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也快被消耗一空,但好就好在你娶了個賢妻,她給你們王家續了香火,但壞就壞在你又納了那種妾,一抵一消,白幹了啊。」
「啊?」
「別啊。」林凡神色嚴肅的看著他,這嚴肅的目光看的王忠心裡發慌,「王老爺,你印堂發黑,血光沖天,你近日怕是有血光之災啊。」
噗通!
「道長救我。」王忠果斷跪下。
林凡將其扶起,「貧道來到杏花鎮,又主動登門,這冥冥之中又何嘗不是你的祖宗們在幫你渡過難關,放心,貧道保你平安。」
「多謝道長,多謝道長啊。」王忠被林凡嚇得臉色蒼白,隨即感激涕零的感謝著。
他沒想到自家的祠堂竟然能有如此效用。
要不是道長跟他說,他都不知道。
只要能渡過此劫,從今往後得加倍積德行善。
林凡看到王家祠堂,算是明白,那能換臉的馬泉涌為何不親自動手,而是讓張秋晚下毒謀害,怕的就是報應加身。
王家香火還是有的,王老爺自己又積德行善,冥冥之中是有因果報應的,對道行深厚的人來說,殺了王忠那點報應無所謂。
但對如普通人的馬泉湧來說,那便是死劫。
所以張秋晚就是個背鍋的。
「道長,那我現在就將張秋晚趕出家門?」王忠說道。
林凡擺手,「沒用的,不過放心今晚貧道做法,先給你解決了死劫,還有那唱戲小生馬泉涌會些邪道,也是他一手謀劃,為的就是你王家的財產與舉人的名號。」
王忠驚駭,沒想到那唱戲小生想謀害他。
「謝謝道長,如果不是道長,我真不知該如何是好。」王忠都快想哭了。
一想到曾經在妾室身上奮力耕地的情況,他便一陣膽寒,這是在刀尖上行走啊,稍有不慎,就能割破了腳丫子。
林凡笑了笑,沒有多言,離開祠堂,帶著兩女離開王宅,路過紙紮店的時候,買了些白符硃砂毛筆。
夜晚,月亮很圓。
客棧里。
林凡將白符鋪在桌面,狐妲己研墨加入硃砂,貓妙妙將毛筆遞給道長。
接過毛筆蘸了蘸墨汁,提筆,法力流動凝聚在筆尖,狀態絕佳的那一刻下筆將張秋晚的生辰八字寫在白符上。
取出巴掌大小的銅棺。
如今厭詛術踏入到圓滿境,只救過人,還沒除過惡人,今晚就好好的用一用。
兩女對道長取出的銅棺,真的心有餘悸。
銅棺散發的氣息太邪性。
哪怕她們是妖都無法承受得住。
林凡沒有任何猶豫,舉起銅棺默念口訣,對著白符就是重重一拍,啪的一聲,一股無形的波動擴散,一股詛咒之力瞬間融入到漆黑的夜空之中,消散的無影無蹤。
王宅。
張秋晚依舊咬牙切齒的想著白天的臭道士。
該死,真該死。
她有去找過老爺,但老爺根本不見她,哪怕她在外面叫破喉嚨,都沒半點回應。
「臭道士,我一定要你付出代價。」
張秋晚眼裡冒著火。
突然。
一道陰風吹開屋門,驚的她頗為詫異,陡然,只見她捂著腦袋,劇烈疼痛讓她發出悽厲的慘叫聲,引得婢女趕來,可是當到達現場的時候,婢女卻被嚇得失聲尖叫。
「啊」
寧靜的夜色被打破,婢女尖銳的聲音在府邸里傳遞著。
得到消息的王忠匆匆而來。
赫然看到躺在院落中,七竅流血的張秋晚,瞪著眼,死得不能再死。
他沒有半點的悲傷。
有的只是對道長手段的震撼,太高深莫測了吧。
客棧。
林凡將銅棺收好,厭詛術隔空施法效果不俗,尤其是得到對方的生辰八字更是威力兇猛,往後自己的生辰八字還真不能隨便給別人。
至於戲院中的馬泉涌,他倒是沒急的消滅掉。
從監視的灰影鬼那裡得知。
對方貌似並不是一個人。
兩日後。
一群人出現在杏花鎮的入口處。
百姓們疑惑張望著,當看到一群持刀士兵的時候,百姓們心裡猛然一驚,有些害怕,畢竟他們杏花鎮一直以來都平平安安。
一位留著八撇鬍子,手持紙扇的瘦臉男子,恭敬的來到轎子前,「老爺,咱們到杏花鎮了。」
轎簾被掀開。
一位體型圓潤的男子昂著腦袋走了出來,細看著杏花鎮,頗為滿意的點著頭,「不錯,果然是一處好地方,往後咱們就在這裡當老爺吧,走,進去。」
「是,老爺。」
八撇鬍子跟隨在後面。
進入鎮裡的圓潤男子左看看,右看看,發現此地百姓衣著不錯,一看就知道非常有油水,內心暗爽的很。
山賊有什麼好當的。
直接花銀兩買來杏花鎮鎮長的官職,簡直不要太爽。
不動一兵一卒就能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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