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想要聚在一起就必須打破牢房牆壁,這會造成很大的動靜。我們必須要在守衛趕來阻止前完成,至於留下的人都是競技場的財產,不會受什麼懲罰的。」
言宗思考了一會兒:「人的話……,我隔壁鄰居可能會起到點作用。」
「老兄,」言宗望著一邊自顧自地說道,「如果你能起到作用就敲三下欄杆。」
「嗯……?」自來也聽明白了言宗的話,但搞不清言宗在和誰說話。
言宗轉過頭望著蛤蟆,把食指豎在嘴巴前面示意自來也安靜。沉默沒幾秒,就聽見三聲用手指敲擊欄杆的聲音。聲音不大但很清脆。
「這是?」
「是我隔壁的鄰居,聽力很好。」言宗道,「他聽見了我們上次的對話,想要加入我們。」
「我去找他聊聊。」蛤蟆說完便從牢房柵欄跳了出去。
言宗目送蛤蟆離開,雖然雙方只隔了三米。但大張旗鼓的討論交談,未免有點兒猖狂了。
言宗靠在牆邊端著餐盤吃著食物,他在奇怪這頓飯為什麼比之前豐盛。是因為自己贏了?還是因為這是最後一頓?而且還有乾淨的衣服。
言宗想不透這是怎麼回事,他集中注意力聽著隔壁的動靜。什麼也聽不見,顯然自己的聽力沒有鄰居那麼好。
不久後蛤蟆回來了,自來也帶回來一些消息:「隔壁的鄰居叫蝙蝠,顯然是他的綽號。他有個叫赤牛紅頭髮的兄弟,一定會想辦法救他。如果可以當然是裡應外合。」
「赤牛……」言宗拿著雞腿頓了一下,「紅頭髮叫赤牛的傢伙我見過,和我一起來的。」
「他是自願,好像待遇和我們不一樣。」
「那應該是挑戰者,以後我們可能會遇到。但最好別遇到。」
「為什麼?」
「競技場必須要有個勝負,輸的那方至少要重傷才可以退場。」
言宗沉默沒有說話,咬住雞腿撕下一大塊肉。蛤蟆看著言宗沒有離開,沉默了半晌後說道:「差點忘了,你要參加十三大決戰。」
「嗯?」言宗顯然不懂也不知道。
「就是打十三場,全勝你就可以離開了。」
「你打過?」
「顯然沒有,聽送飯人說的。」
「他們不會放我離開的。」
「為什麼?」
「我去了趟家康的老巢,給他們找了不小的麻煩。」
穿過幾扇小門,走過幾截通道。到了一處大廳大廳里什麼人都有,高矮胖瘦男女老幼。
大廳里擺著長桌,有個吧檯吧檯前坐著幾個客人。紅頭髮的男人走進這裡,立馬就吸引了目光。
帶赤牛來的人沒有交代什麼,就給他指了一下吧檯。赤牛很識趣地走向吧檯,吧檯的酒保看了他一眼點了點頭。
「要來點酒?」
「不了,謝謝!」
「沒毒,我們這裡比你想像的公平,沒有傳說中的那些黑幕。」酒保笑著給赤牛倒了一杯酒。
赤牛抓著酒杯小抿了一口,大手把杯子整個遮了起來。酒保看見了也沒說什麼,赤牛喝沒喝不重要。不過是招待客人的禮節而已,客人不喝就算了。
「我第一次來這裡,我怎麼才能參加角斗。」赤牛握著杯子說道。
「這種東西在這裡的人,只需要一杯酒他們誰都能告訴你。」酒保聳了聳肩雙手分開按在桌上,「不過你要是能請我一杯,我也可以告訴你還可以更多。」
赤牛從屁股上的口袋裡掏出一些錢拍在了桌上,酒保抓著錢丟進了吧檯下的桶里。
「這裡很少有免費的東西,不過只要你有錢這裡有你想要的所有東西。」
「呵呵,大名位置也有?」赤牛不屑地笑了笑。
「大名有什麼意思?我們這裡的人更想當土影。」酒保微笑著看著赤牛。
「老兄,說吧你來有什麼目的。」酒保微笑著轉過話鋒。
「怎麼說?」
「老兄,來這裡的人都是帶著目的的,有的為了享受,有的單純是為了錢,還有為了鬧事來的。」
「我們最喜歡的就是鬧事的傢伙,他們總是能給我們帶來點意外和樂趣——還有錢!」
「你們這裡錢真的能辦到任何事?」
「大多數!」
「能買到人嗎?」
「那就要看什麼人了,像大名土影這種就不行。」
「你們這裡的囚犯呢?我需要買個人給我做保鏢。」
「沒問題,不過有的囚犯不行。」酒保說著從吧檯下拿出一個皮殼本子,翻了翻指著自來也的名字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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