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部落在草原上生息,他們對於天氣有著別人所不能清楚的預知,也是一代又一代人傳下來的生存本能。
如果無人預知風雨,那麼人部落損失,將是極大的。
「老將軍,辛苦了。」
杜子譽躺在那裡,臉色有一些蒼白,拉肚子都快把他拉虛脫了。
「要不是老將軍及時派人送來的消息,那麼我們損失巨大。」
「這種事情,從來都是如此,向來沒有過意外。」
「老將軍,你起來說話,朕拉肚子,拉的渾身沒有力氣,起不來了。」
唐風輕說:「皇上為了安置百姓,三天兩夜沒有休息了。」
鄭榮一臉的敬佩:「皇上保重龍體,老臣剛回城,就看到城門外參軍的年輕排著長隊,皇上威望,感召萬民,大事可成矣。」
「老臣等著有一天,皇上下旨揮軍南下,老臣就是粉身碎骨,也要立下功,為皇上打下江山。」
鄭榮的話,讓唐風輕為之動容,太多的事情,從來也就是這樣的,不管將來有多少難以預測的事情,杜子譽的身邊有了鄭榮這樣的忠臣,天下不服焉能行乎!
「老將軍的話,讓本宮感動。」唐風輕開口說道:「我們能有老將軍這樣的臣子,天下何愁不定。」
「京城中那篡位賊子,定不能長久。」
聽到唐風輕這麼說,杜子譽也有幾句心裡話要說:「其實,老將軍有所不知,我本無意皇位之爭,更不想因為這樣的事情,讓兵戈再起,叫天下黎民蒼生於塗炭之中。」
「可是杜淳封他不是真正的皇上,他殘暴好殺,又在後宮中聽信妖后娜拉氏的諂言,無辜大臣受戮,百姓被殺,百不聊生,我若不起,大唐江山危在旦夕之中。」
「古爾真虎視眈眈,伺機南下,杜淳封根本不是別人的對手,如果不是鎮守邊關,怕是古爾真的大軍,早已過了嫣山。」
杜子譽的話,句句是肺腑之言,向來都是這樣的,不管有多少的意外,事情到了這樣的地步,都會給人以一種不能再明白的事實。
唐風輕剛開始聽到杜子譽說他無心皇位之爭時,著實被嚇了一大跳。
不過,聽到後來,唐風輕也就放心了。
而且,她也發現,杜子譽在慢慢的成長,這是不容忽視的,唐風輕關心杜子譽,對於杜子譽的一切,都已經十分的清楚,只是還有一種時候,是別人所不能清楚的存在。
鄭榮聽了杜子譽的話,更是動容。
「天下蒼生都盼著有聖主明君,減賦稅,削徭役,百姓只是想著,能安居樂業。」
「此話說的一點不假,太多的時候,也就是如此。」
君臣之間,已經肝膽相照了。
「皇上,老臣明白。」
「要是皇上南下,第一戰功必是老臣的,是馬致方的也行,老臣我服的人不多,馬致方算是一個。」
「到時我們兩位老將出馬,定然會讓人知道,誰才是真命天子。」
「皇上有先皇真龍遺詔,只此一端,就能向天下蒼下表明,皇上才是聖主。」
「入京城,斬妖后。」
鄭榮很是激動,太多的時候,都是如此,沒有太多的東西,能點燃一個臣子的熊心烈火,但是杜子譽做到了。
一待鄭榮退下之後,遇到了這樣的事情,從來都是如此。
不管有多少的意外,唐風輕都為杜子譽感到高興。
「皇上,你終於知道如何駕馭臣子了。」
「不過這只是個開始,對於自己的臣子,不管怎麼說,都要恩威並施。」
「千萬不能有更多的東西了。」
「你要知道,這是一門學問,一直也不會有更多讓人清楚,到底是什麼意外。」
一直都是這樣的,不管別人有多少東西,從來都是如此。
更多的時候,唐風輕都是杜子譽的領路人,她在盡力,讓杜子譽成為一個萬人敬仰的君王,學會寬容,學會仁慈,學會殘忍不,更要學會駕馭群臣,也要學會表里不一。
「我會努力的!」
杜子譽說到這裡,突然肚子裡一陣叫喚:「不行,又要拉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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