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一起吃。」
「吃完了,就得幹活了!」
余達不明白他們剛來,吃個飯的時間能有什麼活。
倒是蕭謹行拿起筷子一邊吃,一邊問對面同樣風捲殘雲的雲舒,「你發現什麼了?」
雲舒眯眼笑了笑,用筷子指了指身後的牆壁。
蕭謹行的方位感也很強,瞬間就了解了,他以口型問道:「那兩人有什麼問題嗎?」
雲舒搖了搖頭,只輕聲說了一個「等」字。蕭謹行頓時不再多問。
只有餘達看著兩人打啞謎,吃得一臉懵逼。
就在三人快要吃完的時候,門外突然發出了驚呼聲,「快,快去請大夫!」
隨後就是許多沉重的腳步聲,自樓下上來。余達悄悄打開房門,只見門外已經占了不少手拿兵刃的護衛,將隔壁房間堵得嚴嚴實實。
他趕緊關上房門,然而剛一轉身,就見雲舒站在了他的身後,他壓低聲音,「殿下,外面很多人,看著不像是普通護衛。」
雲舒點了點頭,卻並沒有當回事,他用力拉開房門。
只聽門板發出「吱呀」一聲,門外一隊護衛,全都轉過來,緊緊盯著雲舒。
其中像是隊長一樣的人,直接抽出手中佩刀,一下架在雲舒的脖子上,聲音狠厲,「退回去!」
站在雲舒身後的蕭謹行眼神一凜,就想要拔劍。但在他拔劍之前,一隻手覆在了他握住刀柄的右手上。
那是雲舒的手。
雲舒一手按住了想要拔劍的蕭謹行,一手用扇子輕輕推了一下架在脖子上的刀刃,滿臉無辜道:「在下,在下聽聞有人要請大夫,所以想出來看看。」
那人上下打量了一番雲舒,眼中儘是不信,「你是大夫?」
雲舒不好意思地笑笑,「大夫算不上,只是略通醫術罷了。」
即便聽到雲舒這話,那人的態度仍舊沒變,他重新壓了下刀刃,「就算你是大夫,我們王子也不需要,快退回去!」
「好好,我退後。」雲舒說著往後退到門內,但是房門卻沒關。
很快一位老大夫被人連拖帶架給提到了二樓,送到了隔壁房間內。隱約的交談聲,從隔壁傳來。
「中毒?中的什麼毒?」
「這毒老朽從未見過。」
「不管什麼毒,你都給我治好!」
「解毒的藥也是有毒性的,老朽不知道是什麼毒,怎麼敢胡亂用藥。那是會要人命的!」
老大夫根本不敢治,胡亂用藥萬一把人給徹底治死了,他有幾個腦袋都不夠這些人砍的。
這時,雲舒又從房間裡探出了頭,見那名逼他回房的隊長再次看過來,他露出一個無害的笑,「這位勇士,在下對毒有些了解,不如讓我去看看,說不定我能認識中的什麼毒呢?」
隊長自然聽到了屋內的對話,這名大夫已經是魯東最厲害的了,連他都說沒法治,那他們短時間內根本找不到更好的大夫。
隊長想了想收回了刀,點頭,「你先看,中的什麼毒告訴老大夫,讓大夫開藥。」
雲舒乖巧點頭,對方信不信任他無所謂,他只要能進屋就行了。
隔壁雅間內,兩個年輕人並排躺在榻上,整個房間內擠滿了人,看服飾,明顯屬於兩方,一個老頭戰戰兢兢站在這群人中間。
雲舒靠近坐榻,此刻榻上兩人,一個呼吸急促意識不清,另一個早已昏迷不醒。
旁邊餐桌上,還有未吃完的飯菜以及酒水。
見雲舒既不號脈,也不檢查兩人狀態,那位隊長有種自己被耍了的感覺,皺眉呵斥道:「你這樣看,能看出什麼?」
雲舒背著手,掃了一眼眾人,隨後手中摺扇一指桌上的殘羹冷炙,說道:「這兩位確實是中毒,只是是食物中毒。」
「有人在飯菜里下毒?」
雲舒搖頭,「所謂食物中毒,並不是在飯菜里下毒,而是食物本身就有毒。這就是致人中毒之物!」
眾人定睛一看,那是一道已經被吃得只剩一點的塊狀物。酒樓老闆自然認出了,他大喊一聲,「這是東家特地拿出來,招待王子殿下的珍寶!」
知道自己這話不妥,酒樓老闆趕緊找補道:「東家不知道這東西有毒啊,要是東家知道,他自己怎麼也會吃呢!」
原來中毒的兩人中,一個是酒樓的東家,一個是什麼王子。
王子那邊的人自然知道,現在不是追究酒樓東家到底知不知道食物有毒的時候,現在最要緊的是救人。
其中一名中年人,對著雲舒俯首施禮,「不知先生,可有解藥?」
雲舒搖頭,「這毒沒有解藥。」
眾人聞言臉色大變,沒有解藥的毒,那王子豈不是死定了?在場已經有人在心裡盤算著王子死後,自己該歸附誰了。
就在人心動盪的時候,雲舒溫潤的嗓音慢吞吞說了後半句,「但在下有一方子,可解此毒。」
中年人急切道:「什麼方子?」
雲舒打開扇子,一本正經道:「先以醋灌水催吐,隨後服用我祖傳的秘方,即可解毒。」
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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