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但將陸修遠炸懵了,連乾離毫無波瀾的眼眸都戴上一絲震驚。
亦如冷水澆入油鍋,瞬間炸開了鍋。
「怎麼可能!」
「他才元嬰後期,單單是荊家家主就有化神後期,哪裡有可能滅了整個荊家。」
「聽聞幾十年前荊家滅門時這位陸小友才將將築基。」
「……」
底下一片議論紛紛,乾離上前一步擋住陸修遠,拔出虛仞,冷硬的道:「證據呢?若不能拿出證據,爾等休想踏出天璣宮半步。」
「若是爾等污衊小修遠,本王可不會放過你們。」
妖王玄墨亦上前與乾離並肩,儼然一副護陸修遠到底的做派。
底下妖修也叫囂著要證據。開玩笑,那是他們珍貴的轉世重新成功的大妖啊,怎麼能讓別人欺負了?必須力挺到底!
「證據?」荊一勉輕蔑的勾起唇角,「那我便給你們證據。」
說罷,身旁心魔取出兩塊留影石,荊一勉自他手中取過,道:「其中一塊是我自搜神魂的記憶,一塊錄入的是他犯罪的鐵證。」
留影石一出,底下議論聲更甚。有驚訝他敢自搜神魂居然運氣極好的沒有缺失魂魄,有疑惑看向陸修遠小聲嘀咕。
有一名妖修道:「你說是罪證,那你倒是打開來讓我等看看。你這遲遲不開,莫不是弄得假證據吧?」
「就是!若真的就開來看看。」眾妖修附議。
作為事件的主人公,陸修遠受到了巨大的打擊。他不明白,明明前兩個月他和荊一勉還哥倆好,怎麼轉身他就成了他的滅族仇人?那種事情,他根本就沒幹過。他連人都沒殺過,怎麼可能變態得去滅別人滿門?而且,荊一勉家有什麼需要他不擇手段奪取的?
陸修遠心亂如麻,感覺整個世界都被顛覆了。
一雙冰涼的手揉揉他的發頂,平復了他的不知所措。
「別怕,有為師。」
短短一句話,一如當年,恍惚還在昨日。
陸修遠與身前的乾離四目相對,心底一片溫暖,慌亂的情緒也平靜了下來。
身正不怕影子斜,他沒做過的事情,不論如何,他人也不能硬要他背那黑鍋。
他眼神堅定的對著荊一勉道:「你若真有證據,大可開誠布公,我沒做過的事情,還怕你能污衊了我去?」
「沒做過?呵!」
荊一勉眼中流過一絲失望。為什麼不承認?真要我將所有罪證暴露在日光之下,你才會悔改?本想給你一次機會的,可惜你不把握。
心底最後一絲期盼的火苗被澆滅,荊一勉不再打算糾纏下去。今日,他定要為枉死的荊家所有族人討回一個公道!
「既然你死不承認,那我只好將你犯下的罪證公之於眾。屆時孰是孰非,自有定奪。」
說罷,荊一勉注入靈力,留影石彩光流轉,一道巨大的投影映入眾人眼前。
入目是一片燃燒的白色火焰,滿地燒焦的屍體。蒙著面的少年站在火焰之中,卻詭異的沒被火焰吞噬,一身寶藍法袍無風自動,那雙桃花眼清冷無情,仿佛人命在他眼裡不過是螻蟻。
場面寂靜了許久,有人小聲嘀咕道:「這蒙著臉看不清真面目,身形相識又同為桃花眼,認錯也是有可能。憑這就斷定他是兇手,未免太武斷。」
此時妖王玄墨亦說道:「修遠乃天系木靈根,那少年使得卻是火,這一看就不可能是修遠。」
隨後一陣竊竊私語。那時的陸修遠才將將築基,眾人如何相信他有這等本事,能滅一個存在數十萬年修真大世家?
乾離衣袖下雙拳驀然攥緊。他人或許認不出,但乾離卻一眼就認出了少年就是陸修遠。
那身法衣,是他親手煉製給修遠的成套法寶。
而陸修遠卻驚愕的後退半步,他自己如何會認不出自己?
但是……他對這些畫面,一點記憶都沒有。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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