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下的橫肉一抽,冷聲道:「不管是真是假,周清荔這次是有嘴說不清了!」
鍾奮騰雙眼一睜,道:「爹,你有辦法了?」
鍾欽勇看著鍾奮騰,道:「這口氣爹幫你出!不但要那小畜生付出代價,我也要他老子的官途盡毀!」
鍾奮騰臉色大喜,雙眼憤恨又快意的道:「嗯,到那時候,我倒是要看看,周正那狗東西的臉色!」
入夜,周清荔書房。
周清荔坐在桌前,與老管家福伯對話。
福伯道:「老爺,工科都給事中已經空缺一月有餘,這一次的遴選,我怕多半還是閹黨得了去,您與鍾給事都不過是台面,走個過場。」
閹黨一些人也不敢做的太過,起碼的樣子還是要做給人看的。
周清荔青幽的臉在晃動的燭光照耀下有些晦澀,道:「閹黨勢大我何嘗不知,但不爭一爭,我給事的位置怕都保不住。」
福伯看著周清荔,眼神里深深的憂慮。
閹黨而今霸占朝堂,東林去了七八,清流靠邊,朝野上下哪一個不靠向閹黨,稍一違逆就是打發出京,遠遠發配,嚴重一點就是以莫須有的罪名下鎮撫司獄,再無出來之日。
朝野膽寒,趨炎附勢之輩無窮。
周清荔不是東林人,也厭惡閹黨,在夾縫裡生存,一個不好就是淒涼下場。
周清荔知道福伯的擔憂,道:「不用想那麼多,我還能應付。對了,征雲的事,你怎麼看?」
征雲,周正的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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