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布郎這話差點沒把沈然給說吐。
「火城政府你們看看,你們是怎麼搞的監獄,能不能重視一下這些犯人的心理健康建設?」沈然右手死死抓著刀叉,刀叉已經被折彎了。
「我叫白布郎。弟兄們稱我白老大,但是,你可以叫我白哥。」
白布郎沒能注意到沈然手裡的刀叉,
更不知曉他現在的處境到底有多麼危險。
他還在「肆無忌憚」地散發著他的雄性荷爾蒙,說著那些自我感覺良好的話,好像和沈然已經很熟了一樣。
「白老大啊?」
沈然強忍著異樣,驚訝道,「好厲害的稱呼。」
「是啊,不過哥的厲害都是前幾十年在道上一路砍砍殺殺拼出來的,現在累了,只想找一個伴侶陪我在這地方...一起睡覺,不是,一起死,好像也不對,那個詞是叫什麼來著?」說著,這個光頭大漢還抓耳撓腮了起來,恨不得從腦子裡揪出那個四字詞語。
看來你還挺幽默的...
沈然看出這傢伙真得是在監獄裡被憋瘋了,腦子怕是都不太正常了。
「我之前在外面的時候好像聽說過梁老大的一個人。」忽然,沈然將話題轉移,像是好奇地看著這個光頭大漢,「白老大,你和那個梁老大認識嗎?你倆打過交道嗎?誰要厲害點啊。」
此話一出。
白布郎頓時錯愕了下,「梁老大?」
隨即而來的便是心慌與莫大的寒意。
「你...你!」白布郎迅速擺脫了那種泡妞的心態,又不是真的被憋成了瘋子,第一反應便是這小子在涮自己,火城怎麼可能有人不知道梁老大三個字意味著什麼?
拿那位和自己做比較,
這不是存心想害死自己嗎?
但見沈然一雙清澈的眼睛,以及那張年輕、皮膚白皙的英俊面龐,白布郎的心又一軟。
該死!
這小子簡直就和電視上的男明星一樣,怎麼會被關進南方監獄裡來?也太符合自己胃口了。
慢慢來,別急,慢慢來。
自己被關在這所監獄裡一輩子。
這種極品又是百年難得一遇,要是錯過了可就不好了。
白布郎按捺住心中的奇怪和對沈然教訓動手的念頭,說道,「我以前見過梁老大一面,他和我打過招呼。但要拿我和他來比較,不太好,不太好。」
嘩~
附近的幾名犯人聽見這話,沒忍住瞬間變色。
梁老大怎麼可能給那個白布郎打過招呼?可這種事,後者應該也不敢胡編亂造出來裝逼啊。
白布郎自然也是清楚其他人反應的。
他心道說,自己當年站在台下,而那位梁老大在台上對人群笑著揮手,「大家好」。
這也算是對自己打了招呼的吧?
這樣想著,白布郎臉上又露出一副淡淡的高深莫測的笑容,仿佛正在面對沈然崇拜的眼神。
可事實上,沈然這會兒正吃著盤子裡的食物。才幾秒鐘不到,那幾個合成肉腿和牛排就不翼而飛了。
白布郎一瞪眼。我靠!這傢伙是真能吃的啊!
「咕~」
沈然肚子又傳出叫聲,他什麼話也沒說,只低著頭,雙手摸肚子。
白布郎心裡同樣也升起了異樣。
雖然自己在監獄裡的小日子過的還算滋潤,但要像對方這麼個吃法,自己怕也不一定養得起啊。
白布郎繞開了這一點,奇怪地問,「我從老狗那裡聽說,你叫林承?之前是哪裡人,怎麼連梁老大都不是很清楚。」
沈然沒回答,只繼續雙手摸著肚子,那裡傳出「咕咕」的叫聲。
見狀,白布郎眼皮跳動了下。
四周響起一些偷偷的低笑聲。監獄裡有同性戀,自然也有不是同性戀的犯人,在他們看來,那個光頭大漢這會兒就像是腦子被驢踢了一樣,真當是在追女生啊?蠢得不行不行。
白布郎注意到那些笑聲,轉過身,眼神一沉,招呼幾個小弟,讓他們哭喪著臉乖乖把餐盤都端了過來。
「啊!白哥你也太好了吧!一個老狗,一個你,難道全火城的好人都是被集中在了這地方?」
前一秒還埋著頭的沈然,立馬驚喜地抬起頭,說出一番令人啼笑皆非的話。
「吃吧。我說了,要是你願意跟我,我絕對對你好好的,不可能讓你餓肚子。」
白布郎心裡第一次有滴血的感覺。
他自己都沒吃飽早餐的。
「媽的!這小子最好也識點趣,今晚乖乖來我的囚室,要不然...」白布郎又在心中惡狠狠地念了句。
「我知道梁老大,不過不是聽說那個草字幫的老大都快一年沒出現過了嗎?怕不是都已經被誰給干廢了。」
沈然一邊吃著食物,一邊含糊不清地說道。
唰!
唰!
唰!
此話一出,整個食堂都陷入了極為恐怖的氛圍。
連那幾個獄警都呆了,隨後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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