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分散,他想起了剛才掉下河中去的怪事。
牛頂天猛的坐了起來:「那是做夢吧?怎麼跳進河裡還學會做夢了呢!為了釣魚,我可是早就學會了游泳,就是為了預防失足落水被淹死……今天怎麼會被水淹得半死?這事有古怪。」
不過他想了想,也沒想明白到底是怎麼回事。
一會呆。
牛頂天起身悄悄走到門口,聽著小姨在廚房忙碌動靜,牛頂天嘿嘿笑道:「你不讓我去釣魚,那我就偷著去。反正你上班得下午才回來。我在你之前回來就行。」
走到門邊看了看已經在廚房裡忙開了的小姨,牛頂天躡手躡腳的悄悄出去,把自己的漁具拎進房間。
把用舊書包改裝的漁具包打開,牛頂天拿出魚鉤魚線,開始綁魚鉤,為明天的釣魚大業做著準備。
纖細滑溜的魚線,帶著鋒利倒刺的魚鉤,沒一會,就在牛頂天手裡變成精緻的子線,這可是釣魚利器。
就在牛頂天為自己明天的垂釣事業做著勤勞的工作時,一件詭異的事情發生了。
他綁鉤減下來的那些魚線線頭,突然依附在指尖上自己燃燒起來。
牛頂天驚恐的瞪大眼看著手指尖那朵細小的黑色火苗,一手捂住自己的嘴巴,把口中的驚叫憋了回去。
那朵比米粒大不了多少的黑色火焰,在指尖燃燒,不疼不癢反而有股陰冷的寒氣不斷從指尖傳入掌心。
又順著掌心,竄到小臂,肩膀,胸膛,最後消失在身體裡。
直到看著那小火苗消失了,渾身發抖的牛頂天強迫自己鎮定下來。
他嘴裡低聲嘟囔著顫抖不斷的聲音:「魚線自燃了,化作寒氣衝進身體,我這是什麼異能?」
從初中就開始接受玄幻仙俠都市小說薰陶的牛頂天,很快就從恐懼里掙脫出來,果斷開始分析剛才的異狀。
牛頂天現在是驚喜交加,喜的是這很明確是異能,驚的是,這東西別是個坑爹貨。
所以,他又拿起自己的魚線湊到右手的指尖。
毫無動靜!
任憑他怎麼撥弄,魚線也沒有任何的動靜。
牛頂天傻乎乎的看著自己的指尖,和那盤百米長的魚線,他突然像是想起什麼?伸手抓起剪刀,小心翼翼的從上面減下一小段線頭。
放到指尖上。
吸……倒抽了口冷氣。
果然,指尖上的魚線又開始燃燒了。
那股寒冷的氣息也出現了,正順勢流進身體裡。
牛頂天心裡一樂,沉思了一會,在屋裡亂翻起來,找到一堆的線頭。
毛線的,縫衣線的,反正是他房間裡只要能找到的線頭都給找了出來,
餵到指尖。
指尖的燃燒黑炎,慢吞吞的吞噬著牛頂天面前的這些線頭,沒一會,牛頂天就看出了其中的異樣。
這個黑炎吞噬那些線類的時候,像毛線,縫衣線這樣比較不牢固的絲線,很快就會被它吞噬乾淨。
但是遇到魚線這樣比較堅韌的,卻吞噬得很忙。
似乎是因為它還太弱小。
太大的它吃不了,只能吃很小,容易咀嚼的東西?
牛頂天也抬著手到處試了試,黑炎只吃那些線狀的物品,分著材質吃,不牢靠的它就吞噬得快些,堅韌能承受力量的,它會吃很慢。
在消耗了牛頂天屋裡能找到的線頭之後,他的指尖就不再冒出黑色的火焰,看樣子像是吃飽了。
牛頂天幻想著蜘蛛俠一般的能力,瀟灑的一甩手,再甩,再甩……把自個手臂甩得酸疼,也沒啥動靜。
「悲催的能力還太過弱小,有必要加強這項能力。再給它弄些吃的,長大之後應該會好很多。」
滿腦子胡思亂想的牛頂天,心滿意足的躺回床上,沒一會就呼呼大睡去。
突然出現在他身體裡的寒流也隨之沉寂。
牛頂天做了個夢,夢到一個身穿可笑衣物的小丑,吊在半空手舞足蹈的做著各種動作,讓他覺得可笑至極。
他卻不知道自己的身體上,浮現起一些奇怪的紋路,像精美絕倫的山水,又像蒼勁古樸的藤蔓攀爬遍布全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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