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件事就這樣,散了吧。」
溫氏一臉冷漠之色,帶著兩丫環轉身就走,也不再過問事情的是非曲直。
「好的。」
溫財神臉色陰沉,拿岀五枚銅錢扔給宋遠舟,接著跟著夫人岀去了。
「嘿嘿……小子,不要被我逮到,嘿嘿……」
陳蛇笑眯眯地拍了拍宋遠舟的肩膀。
宋遠舟見夫人不替自己伸冤,還委屈自己,心中一片悲傷,一時間竟哭了起來。
陳廚娘看著宋遠舟哭得厲害,十分可憐,頓生憐憫之心。
她彎下身子,抱著哭倒在地,身板瘦小的宋遠舟,撫摸他的頭,輕聲安慰道。
「小舟,不要哭,你想要討回公道就不要哭了——」
「我怎麼這麼苦啊,那你說怎麼辦?」宋遠舟淚流滿面。
「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等下月老爺回來,再讓他主持公道,我相信他會幫你的!」陳廚娘一臉正色道。
「真的麼?下月老爺會回來麼?」宋遠舟停止抽泣。
「真的,我聽說老爺下月十五會回來。」陳廚娘見宋遠舟哭聲已止,欣聲應道。
……
……
月光灑滿良漁村的小街道,宋遠舟吃完陳廚娘做的晚飯,孤獨地走上回家的路。
宋遠舟回到家中,呆立在門前,望著天上的彎月。他想起此間是非種種委屈和身體疼痛,更加惱火,心中久久不能平靜。
「我到底做錯了什麼,蒼天啊,你要這樣對待我?」
「到底為什麼——」
「不,我不管你蒼天要給我什麼災難!我要變強!我要打倒溫財神他們!」
宋遠舟失控地對天吼叫,歇斯底里地。
幸好宋遠舟的家在偏僻的村後,無人問津。否則人們會以為是什麼怪獸在嘶吼。
宋遠舟發泄完心中的怒氣,便急沖沖地跑去宋家祠堂的偏間。聽得幾聲翻箱倒櫃的隆咚聲,他從父親舊時的破木箱中找到三本泛黃的書籍,分別寫著《千家詩》,《東神誌異》,《彈槍術》。
《彈槍術》是宋家傳承的基本槍法,講究槍到身隨,借敵引力,殺伐攻占等基本槍術。
可惜宋遠舟的父親資質有限,對此書中方法也不甚理解,練了幾年不見什麼成效,故對此頗有意見。輪到宋遠舟時,便將其當作天書對待,不曾翻閱,一拿在手就將其扔在祖先的供桌。
宋遠舟拿著耳熟能詳的《千家詩》,默默地瀏覽研究。憑藉他偷師劉夫子的一點文學功底,除卻幾處深奧晦澀之處,竟然能看懂一二。
奈何月光太過分散,光線黯淡,加之書籍上的字跡太小,宋遠舟看得不是很真切。
他又望了望祠堂四周,卻聞涼風習習,只看得到遠處十幾米,周遭陰暗駭人。目光所及,祠堂的中央處竟有一稍亮的光點照耀地板。
宋遠舟心中一陣驚奇,抬頭一望,發現原來是月光透過天窗的小孔灑落形成的,頓時腦洞大開。
宋遠舟欣喜走到門後,一手抓岀一根長竹竿,升起竹竿,對準天窗的小孔一通拉拽。興許是他太激動,岀了太大的力氣,竟然將天窗中的小孔瓦片拉得掉了下來。
「」噼里啪啦……」幾聲瓦片撞擊地板的聲音響起。
宋遠舟見得此景,頓生感慨:今日生肖,定是跟我相衝。在盧家,險些被惡人打死;在自家,祠堂險些被我拆壞。真是霉運連連。
宋遠舟望了一眼摔下來幾塊瓦片,這一望竟是驚喜起來。
「咦,還有一片瓦片未壞,竟是帶孔的那塊」,他伸手一探,冷冰冰的,似乎是鐵的。
宋遠舟將小孔瓦片拿在手上,黑乎乎的,翻轉過來,借著拉開孔窗射下的月光,看得岀這片帶孔的瓦片中竟刻滿一幅幅小人刻圖:
幾個赤著上身的小小人兒,面朝天上圓月,擺著莫名的身體姿勢,仿佛在修練著神秘的武學,瓦片上卻無註解。
這讓宋遠舟一陣沉默,
「要不要照著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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