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把這個消息給壓了下來,所以她才不知。
「阿牛哥你還得陪我演上一場戲。」季嫵臉上帶著一絲凝重看著李鐵牛壓低聲音說道。
李鐵牛想都未想一口便答應了「好。」
季嫵踮起腳尖在他耳邊低語了幾句。
李鐵牛點頭說道「阿嫵,你就放心吧!我知道該怎麼做了。」
季嫵轉身把桌案上的五百兩金包好,她伸手遞給李鐵牛笑盈盈的說道「阿牛哥既然有人給,你就安心收著,你什麼都不用怕,萬事皆有我呢!」
「阿嫵,我在鄉下也用不到什麼銀錢,這些還是留給你吧!」李鐵牛說什麼也不肯要。
季嫵怎能要他的銀錢,她硬塞給李鐵牛。
李鐵牛這才勉為其難的收下了。
季嫵看得出他是真心的,並非假意做戲。
趙婆子不動聲色的將李鐵牛送了出去。
「兄長。」季嫵輕聲喚道。
「怎麼了阿嫵?」陸離瞬間出現在季嫵面前。
對此麻姑早已見怪不怪了。
「兄長,我擔心有人會對阿牛哥不利,你能不能找兩個人保護阿牛哥幾日?」季嫵面帶擔憂的說道。
「好。」陸離一口說道。
季嫵轉身取了五十兩金遞給陸離。
陸離說什麼也不肯收。
季嫵無奈只好作罷。
從前他是高寅的人,吃穿用度自有高寅負責,她幾次三番想給他些銀錢,卻都找不到合適的機會,如今好不容易逮著一個機會,他還說什麼都不肯收。
季嫵不由得嘆了一聲。
天已經黑了。
麻姑上前點燃了燭火。
季嫵一言不發的坐在圓桌旁。
搖曳的燭火在她臉上投下淺淺的陰影。
在旁人看來姬行對她窮追不捨,姜策亦不肯鬆手,她若是不想一個法子脫身,只怕大王都容不下她了。
齊與燕怎能因她失合?
斗轉星移,夜已經深了。
季蔓還沒有歇息,阿瑤與阿喬在房中陪著她。
忽的,一陣腳步聲響了起來。
她眼中一亮,撲在榻上嗚嗚咽咽的哭了起來。
下一刻,門開了,徐宏走了進來。
「嗚嗚……」季蔓哭得傷心欲絕。
「嬌嬌莫要在傷心了,若是哭壞了眼睛可如何是好?」阿瑤與阿喬聲音哽咽的勸道。
「阿蔓這是怎麼了?怎的哭的如此傷心?」徐宏大步走到榻前。
阿瑤與阿喬瞬間退了下去。
房中只剩下季蔓與徐宏。
「夫主,你可要為妾做主啊!」季蔓哭得淚眼婆娑,她一下撲進徐宏懷中,眼淚都打濕了徐宏的前襟。
她說著不等徐宏開口,緩緩仰起頭楚楚可憐的看著徐宏接著又道「夫主,妾在這裡人生地不熟,連個說體己話的人都沒有,妾不過想著回家帶兩個熟悉婢女來,怎料竟被阿嫵妹妹還有燕國公子欺辱了,他們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樣,還羞辱妾只是大人的貴妾身份卑賤的很,他們這是一點都不把大人放在眼中啊!」
季蔓如此煽風點火的說了一番。
徐宏全不似她想像的模樣,今日發生的事他已經從侍衛口中得知了,季嫵與姬行的態度著實讓他有些惱火,可季蔓做的也有些過火,他輕輕擁著季蔓垂眸看著她說道「阿蔓,此事我已經知曉了,今日是你受委屈了,你放心吧!我一定會給你報仇的。」
季蔓一聽臉上閃過一絲笑意,她眼巴巴的看著徐宏,柔弱無骨小手輕輕的在他胸前畫著圈圈,楠楠問道「夫主準備如何替妾報仇啊?」
如今齊燕聯姻在即,他身為齊國太宰怎能出面得罪燕公子,他那一番話不過是為了安撫季蔓罷了。
他一臉火熱的看著季蔓把她往榻上一推,他也順勢上了榻。
季蔓已經在他之下,他揚眉一笑說道「此刻先做要緊的事,報仇的事日後再說。」
季蔓頓時就怒了,她一推徐宏哭的越發傷心了,她看著徐宏控訴道「夫主根本沒有想著給妾報仇,不過是在哄騙妾罷了,也是妾身份卑微自是人人可以踐踏的,既無心疼惜還不如讓妾死了的好。」
來之前徐宏便服用了藥,他一副迫不及待的模樣,他緊緊抱著季蔓信誓旦旦的說道「阿蔓,你就放心吧!我定會給你報仇的,這樣吧!過了明日惠夫人在皇家別院舉辦了一場桃花宴,季氏阿嫵也會去,我給夫人求一個恩典讓你也去,到時候你想怎麼報仇還不是你說了算。」
「夫主不是在哄我吧!」季蔓梨花帶雨的看著徐宏。
徐宏已經忍不住了,他搖頭說道「我怎敢哄騙我的美人。」
語罷,他再不給季蔓開口的機會,用嘴封住她的櫻桃小口。
滿室春光。
用過晚飯之後,季嫵讓麻姑準備了一桶熱水,她舒舒服服的泡了一個熱水澡。
待她沐浴過後便讓麻姑與趙婆子都去歇息了。
已經到了就寢的時候,她卻穿的整整齊齊的,連頭髮都梳理的一絲不苟。
她眼波流轉坐在內室的妝檯前輕聲喚道「兄長。」
「阿嫵。」她聲音一落,陸離從外室走了進來。
季嫵扭頭朝陸離看去。
陸離幾步走到季嫵面前。
季嫵勾唇一笑在陸離耳邊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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