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五十年,剩下五十年會落在你其餘家人或者朋友上平坦,第一選擇必需是直系親屬,如果沒有才是朋友,要是這都換不完,那就是後代,後代會以罪民的身份來代還。
比如說罪民需要還十年,那麼十年之中所有的供索額度按照情況加倍,一直到還清為止,實際上還清的話可能還不止十年,也許是三十年,且還的時候不享有一些正常國民的權益。
即便如此,羽蛇國罪民也比關外的人好。
這也就省去了一部人總想著往外跑逃罪。
普通人超過了所還年限,還活著的話,就可以從官方奴隸身份變成罪民身份,出去享受到一定自由但不是真正自由。
因為這個規定的存在,有朋友的可以過來頂罰。
朋友越多,平均分攤的越少,但也是有限度的,朋友數量不得超過頂罰額度底線,比如說這個人至少也得做十年奴隸,實際上判了五十年,那他最多可以拉四個人過來頂罰,那五個人一起做十年就夠了。
現在羽蛇國流行最深的交情有三種,父子情,戰友情,以及頂罰情。
沒頂罰過的交情,不算是交情。
能夠甘願陪你頂罰的,這樣得哥們兒才是一輩子好基友。
羽蛇國鼓勵頂罰,畢竟需要更多奴隸來創造國家基礎價值。
但羽蛇國的規矩,就是道德的底線。
誰要是踩了這條紅線,享受到必然是道德之下,非道德的制裁。
啟聖看完這些資料,琢磨著,弄了半天,感情也算是自己爹老部下的後代啊,不過他可不同情參與當年大磐岩城羽蛇神教事的人,當時他在臨近翡翠地一處城池當城主,大磐岩城發生了這樣的事情後,它入侵不到大萬丘沼和長風平原,因為有三合天城卡著,就禍害到了翡翠地,當時第一批遭殃之中的第一個就是他,他可被禍害慘了。
要不是手段過硬,處理得當,又預先察覺到了做了些準備,他這個遭到當頭猛擊的城池只怕要垮了,對於當時的他來說,他可不知道自己是什麼牛逼轟轟聖主的兒子,自己還想靠著自己把未來掙出來呢,這大磐岩城的羽蛇神教就相當於是把他未來給砍了。
這件事他記得,發生在羽蛇歷二十三年那會兒。
嘖嘖,沒想到過去那麼多年了,還能見到「故人」。
只不過他實在很好奇,誰敢冒天下之大不韙,替這小子搞關係,打通各個環節,膽子也太大了不是,簡直就是仗著自己位高權重,不把他爹定下的規矩放在眼裡啊——他雖然不喜歡他爹,但是他贊同他爹定下的規矩,不對比就不知道,看看關外那些所謂沒有規矩的自由,作為一人做事一人當,讓多少普通人生活在白色恐懼之中,完全沒有一點安全保障?
這點,他還是很佩服字跡爹的,竟然定製了這樣直指人性的規矩。
條條框框雖然不多,卻都有效。
「看來得查查了,這件事要是不查,只怕有濫用權勢影響羽蛇國運營的後患吶,就算是聖下十二席也要揪出來。」
啟聖放下決心一查,結果就懵了,這事還真不好辦。
這小子的媽是誰?他嚇了一跳。
兜鍪的嫡孫女!
這小子是兜鍪的嫡親重外孫。
兜鍪是誰,啟聖還是知道的,羽蛇家族的地下酒館裡,每年所有羽蛇家族嫡系和嫡系相關的重要人物都會過來參加,露露臉,兜鍪是他爹的大舅哥啊,也是他爹最愧疚的一個外人了,這事情還是因為他大哥親生母親塗昂年輕時候惹出來的……也不對,罪魁禍首是他這個風流老爹。
到現在他二哥去向都是個謎。
他私底下感興趣也查了,什麼都沒查出來。
「這個……難辦啊……者關係戶真他娘的硬……」啟聖一陣頭大後,瀾歌探頭探腦進來,問他這個三哥出了什麼事,啟聖拐彎抹角問了下,問如果是他,他要怎麼辦。
瀾歌想也不想道:「咱爹雖然講情分,可國情在他眼裡永遠大於親情,因為咱爹知道,國是無數家組成的,羽蛇家族是整個羽蛇國第一家,是【龍脈計劃】里的龍腦,要是這裡壞了,整個【龍脈計劃】也要出問題,你看看眼下這扶桑大域,大小也就是只有大萬丘沼一半,爹為了這件事都大動肝火的,還不是這裡方便【龍脈計劃】麼?我覺得爹是對的,如果是我,一巴掌下去,都給我玩完,該怎麼辦就怎麼辦,別那麼多廢話。」
「你小子還真心狠啊,要是你未來兒子這樣你也這麼做?那讓你兒子怎麼看你,你結髮怎麼看你,你要怎麼和自己子孫親朋相處?」啟聖翻了個白眼,對這沒心沒肺的五弟很無奈。
說話不動動腦子。
「三哥,話是這麼說,我不能不考慮,可你要讓我因為一個念頭,讓羽蛇家族蒙羞麼?我叫羽蛇瀾歌,是聖主第五個兒子,母親是真正海王祇的蛟壬族純血嫡系,我做的事得配得上這份血脈,這份榮耀啊。您先別說我虛偽,普通人有多少得不到的我們可以輕而易舉得到,普通人有多少做不到的我們可以輕而易舉做到,普通人有多少,和我們比,誰不是普通人?我們如果做不到的普通人更做不到,難到我們做不到就不做了?咱們有這個能力,這個能力很大一部分是來源於別人的,有這個能力不去幫助別人頂多只是自私,這也無可厚非,爹都不把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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