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的呀?」頓了頓又道,「要不是倩倩先前已經有熟人給她定了另一個男孩相親,我就讓倩倩去了。」
一直置身事外的許倩聽聞,有些得意地抬了抬下巴:「給我介紹那個,據說是」
她還沒說完,陳茂娟就在桌子底下狠狠給了她一腳。
許倩意識到什麼,默默閉上了嘴。
許枝沒心思關心許倩是否也要相親,她放下筷子,對上許建業的視線:「是不是還有什麼沒告訴我?」
以前從沒見他們這麼著急自己的婚姻大事,直覺告訴她事情絕不會這麼簡單。
許枝問得很篤定,許建業知道瞞不下去,咬了咬牙:「枝枝,實話和你說了吧,最近廠里不景氣,有筆資金跟不上,張老闆願意借錢,但求人辦事你也知道,我上次不小心說漏嘴你從大城市回來,人就非要讓你和他兒子相一相!」
陳茂娟抹眼淚:「你知道的,自從你爸媽走了你到我們家來,這一大家子的吃喝都是這個小破廠供著,你伯伯年紀也大了,廠要是倒了,我都不知道他以後能做什麼餬口」
「枝枝,行嗎?」許建業觀察著許枝的表情,小心翼翼。
許枝垂眸,看不清眼底的情緒:「你們有給我拒絕的餘地嗎?」
一唱一和,先講理再打感情牌,她沒有一句可以迴旋,好像不照做她就是不知回報的白眼狼。
二人知道許枝這算是鬆了口,生怕她反悔,立馬閉上了嘴安靜吃飯。
-
相親地點約在了商場附近的一家餐廳。
偏中式的裝修,散座之間被鏤空屏風隔開,燈光偏暗,幽靜的正好。每張桌子上還放了只花瓶,裡面插的是向日葵,能看得出來布置的人頗為講究。
許枝路上堵車,掐著時間到,按照陳茂娟給的座位號找過去,遠遠就看見男人油亮的頭髮。
「張先生?」
對方聞聲抬頭,看清後眼前一亮:「你就是許枝?」
許枝點頭,微微皺了皺鼻子。
她本身嗅覺就很敏感,和面前這人距離至少兩米以上,她能聞到對方香水和髮膠的混合味道其實不奇怪,但這其中還混雜著若有似無的體臭。
許枝強迫自己忽視這股味道,剛在男人對面坐下來,就聽一道略帶輕蔑的嗓音。
「聽說你是從大城市回來的,大城市的人都習慣遲到嗎?」
許枝抬了抬腕錶,還差一刻鐘才到十一點。她是踩點沒錯,但他的語氣不僅沒風度,甚至都要讓她懷疑自己是否記錯了時間。
但許枝還是歉意一笑:「不好意思張先生,路上有點堵車。」
男人似乎並不滿意,但嗓音不再那麼刺耳:「我叫張顯,我們同齡,你不用叫我張先生,聽得人彆扭。」
早就聽說許枝樣貌不錯,見了面發現超過了他的想像,對此張顯得意又煩躁。再漂亮不也得在他面前放下身段?可太漂亮的女人花心思一定也多。
張顯提前就點好了菜,等待的間隙他一直沒話找話,說著還問起了許枝之前的工作。
許枝沒告訴過大伯一家,現在也沒必要說實話,就隨便編了個銷售。
「你一個女的竟然做銷售?銷售應酬最多,你以前經常和大男人一起喝酒嗎?」
這會服務員已經開始上菜,大部分都是葷腥氣味也比較重。
可聽見張顯話里不加掩飾的歧視和影射,一時之間許枝不知道哪個更讓她反胃。
理智告訴她不應該太失禮,但她還是沒忍住:「我去個洗手間。」
她拿了包就起身,無暇顧及其它。
張顯沒錯過她臉上一閃而過的嫌惡,看見她拿包以為她要走。
許建業說這頓相親飯不用他付錢,所以他剛才都是挑貴的點,她不會趁機逃單讓他付錢吧?
想到這裡,張顯立馬起身追上去。
「你給我站住!」
作嘔感更重,許枝腳步不自覺加快。但她是第一次來這裡,並不知道洗手間的位置,腳步盲目又慌亂。
張顯似乎更加確定她是要逃跑,不管不顧地飛奔起來想要逮住她。
到底兩人力量懸殊,許枝還是被張顯抓住。
她今天上衣穿的是一件荷葉邊方領碎花短袖,男人扯住她靠近手肘的位置,皮膚之間的接觸幾乎瞬間讓她起了一身惡寒。
「你幹嘛?放開我!」
張顯感受掌心的滑膩,臉上露出一抹享受,手下的力道更重:「你以為你走了就不用付錢了嗎?我告訴你,許建業還等著我爸給錢,一頓飯而已,花你們的錢是看得起你們!」
許枝掙脫不掉,只能先穩住他:「我沒要逃,我只是想找洗手間,你先放開我!」
她越是掙扎,張顯的氣焰就越盛,他甚至伸出了另外一隻手想要攀上許枝的肩膀。
許枝逃不過,眼看著那隻手就要挨到自己,一道挺拔的身形突然擋在自己身前。
「這位先生,請你自重。」
低醇的嗓音蘊含粗糲的質感,暗含警告的意味讓聲音里多了幾分危險。
可這幾分危險此刻落入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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