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羊腿,大大咬了一口,巴巴說了句,「五哥,我是軍人,就是想打仗,下回得帶上我了吧?」
「下回打仗之事,輪不著我管了!」
徐啟隨口回了一句。
「怎麼了?」
衛湘君頓覺不妙。
「主上旨意到了,命我得勝之後,立刻回京。」
衛湘君心不由自主地跳了跳。
徐啟抱起雙臂,朝著正在盡情喝酒吃肉的眾人望過去,「壽王已然即位,派人送了國書到薊北,要兩國交好。那位還沒兒子。瞧著意思,國主是打算把我叫回去當人質。」
「憑什麼?」
「憑我是徐國公的孫子。」
衛湘君心裡有話,到底沒敢說出來。
岳無咎不願離開武勝關,她也不能走。
這下,她和徐啟又要分開了。
徐啟似乎看出了衛湘君的想法,撫了撫她的臉,「放心吧!只要壽王不生事,那位不會輕易殺我。」
衛湘君抓住徐啟的手,「反正你小心,萬一出了什麼事兒,先把命保住。若要銀子,你就同阿壽說,多少都成!記住啊,咱們要命不要錢。」
看著衛湘君眼圈紅了,徐啟大笑,一把將她抱住,「你怎麼就不往好處想,這會兒我可是立下大功,國主捨不得殺。」
話雖是這樣,衛湘君還是怕死了。
徐啟說走就走了,一去便是兩個多月。
武勝關難得平靜了下來。
齊國這一回的確元氣大傷,秦軾之每回出去巡營,回來都要跟岳無咎感嘆,如今想找一個齊國人,都不容易了。
每一回,衛湘君都想笑。
傷筋動骨一百天,岳無咎雖然沒能站起來,可到底身上的束縛都拿掉了,偶爾也能坐上一時。
常福按照衛湘君的吩咐,開始幫岳無咎重新練起走道。
這日衛湘君忙完,剛要回自己營帳,冷不丁被秦軾之擋在跟前。
衛湘君受了驚,罵了出來,「你想嚇死我啊?」
朝著衛湘君的肚子瞅了一眼,秦軾之笑道:「有人回來了。」
衛湘君眼眸一閃,立刻左右張望起來。
「福慧到了武勝關!」
「她知道了?」
衛湘君吃了一驚。
徐啟離開之時,岳無咎讓他帶話給國主,不必將他受傷的事公之於眾。
衡陽城裡,之前也只有國主一個知情人。
後頭是為了迷惑齊國人,國主故意放出了岳無咎已死的消息,便是對著岳王后,國主寧可扮昏君,也沒有說實話。
如此裡應外合,才拿下了武勝關大捷。
而岳無咎依舊不肯讓人知道實情,甚至不願回衡陽,恐怕也是不想別人的同情。
尤其是,福慧郡主的同情。
「國主已下旨,准了他們和離。壽王派人到衡陽求婚。」
衛湘君心不由提起。
難道真要再出一個趙太后?
「福慧說要來一趟武勝關,再考慮是否答應。人如今在平楊鎮,我剛才去見了她,該說的也說了。」
衛湘君忽地繞過秦軾之,朝著前面走去。
她看到了遠道而來的福慧郡主,還有陪著她的孫櫻兒與崔大娘。
「你為什麼都不告訴我?」
福慧郡主眼睛腫著,伸手推了衛湘君一把。
秦軾之趕緊上前,將衛湘君從後面扶住,「姑奶奶,她如今肚子裡有了小崽子,你想害死人命?」
正哭得稀里嘩啦的福慧郡主愣住。
衛湘君也是一身冷汗。
徐啟走了沒多久,衛湘君便有了噁心嘔吐的症狀。
盼了許久的孩子,終於回來了。
「有沒有傷到哪兒?」
孫櫻兒在福慧郡主手上拍了一把,趕緊將衛湘君抱住。
「郡主快進去吧!」
衛湘君自然不會跟這丫頭計較。
福慧郡主看著心急如焚,衝著衛湘君道了聲不是,抬腳便往裡跑。
崔大娘也趕緊跟了上去。
沒一會,營帳里響起了嚶嚶的哭聲。
「這回她不會再想改嫁了吧?」
秦軾之嘟囔了一句。
「誰知道呢!」
孫櫻兒說著,看向衛湘君,「都快當娘的人,還瘦成這樣,也是辛苦你了。」
衛湘君笑笑,抓住孫櫻兒的手,「真沒想到,我們姐妹三個,還能在這兒遇上。」
「你還有沒想到呢?」
孫櫻兒伸手指了指身後,「徐將軍也回來了。娘娘向國主求情。說管他是不是梁國人,徐將軍娶的是我們薊北女子,便是薊北女婿,咱們就當是招贅了。」
衛湘君笑了出來,可又想哭。
徐啟常常來信,說了不少家中狀況。
鄭喬生夫妻倆回了荊陽,臨走之時還說,等天暖和了,要去武勝關瞧衛湘君。
蕭夫人又有了身孕,思鄉之情更重。徐啟在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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