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時便會恢復清醒。那日我帶他到杭城,他就犯了病,於是我又將他帶了回來。」
任盈盈的話音一頓,輕聲繼續道:「不想承他的情固然是一方面,另一方面,我覺得或許對向叔叔來說,記不得過去的事也是件好事。」
……………………
一直在梅莊呆到深夜,李琯琯方才離去,將她送到門外,任盈盈看著她離去的背影,眼神空洞,心裡頭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向問天站在她的身旁,嘴裡含糊不清地嘟嘟囔囔,「救…教…主,梅…莊…西門瓜…兄弟…」
聽到西門瓜三個字,任盈盈眼眶一紅,突然落下淚來。
綠竹巷中,黑木崖上,臨清關外…當時只道是尋常。
若那時你聽我爹爹的,留在日月神教,爹爹將我許配給你,你成為日月神教下一任教主,如今光景,又當如何?
向問天說話突然變得流利了許多,猛地抬高了聲音道:「日月神教,戰無不勝,聖教主,文成武德,千秋萬載,一統江湖!」
任盈盈身體微微顫抖,泣不成聲,這世上哪有那麼多不管不顧,一往直前,心裡的歡喜再滿,也只能因為臨清關外那一拳而壓在心底。
仇就是仇,喜歡就是喜歡。
我沒有將二者劃分,令二者涇渭分明的本事,功過相抵是我能做的最大努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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