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配合野心大的人去爭霸,因為風油精還能去除墨字,讓字憑空消失。
這裡每個部落主都有不少兒子,不同女人生的,縱觀歷史,甭管是哪裡為奪位都很慘烈。如果能將墨字去除,奴隸主留下的遺言就會沒什麼用了。
這方面他需要試驗,在各種獸皮上進行試驗。
還要去觀察哪個兒子表面看起來人畜無害,實則最心狠手辣必要時敢殺父。
人啊,果然是被欲望控制的,正如他此刻也有了野心。
隨著現代那面「許有田」在派發各種物品,許有田心想:他竟然不想以逃奴的身份回去了。
他忽然開始惦記,總要為古代的母親和女兒做點兒什麼。
畢竟在現代,他的女兒許相依為他這個父親感到驕傲。
在這裡,他一個逃奴,還是一個已經被註銷戶籍,像個要飯花子瘸腿回去?
他很想讓古代的女兒許田芯,身上也有獨生女的驕傲。
不過,一切的前提,都要看他之後能得到幾瓶風油精了,不知道那面的「有田」還會不會重複給派發同一種物品。
讓許有田沒有想到的是,風油精會這麼快就派上用場。
天剛蒙蒙亮時,呼喝聲,抽打奴隸們起來幹活的鞭子聲響了起來。
許田芯的舅舅阿遠,因為胳膊和後背有鞭傷,有些地方還沒有結血痂,傷口經常撕裂幹活本就慢。
他已經被連罰三天,只准睡一個時辰就要投入到繁重的勞作中。有時阿遠感覺自己好像還沒睡著呢,就又要幹活。
所以在他差點兒又一次頭磕鍋邊時,許有田在遠處看向他,無奈地閉了一下眼睛,
再睜開時,許有田藉口如廁的功夫,將兩滴風油精混進了水裡。
要阿遠說,今早這個水的滋味,他至死都記得。
不知道姐夫偷摸給他喝了啥,水剛喝進去就好像有龍捲風在嗓子眼裡狂飆,上躥下跳的。
那哪裡是能讓他立馬清醒,感覺好像天靈蓋都要給他掀開了。
與此同時,在山坳坳里的九寶也已經起身。
而且是在沒人叫他的情況下,九寶就起來打算儘早去挖金礦。
可見辛苦程度,一點兒不比奴隸們少。
早點幹完早點利索,這點兒活又拖不黃,他好早點回少爺身旁享福。
九寶去幹活前,先將許田芯給的那些硝石放好。
他已經在山裡找到冷藏食物的山洞,打算將這些硝石全部留著三伏天做冰塊咬著吃。
這就是許有田為何會得到一瓶風油精的原因。
因為這等於是許田芯白送給九寶等人一大堆冰塊。
二道河駐所,葛七也早就起床了。
昨兒許姑娘忽然出現,看到他戴鬍子還有些好奇的樣子,先眨了眨眼,然後就通知他:
「我要出遠門了,你們跟不跟著。你們要是跟著,需要提前準備點乾糧,別忘了在鎮裡買上一些。等到府城,我和我祖母將我叔叔們甩掉,咱們回來路上就一起吃。你和葛八護衛有沒有什麼特別喜歡吃的?噢,對了,如果你倆有車的話,能不能再幫我裝點兒貨物。」
葛七當場就沉默了,他這叫暗衛嗎?
要不要給少爺傳信,他莫名其妙成了許姑娘的明衛。
「姑娘,把要帶走的貨送到這裡吧,按一車的量。明早我就帶到鎮裡去尋葛八。還有能否帶幾根麵粉腸?」
那叫粉面子腸,幾根算什麼呀,許田芯就知道年輕人哪有不嘴饞的,提起美食都有共同話題:「沒問題。」
而此時,二道河郝銀花家的雞,又在伸長脖子沖東院打鳴。
這給它操心的,很怕東院懶蛋子田芯兒,又睡懶覺會耽誤出行。
你麻溜滴!
來啦來啦。
許老太和許田芯打扮齊整,來到老老太這屋吃早飯。
老老太端著一盤土豆絲,有些傻眼看著兒媳婦和曾孫女的背影。
而許有銀是看到許老太第一眼就喝水嗆到了,心想:離這麼遠都能聞到齁香齁香,娘昨夜很晚回來,二哥問娘和侄女作甚去了,娘說找個地方去泡澡。
不去現成的澡堂子洗澡,不知道跑哪去了,聞這味兒,好像泡花粉里了。侄女嘴唇還被被蚊子叮個大包,丑的呀。
許有銀用胳膊懟懟許有倉,示意他三哥:別吃了,你快抬抬頭行嗎,娘和甜大寶打扮的奇形怪狀。
許有銀就鬧不明白了,甜大寶那件九個兜的要飯衣裳,租賃來的嗎?按天算錢是怎麼著,這麼熱的天還穿著。
瞅那樣,侄女今日還要給頭上戴個兩層面罩的大斗笠,一層是擋雨的油布,一層是面紗,斗笠下面耷拉著兩條長帶子,可能是用來捆面紗系脖子上。
這可真是,要長相有髮帶,要身材有外套的。
而他娘比侄女打扮的還滑稽。
畢竟侄女帽子下面是白面紗,和那些城裡姑娘戴的遮陽防蚊帽子差不太多,他們娘是白屜布,眼睛位置摳倆窟窿眼看路。
明白了,猜到是面紗不夠用了,可是臉都不夠用啦,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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