細吻著我的脖子,伸手往下一探,說著令人面紅耳赤的話:「這兒都這麼歡迎我,你不歡迎?」
「我,我今天肚子疼。」
聞言,他終於停下動作,輕輕吻了吻我的耳垂,將我摟進懷裡,「我忘了,你生理期快到了,好好休息吧。」
我剛放鬆的心弦又緊繃起來,側身一瞬不瞬地盯著他,「我生理期在月初,早就過了。」
「是嗎。」
他神情自若,自顧自地反問了一聲,「那是我記錯了,疼得嚴重嗎?要不,明天讓劉嬸陪你去醫院看看。」
「我上午已經去過了。」
「醫生怎麼說?」
「醫生說……」
我垂下眼睫,有過短暫的遲疑。
醫生說,懷孕五周了,肚子疼是因為先兆流產,先吃藥補孕酮,過半個月去複查胎心。
在結婚紀念日這天查出懷孕,無疑是最好的禮物。
我把孕檢單裝在小玻璃罐內,藏在親手做的蛋糕中間,想在燭光晚餐時給傅祁川一個驚喜。
只是到現在,那個蛋糕都還在冰箱。
無人問津。
「說沒什麼事,可能是我最近冷飲喝多了。」我選擇暫時隱瞞。
如果那條項鍊明天能回來,自然皆大歡喜。
如若不能,我們的婚姻橫亘著第三個人,大抵是很難持續下去的。告訴他孩子的存在,也失去了原有的意義。
這一夜,我輾轉難眠。
恐怕沒有女人能平靜地接受「老公可能出軌了」這件事。
未料,我牽掛在心頭的事,很快有了後續。
次日,傅祁川還在洗漱時,房門被人敲響。
我剛換好衣服,打開門,見劉嬸指了指樓下,「少夫人,衿安小姐來了,說來還東西。」
傅衿安是傅祁川後媽的女兒,異父異母,比他大兩歲。說起來,也算是傅家的小姐。
劉嬸是傅家安排過來照顧我們的,習慣性稱呼她一聲「衿安小姐」。
我有些納悶,平日裡,和傅衿安除了家宴回老宅時會碰上,沒什麼往來,更別提借東西了。
「還東西?」
「對,用很精緻的首飾盒裝著,應該是珠寶之類的。」劉嬸回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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