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謝珣「呵」的笑了聲,「好,孤寫給你。」
他倒是要看看她能演到什麼時候。
扯過一張新紙,狼毫筆腹浸滿她剛研好的墨汁,提筆才寫下一個「休」字,忽而眼前一晃,似有什麼異樣的感覺衝擊他的身體和頭腦,下一瞬,莫可名狀的躁動便涌了上來,熱切滾燙,似要破體而出
指腹捏緊了筆身,喉結滾動試圖壓制這怪異的感覺,然而吐出的氣息卻愈發急促和熾熱。
他極力隱忍著,落筆寫下第二個字,卻因為手腕顫抖,那字蜿蜒得不成樣子。
「殿下,你怎麼了?」自他落筆時姜荔雪便一直注視著他,見他第二個字寫得奇奇怪怪,不由抬眸去看他,才發現他雙唇抿得發白,額上青筋鼓起,神情緊繃似在極力忍耐著什麼。
「是哪裡不舒服嗎?」她愈發靠近了他,想著他風寒未好,莫不是又起熱了,於是抬手去試他額頭的溫度,卻被他捉住了手腕。
「你在湯里放了什麼?」他目光狠狠攫住她,似要將她吞噬。
「只有百合和銀耳,」手腕被他攥得生疼,姜荔雪疼得眉頭直皺,「殿下你到底怎麼了?」
「你還在裝糊塗?」身體的某一處血脈僨張,那湯里究竟放了什麼自然不言而喻。「為了你的家人,你竟行如此卑劣之事,你還有沒有半分羞恥之心?」
「我聽不懂殿下在說什麼」她沒有行卑劣之事,那瓶秘藥已經被打碎了,她根本沒有往那湯里放什麼亂七八糟的東西。
「你以為這樣,孤就會喜歡你?」縱然眼底染上情慾,然而理智尚存,他掐住她細長的脖頸,拇指在她微紅的耳垂之下用力,「不,孤只會更厭惡你。」
「殿下,殿下」不斷收緊的大掌讓姜荔雪喘息困難,眸中被逼出了眼淚,漣漣落下,她拼命推搡著他,拍打著他的手臂。
終於他還是鬆開了手,任由她癱軟地摔到地上,他轉過身去,面上已是嫌惡至極:「滾!」
姜荔雪哪裡還敢久留,忙爬起身來,飛也似的跑了出去。
直至跑到寢殿門外,才敢倚牆休息。
蘭英與林空一直守在門外,見她這般,忙問發生了什麼事。
姜荔雪委屈得想哭:「殿下身體不舒服,懷疑我在湯里下毒了」
「什麼?」林空聽罷,趕忙跑進去查看謝珣的情況。
不一會兒便抱著那盅剩湯出來了。
「殿下讓奴才把這湯倒了」
「不行!」姜荔雪攔住他,「我的湯分明沒有問題,若倒掉了,豈不是沒了證據。」
她上前打開湯盅,兀自喝了一些,而後叫林空將剩下的送去太醫院,讓太醫來查證這湯究竟有沒有問題。
林空見她一副信誓旦旦的樣子,便遵循她的意願,將湯交給院兒里的侍衛,叫他送去太醫院那邊。
姜荔雪帶著蘭英氣呼呼地回到自己的房間,靜待她身體是否也會有不適的症狀。
她在門外與林空的對話,謝珣在裡面自然聽得一清二楚。
聽她那般底氣十足的語氣,似乎一點也不心虛,難道真的是他錯怪她了?
可他身體的反應卻是實實在在的,就算那湯里沒有問題,說不定是她在旁處做了手腳,所以才不懼去查那盅湯。
真是個詭計多端的女人。
待他紓解了症狀,換洗擦身之後,太醫院那邊也很快送來了結果。
那湯里確實有某種催情的藥物,幸而對身體並無損害。
謝珣冷笑一聲,拿著太醫院送來的證據,去找姜荔雪對峙。
他倒是要看看,她還能如何狡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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