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加了兩筆。他臉上湧起一片潮紅,好久沒有和自己家的老太婆聯繫了,望她不要過於記掛才好。轉而他又神色黯然,這些年,自己到底是負了她。
「急!」老道袍擺飛揚,揮手間將靈符多餘的兩筆切去。切下的血液化成兩道利箭,疾馳而去。剩下的則放出金色的光華,一道晶瑩的劍光從中閃耀而出。
「老道在叫援兵!師妹,速戰速決!」男子手掐劍訣,一陣血浪自靈劍上噴涌而出,向著玲瓏的劍光席捲而去。
老道一把握住劍柄,從血符中抽出了被自己封印了十餘年的靈劍。
「老夥計!咱們最後再痛快的戰上一場。」
「嗡!」靈劍有靈,似是對老道封印自己十餘年而感到不滿。
「哈哈!你有機會,一定要嘗嘗璃兒燉的雞湯。」
老道仰天長嘯,腳踏雲蹤步,引劍擊向血浪,劍光玲瓏,霎時間將滔滔血浪映得黯然失色。
「我靈空活了幾百年,一世逍遙,今日縱然一死,也足矣。看老道我殺個三進三出,將你們這些娃娃的屁股打爛!」
「好個不知羞的老頭兒!想摸屁股你來就是了。奴家早就恭候多時了!」妖媚女子眉眼輕佻,聲音柔媚如初春的暖風,她劍訣一引,靈劍變換方向,朝著老道的後心射去。
靈劍護主,主動攔住了老道身後的利劍,他揮動拂塵,將前方的血浪揮動化解,幾朵輕靈的荷花在血海中生成,隨著浪花搖曳,出淤泥而不染。
「好一手兒血海生花!靈空老兒,就怕你這齣淤泥的白荷擋不住我的血海沉淪!」男子暗運心法,手中指訣一變,屈指一彈,血浪席捲,幾朵血花便污了荷花的花瓣。
只見花瓣上劍芒吞吐,被血色浸染的部分便緩慢的回歸潔白。兩名邪派男子和女子結成陣法,三把血色靈劍隨著指法牽引,呈三角形懸在空中,將老道困在其中,一陣血霧自陣中爆發。
老道修為被制,一身實力只能發揮五成,饒是如此,也強撐著牽引靈劍,在成型的陣勢中盤旋不休。
血海中的白荷飄搖不定,男子手指一勾一引,長劍嗖得灌入長空,在空中方向一轉,朝著老道的頭頂直刺而下。
四個修為絕頂的修士聯合出擊,老道自己又被壓制了一半的修為,如何能敵。他袍袖一卷,卻被頭頂靈劍割了個粉碎,一道血痕自他手腕處向上,足足被劃開了兩寸長短。一絲血污沿著傷口,直衝沖向老道身上心竅衝去。他手持拂塵,朝著胸口點了數下,一口鮮血噴出,身體一個踉蹌,顯然堅持不了多久了。
三把靈劍似化成千萬把,看準老道踉蹌的時機,直接貫胸而入,從胸口穿出。七彩玲瓏的靈劍嗡嗡個不停。懸停在老道身前,看著老道緩緩伏在地上。
男子一聲長嘯,直接把靈劍抓在手裡。
「好一把萬劍之首,清風劍,果然名不虛傳。」
「嗡嗡!」劍身不停的顫抖,它周身散發的劍氣將男子的手割得鮮血淋漓。
「好一把凶刃!看我用血池將你浸染,就不信你不臣服。」男子血浪一收,彈灰塵一樣將上面幾朵枯萎的白荷掃去,將手裡靈劍拋進了血浪之中。
「老夥計,咳咳,老頭兒我對不住你了。當真時也、命也!」老道伏在地上,再也沒有了一絲的意氣風發。
四個邪修在屋中一通查找,卻毫無所獲。
男子微微沉吟,眼看時間緊迫,靈劍宗的人怕是也快到了,只好展開血劍,化作血影消失在天際。
妖媚女子輕一跺腳,來了一趟總不能白跑,她拿起老道的拂塵,也算是一件上好的寶貝。幾道血芒瞬間遠去。
一顆灰撲撲小石頭靜靜地躺在地上無人問津,裡面,一個丫頭正在呼呼大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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