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期召開了,但跟原電視劇相比,少了一個關鍵人物,就是他——何雨柱。
他也不鎖門,鎖了,不是此地無銀三百兩嗎?會落下口實,讓人起疑的。
雨水、秦淮茹、一大爺,都輪流來請過了,他就是賴在床上不動。一大爺甚至發了一會兒脾氣,他照樣油鹽不進。
像一大爺易中海這種人,自己認為自己行得正坐得直,不自覺的產生一種我比你高一等的道德心態,最愛用道德綁架他人。
原來的何雨柱還挺吃他這一套的,不過現在換了靈魂的何雨柱,對他並不感冒。你當你的好人,我當我的率性人,你別來煩我,我也不會去對付你。否則,別怪我口不留好、手不留情了。
沒有何雨柱全院大會會開不成嗎?想多了,他還沒有那麼重要,所以,大會該開還得開。
最後,搞這麼大動靜,應該抓到偷雞賊了吧?那也是想多了。
開大會用嘴揪出賊,無非就是讓知情人舉報和賊自己承認。
棒梗偷雞這事,知情人無非就是何雨柱、秦淮茹、賈張氏,後面兩人就不用說了,而何雨柱,本來就不想摻和這事,連大會都不來參加了,更不用說還讓他發揚隔壁朝陽群眾的光榮傳統——舉報壞人。
賊自己承認?那就更不可能了,真正的賊還是小孩,連參加大會的資格都沒有。他們的家長,秦淮茹和賈張氏,更不會主動承認。
原電視劇中,傻柱被人冤枉、替她兒子背黑鍋,也沒見她站出來,只是事後上下兩嘴唇一開合,就說了句「謝謝你」就完事了。至於傻柱替她賠的五塊錢,提都沒提,選擇性遺忘。
結果呢,除了三位大爺過了把當領導的癮,以及許大茂在那上竄下跳,還有大院的人當了一回吃瓜群眾外,一無所獲。
許大茂一看,這不行啊,難道我的雞就這樣沒了?不把那賊揪出來,整他一個痛快,給他一個難忘的教訓,以後這大院裡誰把我當根蔥啊!
他心裡這樣想著,兩眼不斷地掃視在場的人,想從他們身上、臉上發現一絲端倪。可他雖然壞主意挺多,但不會讀心術,直到散會了還是一無所獲。
他有些著急,一抬眼見到何雨柱的屋子,一個想法冒法了出來何雨柱不參加大會,是不是做賊心虛?
對!就以這個理由,去他那裡鬧一鬧,就算最後查出來不是他偷的了,也要讓何雨柱有一種黃泥掉在褲襠里——不是屎也是屎的憋屈。
……
何雨柱躺地床上,沒有睡著,始終關注著屋外全院大會的情況。見事情果真如他所料,屁都沒查出來。
正在想像許大茂垂頭喪氣的樣子,冷不防門被人用力推開。他轉頭一看,得了,想曹操曹操就到,許大茂來了。
見許大茂一進門就翻他的飯盒、砂鍋、菜盆,他什麼都明白了這小子找不到正主,跑這報復來了。
他一下子從床上起來,邊活動手腳邊說道「許大茂,誰給的膽子,亂闖我的屋子。」
「我懷疑你偷了我的雞,這理由夠充分了吧。」許大茂見何雨柱將關節活動得像爆豆似的叭叭響,心下就虛了一大半,可嘴上依舊沒有示弱。
「我還懷疑你監守自盜呢!」
「你胡說,什麼監守自盜,哪有人吃飽了撐的,沒事找事。我懷疑你是有根據的,你為什麼不參加全院大會,是不是做賊心虛?」
「不參加全院大會就是賊,你這是什麼邏輯?那你不告而入別人的屋子,是不是也是賊啊!?」
「這院子裡就你跟我最不對付,你又剛好故意不參加全院大會,你說這中間沒有鬼,誰信啊!」
「你這狗嘴巴還挺能掰扯的,看來不給你點教訓是不行了!」
說完,何雨柱一個箭步上前,迅速抓住許大茂的右胳膊,來了一個大背摔。
只聽「啪」的一聲,許大茂被摔在地上,痛得直咧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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