茗臻皺眉,痛苦又隱忍,可臉色還是逐漸蒼白。
許茗臻是傷口又疼了。
談墨便偷偷伸展胳膊,將小手搭在許茗臻的傷口處。
源源不斷的溫熱從談墨的小手傳到了許茗臻的傷口上。
許茗臻只覺得傷口處有些溫溫的,不難受,反而很舒服。
她眉目逐漸舒展,傷口的疼痛竟然明顯的越來越輕,減弱到許茗臻能夠忽略的程度。
談墨這才收回手,整個人懶懶的,連吃奶的力氣都沒有了。
她知道自己現在還太小,身體還不足以供給那麼大的能量,無法一次性就位許茗臻完全消除疼痛,只能慢慢來。
每天給許茗臻傳遞一些能量過去,雖然是慢了點兒,但也能讓許茗臻好受不少了。
談墨也是忘了自己現在的狀況,就算長大了,但因為是人身,能量肯定比不了當初還是小雪蓮精的時候。
能量輸送的太多,自己也會變得虛弱。
於是在往後的日子裡,只要許茗臻抱著談墨,談墨就趁機給她輸送一點兒能量。
許茗臻有一天突然發現,自己的傷口竟然不知不覺就不疼了。
不論怎麼動,都一點兒感覺都沒有。
「我們墨墨啊,真是從小就心疼媽媽。」談文辭都跟著夸,「懷你的時候就沒遭罪,現在別人要疼個三五年的傷口,媽媽竟然已經好了。」
談墨裝作一臉懵懂的一邊忽閃著大眼睛,一邊吃著手手。
但那乾淨又分明的眼裡,還是忍不住明晃晃的寫滿了驕傲。
「喲,這小傢伙是聽懂了的意思?」談文辭驚喜發現談墨的表情簡直活靈活現的。
「這小丫頭,是要成精了嗎?」許茗臻看著談墨,滿臉的笑意,喜歡的不行。
談墨就這樣在父母哥哥們的寵愛下成長著。
小雪蓮精上輩子一直紮根在地上,雖有靈智卻未得自由。
天生地長,與她最親近的就是師尊。
除此之外,從來不知道有父母家人是什麼樣的感覺,更加不知道被父母寵愛的幸福,被哥哥們包圍的甜蜜的煩惱。
但打從出生到現在的6年裡,談墨都體會到了。
她早就把他們都當做是自己最親的人了,是她真正的家人。
許茗臻正把6歲的談墨打扮的漂漂亮亮的,談墨任由許茗臻擺弄。
因為她已經習慣了,許茗臻完全是把她當成一個洋娃娃似的,天天最喜歡幹的事情就是打扮她。
不過現在,談墨撅起個小嘴「我不想去魏家。」
。測試廣告2
html|sitemap|shenma-sitemap|shenma-sitemap-new|sitemap50000|map|map50000
我的書架 電腦版 手機版:https://twm.sxsylq.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