制,配合仙后,也許能將觀世音也給留下。」
「只是這樣一來,會讓仙后一舉搬開所有障礙,直往二品去。」
對於佛國會插手,姜離和天璇都是有所預料,並做好了應對。只不過他們的應對也最多只是逼退,對於留下對方並無把握。
想要讓三品死,要麼就是在實力上處於絕對的上風,要麼就是有著周密的布置,讓對方無法遁逃。
否則的話,就算能將對方擊敗,也難保對方會選擇遁走。三品人均老六,保命手段和底牌皆是不缺,太難殺了。
姜離的布置和底牌都用在張指玄上了,加上他如今身受重傷,還真沒法配合仙后留下一個三品。仙后可沒必要幫姜離死磕一個三品。
可如今佛國那邊來了觀世音,那情況就不同了。
為了除去這最後的阻道之敵,仙后定然不惜代價,若是姜離這邊配合得當,還真有可能再斬一三品。
想到此處,姜離就有種蠢蠢欲動之感。
雖然如此一來會導致仙后徹底沒了阻礙,但是斬一三品的收穫足以讓姜離動心了。當斷則斷,姜離不缺果決。
可也就在姜離下定決心之時,一絲飄渺之音傳來,無遠弗屆,迴蕩天地。
······
······
時間回到一刻鐘前,當姜離以大圜劍貫穿張指玄之肩膀,將其釘向深淵之時,早已退到遠方的眾人便知大局已定。
就算張指玄還未死,太平教也是徹底敗了。
風伯當即化風融入呼嘯的狂風中,以風之無形掩蓋一切行跡遁走,轉眼間就是飛出百里之地。
然而就在此時,厚重的兵煞之氣如雲般擁堵於前方,一道道光華在周邊群山上閃過,現出大批的士卒。旌旗豎起,上書「靖平」二字。
「靖平軍,怎麼可能這麼快?」
風伯因本身消耗就不淺,遭到兵煞阻路,不得不現出了身形,同時看向那突兀出現的士卒。
哪怕姜離和張指玄的大戰破壞了瘟癀陣,餘波吹走了瘟氣,讓對方得以進軍,也不該這般快抵達才是。
然而事實就是如此,風伯再質疑也無用。
身影乍實之後又化虛,隨風遁向其餘方向,不欲強闖軍陣。
但那兵煞卻是如潮水般擴張,形成了一個弧形,從兩方向著中央包攏。兵煞之中隱隱可見陣門,竟是以煞氣凝聚成了陣勢。
『陣法高手!』
風伯心中暗道不妙,強行催谷真氣,也顧不得隱藏氣機,化作狂風飈走。
孰料在狂風之前,暴雨突現,千絲萬縷的雨絲如萬劍般落下,冰冷的鋒芒斷風切空,竟是斬破了狂風。
「風伯,何必急著走呢?」
劍雨如流,隨著徐徐走出的雨師元君而動,千劍萬刃交織成天羅地網。
「這是——天衣無縫?!你是昆虛仙宮的人?不對,這不是,是嫘祖道果。」
風伯現出身形,連聲驚叫,終是察覺到對方的身影,也讓對方洞悉到自己的心神已亂。
天羅地網包圍而來,風伯周身現神光,浮現鳥頭鹿身的神相,狂嘯著迎上劍網。
數十股風柱爆沖,內中有齒輪般的風刃重重迭迭,隨著風柱一同撞在劍網之上,爆發出不絕之聲。
為求生路,風伯拼盡一切,真氣震盪周身,氣血鼓動,氣機瘋狂膨脹,儼然是用了拼命之法。
而面對風伯的困獸猶鬥,雨師元君似緩實疾地行進,五指舞動劍絲,一招斷風柱,一招斬雙臂,再一招,劍絲交匯,風伯那介乎有形無形之間的身軀被分割成數百份,隨後一道勁力轟來,風伯灰飛煙滅。
太平教風伯,亡!
······
······
滅殺風伯之後,兵煞之中降下符籙,貼在士卒之身,使得一道道士卒過山如履平地,快速飛奔,帶動著兵煞挪移,儼然成陣。
風伯之後便是蝗神和那上清派的道人,凡是敵人都不得逃。
兵煞為牽制之用,暫阻道路,四品若是出手,倒也能破開兵煞離開,但是此時敵方最缺的就是時間。
靖平軍三十萬將士以最快的速度包夾,逐漸圍攏的兵煞讓區域逐漸減小。
不多時,就能聽到西南方向傳來狂暴的氣機波動,血蝗如潮水般涌動,卻被盪動雲霄的音波所阻。太樂令明少微容納的四品道果為火神之子——太子長琴,此神為樂神,行音波之功,正適合對付蝗神的血蝗潮。
而在另一邊,則是墨門飛鳶阻道,一道龐然身影屹立在群山之間,乃是墨門大匠師龍岳。
這位大匠師曾在論劍大會上出手,以一人之力鍛造的天志劍勝過了對方三位四品合力煉製的大圜劍。雖然這其中有姜某人的功勞,但也可見其人的實力。
再有墨門統領談無為排兵布陣,令飛鳶成陣勢封鎖上下,以做牽制之效,上清派的道人便是道法玄妙,也難逃阻擊。
談無為雖為五品,但智謀過人,彌補了龍岳大匠師的缺漏,兩者聯手之下,雖不似雨師元君那般輕取風伯,卻也足以留下那位上清派的四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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