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什麼氣候。人家虛空寺不說,單單上清觀隨便找個一兩件寶物,我們都不堪一擊。我們只能夠借力打力。」
…………
不待胖子繼續說完。慈谿法師早已泣不成聲。早已不是面對刺客前輩那個寧死不屈的修士,面對三個宗主那個掌管一切的國師師弟,也不是面對陳玄衣那個高高在上的朝廷代表和化神圓滿的驕傲存在。
相反,現在像一個委屈的小媳婦,像一個受了欺負的小孩,像一個努力做事還被冤屈的小跟班。
「師兄啊,你讓我等的好苦呀。」
「朝廷局勢凶流暗涌,各大藩王蠢蠢欲動。那些仙宗流派桀驁難屈,個個心高氣傲,看不起世俗勢力。」
「上仙宗門又是不通情理,對下方世界壓迫毫無憐憫之心。」
「師兄雖然蓋世英才,但是閉關前途未卜。各大勢力都虎視眈眈。師兄你熟知師弟我天賦才能一塌糊塗,更是直來直往之人。做人如此,修行如此,做事也是如此。」
「要我和這些彎彎繞繞的人勾心算計,還不如痛快打一場再說。這些年,我都憋死了。」
「現在,師兄你回來了,就好了。那些算計的事情,還是師兄去做吧。我唯師兄馬首是瞻。為了千秋大業,慈谿我死不足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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