較不安全了,她便吩咐阿力找客棧先落腳,等天明了再去繁星庭。
安州的青雲客棧可比之前的驛站奢華多了,繁星讓金珠叫了兩間天子號的房間,吃過飯沐浴後就早早歇下了,花錢也是挺費體力的,所以她這一夜睡得特別香。
一路來的路上,她未免自己露了財招人惦記,還特意讓六必居的保鏢護送了一程,到了安州的地界才算放下心。
綦湛那邊原本是可以追上她的,但是有上百匹的馬跟著,狂奔可不行,只能放慢腳程行路,不過有白玉馬和元寶在,馬匹就是沒有趕馬的人也沒有亂,全都老老實實地跟著兩匹馬王身後。
因此,這一晚上,他只能露宿野地了。
此刻,明月當空,皎潔如銀盤,讓馬群自己覓食後,他坐在火堆旁,瞅著跳躍的火焰凝神時,火中竟浮現了繁星的身影。
他皺著眉頭看著火中出現的美麗女子,心臟頓時與那次清晨在驛站看到她時一樣跳得有點激烈,還有一種似曾相識的熟悉感,但是他很確定,自己三十年的人生里從沒見過她,若是見過,又怎麼可能會忘記。
真誠,自然,艷而不俗,媚而不淫,全身都散發著清澈見底的活力與熱情,美麗又開闊,沒有一絲一毫的自恃清高和矯揉造作,膽子還特別大。
這膽子估摸著放到狼群里,她也有衝著狼群吼一吼的氣魄。
他不自覺地笑了笑,折斷手裡的樹枝將它們扔進燃燒火堆里,火搖動的時候,她的身影也在搖動,他覺得自己大概是瘋了,大半夜的沒事竟然想起女人了。
在他不遠處的元寶,正賣命地討好白玉馬中,將找到的好吃的草料都叼給它。
白玉馬扭頭,吃自己找的,一個眼神都沒給它。
元寶不氣餒,不管它的馬腦袋朝哪,它都會走到那個方向展現一下自己健壯的身軀,活似追著母孔雀開屏的公孔雀。
綦湛頭一回覺得自己養的馬很不要臉,但是他這邊人不在,卻能從火堆里看到,豈不是更不要臉。
他甩了甩腦袋,企圖將某些不好的妄想甩出腦海,然她就像在腦海里生根了,就算不去看火堆,看個月亮,她也在月亮里朝他笑。
一如驛站時,笑得明媚至極。
其實想想,他難得這麼注意一個女人,只是別的還好說,就她這花錢的性子就不適合他,太能花了。
他養不起的啊!!
想到這點,他有點憂愁,這一憂愁他就驚了,覺得自己肯定是瘋了,只見過兩次面,他怎麼想到自己要不要養她的問題上去了?
叮的一聲,他拔劍出鞘,飛出去,在月光下練起了劍。
進寶和招財就在另一邊的火堆旁守夜,瞧綦湛練劍練得虎虎生威,兩人對望了一眼。
進寶道「老大什麼時候這麼勤奮了,就他的武功還要練嗎?」
招財撫了撫下巴「我倒是聽別人說過,男人的心越亂,就會做些自己越擅長的事兒發泄。」
「心亂?」
「嗯……你看老大這副趕著要去考武狀元的練劍方式,肯定有心事啊。」
進寶眼兒一眯,笑嘻嘻道「難道是因為大嫂?啊!我知道了老大這是飽暖思那啥了,那淫……哎呀!」
他腦門被綦湛丟過來的劍鞘給砸了個正著。
綦湛冷颼颼地道「過來陪我對招!」
「啊?」
進寶覺得自己今晚可能會被打死的。
噗!!
招財扭頭掩嘴偷笑時,綦湛也盯緊了他,「你也過來!」
他笑不出來了,笑容僵在臉上成了一個十分詭異的神情。
「還不過來!!」
兩人苦哈哈地拾起劍,慢吞吞走過去——挨打!!
翌日,繁星起了個大早,神清氣爽地推開窗,吸了一口新鮮的空氣。
安州不愧是漠北最富庶的城鎮,即便天剛亮,外頭也已經很熱鬧了,到處是做早點生意的人,繁星催促金珠梳洗後,帶上幃帽領著金銀珠寶去外頭晃蕩了一圈,買了不少有漠北特色的小吃食。
到了中午,吃過午飯後,一行人才出發去到安州郊外,上了摘星山。
若非阿力提起,繁星都不知道這偌大一座摘星山也是百里驥送她的生辰禮,整座山都是她的,所以起名摘星山。
阿力駕車時順帶給繁星科了個普。
「家主,這摘星山並不高,聽大管家說,當初買下它的時候就是因為它山中有七個溫泉泉眼,都是上好的溫泉,老家主親自勘察後就將整座山都買了下來,花了兩年的時間修建了平坦的山路,直通山頂的山莊。」
「……」
親爹豪成這樣,做女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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