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樣,回來的時候順路給你買的。」藤井樹略顯期待地問。
「好漂亮!」
「有心了,我很喜歡!」荻原咲美眸之中閃過一絲驚喜,捧起藤井樹的臉頰,在對方額頭上蜻蜓點水般啄了一口。
「咲」這個字,正好與「櫻花」相配。
「對了,樹」荻原咲像是想起什麼似的,坐起身從床頭櫃邊拿過自己的書包,拉開拉鏈開始翻找起來。
內衣、襪子、書本、巧克力,兩顆碩大的臍橙旁邊,還有一整盒他用不到的東西。
藤井樹眼皮一跳,忍不住開口問道:「咲,你的書包是百寶袋嗎,怎麼什麼東西都有?」
「額」
荻原咲俏臉微微一紅,把內衣和小盒子往書包里塞了塞,柔聲解釋道:「巧克力和橙子是從媽媽那裡順來的,媽媽說很好吃,所以我就想帶給你嘗嘗。」
「找到了!」她從書包左側掏出一個購物袋,然後從購物袋裡拿出了一件疊好的黑色毛衣。
「樹,前幾天你不是送了我一套情侶裝嗎?」
「這個給你」荻原咲雙手捧著,把毛衣遞了過來。
「破費了,很貴吧?」接過毛衣,藤井樹沒有急著試穿,輕聲對荻原咲道了一聲謝。
咲的母親荻原綾子是酒吧經理,在東京算是高薪職業。荻原家雖然不缺錢,可咲目前只是個學生,經濟實力和藤井樹不能同日而論。
「沒花什麼錢,是我自己動手織的」荻原咲嘴角噙著溫柔笑意,表情略微有些羞澀和難為情。
「自己織的?」藤井樹眸光一亮,拿起毛衣左看右看,越看越覺得喜歡。
「咲,你織了多長時間?」
「差不多一個月」
「一個月?!」藤井樹眉頭一挑,趕緊拉起荻原咲白皙的纖纖玉手仔細檢查起來。
好在,他並沒有在荻原咲蔥嫩的纖指上看到什麼傷口。
「怎麼了,樹?」
「不是說織毛衣容易傷到手指嗎,我看看你有沒有受傷。」
「放心,不會那麼粗心啦,我戴了專門護指的手套。」
荻原咲溫潤的眸子閃著溫柔的光澤,然後便見藤井樹低頭在她白淨的手背上淺淺吻了一口。
「辛苦咲這兩隻又漂亮又勤快靈巧的手了!」
「親一親感謝一下」
藤井樹憐惜地牽住了荻原咲冰涼的柔夷,順勢將她柔軟的嬌軀再次摟入懷中。
「樹」
「快十點了,功課還沒複習呢。」聞著藤井樹身上熟悉好聞的味道,荻原咲柔聲提醒了一句。
「昨天已經全部複習完了。」
「我就知道,樹八點喊我上來的時候肯定不是因為功課!」
「咲不是也沒拒絕嗎?」十指相扣,藤井樹自上而下俯視著荻原咲溫潤的眼睛。
「別以為猜不到你心裡打什么小九九?」
「誰家女友沒事買一大盆生蚝,吃飯的時候還一個勁兒地餵給我吃啊?」
「因因為,生蚝打折」荻原咲偏過腦袋支支吾吾道。
「那書包裡面的東西你怎麼解釋?」
「嗯,咲?」
「別說了,樹!」被揭了老底的荻原咲連忙紅著臉捂住了藤井樹的嘴巴。
「好吧好吧」
「反正已經被樹看透了。」
高端的獵人往往偽裝成獵物的模樣,荻原咲緩緩鬆開縴手,昂起腦袋把粉唇湊向了藤井樹的耳朵。
「樹」
「其實我書包里還帶了死庫水泳衣。」
這個世界上,有人歡喜有人愁。
正如迅哥所說,人類的悲歡並不相通。
藤井樹和荻原咲在歡度二人世界的時候,松本家的富家大小姐松本有菜,則要一個人度過這漫長而又寒冷的夜晚。
港區,赤坂松本娛樂大廈。
站在大廈第十二層社長辦公室後面的休息室內,松本有菜端著一個保溫飯盒,視線透過玻璃窗戶,俯瞰著大半個港區的繁華夜景。
然而她沒有感受到一點「高處不勝寒」的意境,只覺得無邊的壓力好似要壓垮自己的身體。
「小姐」身後正在給松本有菜鋪床的小賴輕輕喊了一聲。
「要不還是回家睡吧?」
「等你每天下班後,我可以開車過來接你。」
「沒必要」將視線從窗外收回來,松本有菜拿湯匙挖了一勺已經涼掉的咖喱牛肉飯。
「我又不認床,在哪睡都一樣。」
她是住校生,之前一直住在私立成志女子大學的學生公寓,對家裡反而沒什麼歸屬感。
記得第一次住校的時候,也是小賴幫她打掃房間,鋪好的床。
「小姐,我幫你帶了幾套換洗的衣服,還有毛巾、牙刷、杯子什麼的」
小賴一邊說一邊將衣服掛進衣櫃裡。
社長休息室的空間很大,等於一間小型公寓。
除了沒有廚房以外,沙發、床鋪、私人衛生間等等一應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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