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
背不背德沈亭州不知道,但挺洗腦的。
沈亭州甩掉亂七八糟的想法,對宋青寧說,「李總情況已經穩定下來,注意多喝水多休息。」
宋青寧:「好。」
輸完液,沈亭州拔掉針管,拿棉球摁住手臂上的針孔,「需要按壓兩分鐘止血。」
李景杭掃了一眼宋青寧,沒說話,也沒動。
沈亭州只好給他按壓棉球止血。
宋青寧糾結了三四秒,慢吞吞走上前,輕聲說,「要不我來吧沈醫生。」
沈亭州沒拒絕,換宋青寧的手摁住棉球後,他拿了兩支藥劑,讓李景杭一個小時後沖水喝,另一支明早空腹兌水喝。
把藥劑放到床頭櫃時,沈亭州不經意瞥見宋青寧側頸那枚紅印子。
先前光線暗他沒看清,這次終於看清了。
雖然他母胎solo二十八年,但如果沒有看錯,宋青寧脖子上應該是
不對叭,宋青寧的丈夫,李景杭的親爹兩個月前死於空難,他還參加了喪禮。
話又說回來,宋青寧雖然是李景杭的男小媽,但比李景杭還要小兩歲。
背德小曲的前奏再次在沈亭州耳邊響起。
沈亭州:
這首歌太有毒了,他表妹發的那個視頻也有毒!
其實宋青寧也比他小兩歲,他們高中還讀了同一所學校。
沈亭州對這個小兩屆的學弟沒什麼印象,還是上次宋青寧提到,他才知道他倆是校友。
看著小學弟清秀的眉眼,沈亭州只覺得自己的心太髒了。
-
李景杭基本沒什麼事了,沈亭州沒有多待。
宋青寧跟在沈亭州身後,一直送到門口,欲言又止地看著他。
沈亭州:???
沈亭州試探性問,「還有事?」
宋青寧抓著門把的手緊了一下,然後搖搖頭,「沒事,路上小心。」
沈亭州猜測他是在擔心李景杭,安慰了幾句才離開。
這一天把沈亭州折騰夠嗆,回到家已經凌晨兩點,一覺直接睡到早上九點。
吃過早飯,沈亭州抓起放在鞋柜上的車鑰匙,正要出門時,兜里的手機忽然震了震。
秦司:檢查報告都出來了,什麼時候過來拿?
沈亭州回了一句馬上,那邊沒再說話。
秦司是沈亭州大學舍友,畢業後他機緣巧合成了有錢人的家庭醫生,而秦司選了一家薪酬高的私立醫院。
這些年他們一直保持著聯繫,偶爾約約飯喝兩杯。
沈亭州開了四十多分鐘的車到了醫院。
推開診室門,穿著白大褂的秦司坐在辦公椅上,正跟醫生助理交待事。
沈亭州在門口等了一會兒,秦司處理完事,他才拎著一袋東西走過去。
看到紙袋上的品牌logo,秦司眼睛微亮,「你去紅焙坊了?」
沈亭州把紙袋遞給秦司,「你愛的甜甜圈跟巧克力雙層芝士。」
秦司嗜甜如命,但家裡養了八條貓主子,壓根不敢在家裡儲藏甜食,擔心貓爹們誤食。
秦司滿意地收下,從抽屜拿出一疊檢查報告給了沈亭州。
這些檢查報告是沈亭州第三個僱主的。
這位僱主體質有些特殊,雖然是男人,但能受孕,已經懷孕三個多月。
昨天沈亭州帶他來這家醫院做了幾項基礎檢查,報告出來後,秦司幫忙整理了一下。
沈亭州打開報告,一目十行看了看各項指標。
一切安好。
寶寶跟大人都很健康。
秦司咬著巧克力芝士問,「中午要一塊吃飯嗎?」
沈亭州將檢查報告裝到文件袋,「看時間吧,我一會兒還要把報告給蘇先生送過去,先走了。」
秦司叫住他,「等一下。」
沈亭州回頭。
秦司手指勾著三個鑰匙扣,在沈亭州眼前晃了晃,「要嗎?用貓毛做的。」
沈亭州的視線隨著鑰匙扣的晃蕩而轉動,如果有尾巴,他早搖成電風扇了。
救命!
太可愛了!!!
秦司用貓毛戳了三個貓腦袋的鑰匙扣,圓滾滾的腦袋,三角形的貓耳朵,藍藍的大眼睛。
其中一個居然還用銀漸層的貓毛做了蝴蝶結。
沈亭州恨不得化身尖叫雞,但他克制住了自己,淡淡道:「隨便給我一個就行。」
看著故作矜持的沈亭州,秦司嘖了一聲。
還跟他裝呢?
不等秦司開口調侃,辦公桌上的手機突然響了,是一個預約今天上午看病的vip病人,某上市公司的副總。
秦司接通電話。
電話是副總助理打過來的,說今天上午臨時有事,想把看病時間挪到下午。
秦司跟對方交涉了幾句,掛完電話,沈亭州已經不在辦公室,他好不容拿戳針做出來的仨鑰匙扣也不翼而飛了。
秦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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