靜養上幾天,沒有什麼大礙。
只是你這凡事憋在心裡,鬱結不解——」
他話音頓下來,因見陳縈面色似乎有異,收了聲,沒再往下說,先去吩咐御醫,叫開了方子,再打發奴婢們去煎藥。
御醫不放心,貓著腰回稟了許多要留心注意的事情,才退出去的。
室內只剩下他們夫婦兩個的時候,趙禹握著陳縈的手,手心攏著:「你心中不快,是為我先前的態度嗎?」
這件事情其實一直都橫在他們二人之間。
趙禹察覺到了的。
但他不知道要怎麼跟她說。
一直找不到開口的機會,也是實在不知如何開這個口。
她面上又總是表現出一副無所謂的態度。
雖然趙禹覺得她較勁兒的樣子實在不像無所謂。
可她不鬆口,這更讓他束手無策。
今日御醫說她長時間鬱結於胸,他總算是找到了開口的合適機會。
陳縈抿著唇,唇線拉平了,卻不說話。
趙禹在這事兒上是笨拙的,猶豫了許久,才繼續說:「我也從沒有過這樣的經歷,身邊沒有似你這般的女郎,更從沒有哪個小娘子是叫我覺得她可以做我正妃,可以享受這樣待遇的。
所以遇見你,我覺得這個人真合適,該給你的我想給你,我……我在過去二十年的時間裡,所想都是家國天下,黎民百姓,從未想過將來有了髮妻,該如何相處。
所以那時糊塗了。想著即便來日成婚,相敬如賓就很好。
阿縈,別為這個難過,我……咱們來日方長,成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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