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碾碎之後,趕忙塞入了宮夙夜的口中。
狹窄的甬道內,燕帝眼看就要承受不住北辰玄逸、墨無痕,再加上一個凌墨塵對他的不停出擊,眼下他只能招招防禦,卻是在下一瞬,猛地提氣,向里行去。
北辰玄逸眸光一變,立即追隨而去,墨無痕與凌墨塵二人自是在燕帝逃開之後,很快的收了手,速度同樣不慢的向密室之內小心探去。
「哈哈哈,你們果然被我找到了,你這個孽種趕緊去死吧!」燕帝猙獰著面色,瘋狂的笑著,手下的動作卻是一刻也不停。
眼看那掌風直直地向著君卿拍去,北辰玄逸惱怒一喝,「你!卑鄙——」
北辰玄逸迅速躥身,上前一擋。
孰料,就在同一瞬,墨無痕和凌墨塵二人對著那飄揚在半空中的滄瀾雙佩齊齊出手!
「啾啾——」
火火尖聲一呼,猛地縱身一躍,揚爪一抬,在對著那二人伸過來的大手,用力一勾!
艷靡的血色,很快便在這件狹隘的密室內四處蔓延。
「原來竟是這隻認了主的靈狐?」墨無痕一手摁住傷口,眸光卻是危險地微眯著。
凌墨塵此刻的面色與他一樣,略現場蒼白之色,從那不停流出來的血來看,這小傢伙的爪子,的確有毒!
「收手麼?」凌墨塵此時有些後悔了,而墨無痕卻是冷睨了他一眼,寒聲道:「只要是本國師沒有得手的事情,怎會輕易言敗!」
墨無痕話畢,他兩手用力一挑,絲毫不顧手上那略顯猙獰的傷口,瞳眸一深,運起的內力,眼看就要再次向宮夙夜等人劈去。
法華此時的內力所剩無幾,額頭上不停滲出的汗珠,硬是讓他咬緊了牙關,死拼著一口氣,和突然襲至的墨無痕對抗。
而北辰玄逸這邊,卻是硬生生地擋下了燕帝的全力一擊,他溫潤的嘴唇,「噗——」地吐出了一口血。
他狼狽地半躺在地,眼神幽深的看著燕帝那幾近癲狂的瞳眸。
「啊——啊——孽種!你命真大!怎麼還不去死?還不去死!賤人,活該就像你娘一樣,被扔到望龍江餵魚!餵魚——哈哈哈!哈哈哈!」
燕帝眼底的瘋狂愈發的壓抑不住,只見他原本高高束起的長髮,此刻宛如陷入了魔怔一般,凌亂的隨風飄舞,被黑化了的指甲,更是毫不留情地對著火火那嬌小的身子,輕輕一抓,「哈哈!就你這麼個小東西,還想和朕作對?信不信,朕命人將你砍了頭,你死無全屍,彼時下到地獄,連你家狐狸祖宗都找不見?」
「哈哈,不過不要怕!只要那賤人的女兒一死!這裡,所有的一切很快都會結束!很快都會結束!」燕帝獰笑著,掌心下的內力,越聚越足,他一腳踢開了擋在前面的北辰玄逸,冷冷的眯著眸子,一步步地,逐漸逼近。
「啾啾,啾啾!啾啾——」火火瞪大了一雙濕漉漉地眼睛,渾身躁動不安的掙扎。
凌墨塵微喘著氣,伸手捂住血流不止的傷口,他垂眸,靜默的看著那人離宮夙夜等人越來越近,越來越近
「轟——」
燕帝的內力猛然一掌灌注於法華等人之前聯合築起的屏障上,而此刻墨無痕卻是寒著雙眸,警惕著神色,趁機收回手的同時,更想要將滄瀾雙佩直接一把奪過!
「噗——」
「咳咳嘔!」
「咳咳!咳咳!噗」
燕帝與墨無痕的內力雖是錯開而行之,但如何也免不了這時的法華已要燈枯油盡,法華雖是承受不住,但在燕帝的內力真正襲來的那一刻,卻依舊是閉緊了雙眸,將周身的所有修行,全都在為他們幾人,做好最後的防護。
終於,他實在沒忍住,「噗——」地一口,愣是蒼白著面色,吐出了一口鮮血,然後在心力不支地緩緩倒下。
而本來要依靠這四人才勉強能支撐起來的屏障,在法華倒下之後沒多久,方禪便更是承受不住。
鬼谷子凝重著面色,閉緊了瞳眸。
畢竟,這個時候,饒是素日裡他再如何的玩世不恭,都不得不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一邊支撐著這對外界的防護,一邊又運功勉強護住了宮夙夜二人的心脈。
很快,他額頭上那細密的汗珠,已是如同先前的法華一樣,蒼白著面色,顫抖著身子,快要支撐不住。
果然,「噗——」地一口鮮血,宛如一場血雨一般,迷濛了燕帝那癲狂的面色,燕帝「哈哈」地大笑了兩聲,手下運起的內力,竟不減反增!
然而孰料,就在燕帝以為君卿等人必死無疑之時,陡地,那透明屏障內一道耀眼金光,陡然大盛!
「嚦——」
宛如金龍躍然騰天!宛如金鳳浴火重生!
那突然而至的一聲嘶鳴,霎時震得墨無痕靠近那滄瀾雙佩的手,陡然一陣灼燙!
與此同時,燕帝那猙獰的面色,更是被那一陣陣耀眼的金光,猛然一刺!
只聽,他的嘴裡不停地喃喃著,「怎麼可能,怎麼可能,哈哈怎麼可能,竟然老天不讓這個孽種死!」
「朕是天子!天子——」
「天的兒子!哈哈哈!又怎麼可能讓你們這些孽種得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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