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意思?"
陳少君眉頭一挑,立即望了過去。
"陳少君,你平時什麼水平,大家都有目共睹。我們文道中人,詩詞作得越好,才氣必然就越高。字生煙霞,能做出這種水平詩詞的大家,絕不可能才區區才氣一升?這麼高水平的詩連我都很難做得出來,陳少君,你抄你父親的詩,拿到這裡來賣弄,真的以為我一點都看不出來嗎?"
謝川目光銳利,神情篤定無比。
"你父親和大哥跟隨四皇子圖謀造反,導致皇太子性命垂危,你還做出這種事情。你們陳家父子真是我們官宦中的敗類,儒道一脈的恥辱!"
"這次竹林集會,你到這裡來什麼目的,其實我們早就一清二楚,不過,你也不用白費功夫了。今天我就把話放在這裡。整個京師里,誰敢替你們陳家求情,誰就是和我們所有官宦子弟作對!陳少君,你還是乖乖回去替你父兄準備後事吧!"
謝川居高臨下,神情輕蔑無比。
"嗡!"
謝川的話聲一落,人群瞬間一片譁然。
"啊!我就說他怎麼突然這麼厲害了,居然字生煙霞,原來是抄他父親的!"
"太卑鄙了!枉我剛剛還以為他真的有這種本事。原來是抄的。真是的斯文敗類!"
"無恥之徒,毀盡了我們文子士子的顏面。還是趕快趕他出去吧!"
……
被謝川一提醒,眾人突然明白了事情的前因後果,一個個頓時"恍然大悟"。
"謝公子說的不錯,陳少君,就你這種低劣的品性,還想求我們替你父兄求情,簡直是痴心妄想!"
"我們這裡是絕不會有人幫你的!你死了這條心吧!"
周遠和魯致也站了起來,盯著陳少君,跟著落井下石道。
"不錯!不錯,我們是絕不會答應的!"
其他人也紛紛附和。
"哼!"
陳少君把所有人的反應都收入眼底,如果是以前,他還真的可能被這些官宦子弟刺激得鮮血上涌,臉皮通紅,但是覺醒了仙界的記憶,以陳少君曾經仙界器君的身份,又哪裡會在乎這種口舌之爭。
他現在在意的只有自己的父親而已。
"誰說我要求你們了?"
陳少君的聲音平平淡淡,不高不低,忽然在整個竹林中響起。唰,聲音未落,剎那間,所有人頓時一片驚愕。
眾人之前說了那麼多話,結果陳少君居然說他根本不是來求情的,眾人頓時好像一拳打在了空處,一個個心中難受無比。
"你難道不是來為你父親求請的?"
那名距離陳少君最近的錦衣公子一臉驚訝道。
"我有開過口嗎?"
陳少君立即橫眉掃了過去,只是一眼,那名往常天不怕地不怕,什麼都敢說的錦衣公子,心中一窒,頓時說不出話來。
陳少君才不過十五歲,比他還小一些,而且還是一身布衣,但是他的眼神卻非常凜冽,有種這個年紀的人根本沒有的威勢,他一下就被鎮住了。
"少爺。"
陳少君身後,茂密的竹林旁,一身青衣的陳府老管家叫了一眼,眼中閃過一絲憂慮的神色。
"江伯,你放心。我知道自己在做什麼。"
陳少君安撫道,神色鎮定自若,老管家嘴唇張了張,頓時說不出話來。
"謝川!"
陳少君目光睥睨,很快扭頭望向了溪流上方的謝川:
「我還真是高看你了,想不到你不過這點胸襟、氣度。比不過我,就說我抄詩,原來謝家也不過如此。另外,皇太子真龍庇佑,福澤綿長,你張口閉口就是皇太子性命垂危,到底是何居心?」
"陳少君,你不要胡說八道!"
聽到這句話,謝川臉色大變。
皇太子的事情現在鬧得滿城風雨,沸沸揚揚,而且極為敏銳,這種話如果傳出去,他謝家恐怕都會被有心人利用,打入亂黨之列,為整個家族都帶來一場無妄之災!
陳少君一下鎮住謝川,也不和他多說,目光一轉,立即望向了其他附和謝川的年輕士子:
"至於你們,鸚鵡學舌也要有點水平。不是我瞧不起你們,就憑你們的水平,別說是詩,就連最簡單的對子你們都對不出來!"
"大膽!"
"陳少君,你也太放肆,太狂了!"
"陳少君,你父親只不過是一個小小的戶部侍郎,我們這裡哪個身份不比你高,你居然敢在我們面前這麼狂妄!"
……
一名名年輕的士子被陳少君一席話剌激的群情激憤,一個個拍案怒罵起來。做詩先學做對,做對屬於最簡單的學問。
能參加這次流觴曲水,竹林詩會的,哪個不是隨隨便便都能做出幾首詩的,陳少君居然說他們連最基礎的對子都對不出來,簡直是豈有此理!
"哼,戶部侍郎又怎麼了?看不起戶部侍郎嗎?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一切還沒結束,未來孰強孰弱,誰又說得定?"
陳少君神色傲然,毫無懼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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