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涼將水杯扔到一邊,放過華文勇後,華文勇就趕緊趴下來嘔吐
「我,坐牢。」
「到時候,我再把你們的視頻交給警方。既然你們說恆泰是建豐的對家,那我去找建豐高層,讓他們幫我把視頻的網絡影響擴散出去,用這條視頻來對付恆泰。」
「啊──救命!殺人啦!救命!啊──啊──!」
兩個黑衣男人是諸文毅太太給她安排的一支幫派隊伍。
「你們,死。」
「阿涼」
華文勇掙扎的厲害,一杯水約莫只灌了半杯。
「阿涼別怕,我不會讓你有事,你別怕」
「所有人都會罵我,警方也會來抓我。」
沈暖心疼的厲害,恨不得將自己的心掏出來讓他看。
這時
阿涼被仇恨蒙蔽,她應該保持清醒,應該替他掃尾。
「殺傅深跟傅深老婆的人是恆泰那邊的人!!」
兩杯安眠藥已經調好。
當沈暖撲過來時,他的眼神不再有殺氣,依然是純粹乾淨的少年。
眼底鋒芒帶著肅殺氣息,「你最該死。我爸對你那麼信任,他當你是最好的兄弟。你害死人,他都會包庇你,替你掃尾。最後,你竟然殺了他!」
到這一步,他不允許任何人破壞他的計劃。
華文勇也是想要這樣做的。
華文勇已經開始意識模糊,死亡的恐懼,求生本能,讓他發出呻吟。
那雙祈求她放過的眼眸,讓她心痛
她擦去他的眼淚,可他卻哭得厲害,眼淚像開了閘的水龍頭,止也止不住。
「我不是救他,我是要救你!」
華文勇還附添了一句,「上次你被打到住院,那群也是恆泰的人。就我們兩個,怎麼可能回扣設計得出這麼大一場局?這場局背後真正的兇手,是我們怎麼也惹不起的人!」
「但你們剛才說的話,足夠成為我殺死你們,拿到法庭上,為自己減刑的證據。」
他呼吸急促,腹部隨呼吸而動,即使沒有動刀,傷口也總有鮮血滲出。
他站起身,把刀收了起來。
抬頭時,她才發現,傅涼哭了。
見他扭頭規避,不敢與她對視。
楊國民雙眼布滿紅血絲,一刀精準捅入傅涼的腹部,血液的湧出讓他腎上腺素飆升。
他坐在正對面的椅子上,「等我殺了你們,我會把你們剛才那番話剪出來。到時候,我再找媒體,說我殺了人。讓媒體放大傅深的兒子殺人這條新聞。」
「救我我不想死,救救我」
也不再多問,沈暖趕緊入屋,想看看他惹出什麼樣的場面。
卻沒有想到
安眠藥就有救!
楊國民貪命,急著卸去自己身上的責任,「我就只是吃回扣,也正好是吃回扣的把柄被恆泰抓住了,才開始被算計。殺人我是一點也沒想的啊!」
叫他別動,她也不敢動,刀在身體裡,反而最安全。
傅涼擲地有聲,滿是責問。
他像只受傷的狼崽,又狠又可憐。
可話都被楊國民說了,他不好給自己解釋了。
「我跟華文勇,不過都是恆泰的棋子!我們只是聽命的!!傅深也只是棋子,他是被犧牲的那枚!!」
都是見慣了血的人,不會懼怕血腥場面。
「只有死人可以讓我隨意編排。活著的人,會說謊,會狡辯,會污衊他人!」
她將傅涼推進家裡,兩個黑衣男人也一併跟入,順手關了門。
楊國民跟華文勇緊張的盯著他,就見他掏出一罐藥片,分別放一大把在水杯里。
傅涼似乎知道她想做什麼,嘴角往下撇,兩瓣嘴唇委屈地直顫抖。
可是,效果甚微。
「別救他,他殺了我爸媽,我只想跟他同歸於盡,你別救他」
「傅深,已經是全社會不齒的惡人。他的兒子又殺人,肯定會再一次轟動社會。」
「對對對」
「我答應你,你別哭我可憐的阿涼」
瞬間,吸引三人目光。
這一顆顆掉落的眼淚,不是恐懼死亡,是怕她會救華文勇,救楊國民。
「實在不行,你砍我一支手,或許一條腿留我半條命也行,我老婆孩子沒有了我,他們活不下去的!」
傅涼年紀小,卻不代表他沒有聽過商戰。
傅涼提起警惕,立馬持起他的電刀,大步走去
「一人一杯安眠藥,讓你們完完整整上路,我就不見血了。」
可是
那邊。
不等她分辨,楊國民已經急急開口。
「這也是,我唯一一次,能搞死你們,為父母報仇的機會。現在放走你們,誰敢保證,你們活下來後,會怎麼對我?」
楊國民恐懼的只剩大叫,已經失去理智。
殺意,藏在字裡行間。
他們先後強調,兇手是宋中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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