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
之前在宴氏她好歹還覺得可能有半點希望,至少不管怎麼樣,她還有個贖罪的機會,至少能重頭再來吧。
但現在,進了獵島那種地方,她還怎麼重頭再來?
那個地方完全洗不白。
不僅洗不白,她感覺自己都已經不是自己了。
這時,電話那頭的嚴戈開口道:「我要說重頭再來,顯然你是聽不見去的。但為了你身邊那個男人,我希望你能振作起來。」
「我知道。」
「不,你不知道。在你失憶的這段日子裡他所承受的遠比你多得多,他每天都在糾結到底要不要恢復你的記憶,他很怕你恢復了之後就會像現在這樣。可不恢復,他又覺得在剝奪你的人生,他很痛苦,但卻一點都不肯在你面前表露出來。」
聽著這段話,宴九禁不住眼眶有些發熱了起來,「我……明白的。」
大概是聽出了她聲音里透出了些許的不對勁,嚴戈也只能深深地嘆息道:「說實話,這些話我不應該用來作為你的疏導,這很不專業,甚至還會給你增加心裡負擔,但是我還是要說,因為我真的很希望你現在最起碼振作起來,別把自己陷在那個情緒里,為他考慮一下,為這個願意為你付出一切的男人考慮一下。」
「嗯,我會的。」
在得到了宴九的肯定答覆後,兩個人才重新開始治療交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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