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發誓:「娘親,您的仇,孩兒會讓李世民以及整個帝國付出血的代價,祭奠您的在天之靈。」
只不過現在還不是報仇的時候,他要成為王爺,取得他的信任,讓整個帝國為娘親陪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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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安!
李運入城,冊封郡王,有了自己的府邸,可他在藍田縣屠戮村民的事情,終究是紙包不住火。
被魏徵一紙狀書告之朝廷,旋即遠播朝野內外,如同狂風暴雨一樣席捲了整個長安城。
而「李運「這兩個字也瞬間被所有人都記住了,幾乎一夜之間,成為了長安人人所唾棄的任務。
他之生平過往亦被人翻出來,什麼天煞孤星?狐狸精娘親之類的事情被好事人放大,發表威脅論。
「這個李運,仗著自己是太宗皇帝的兒子,便是無法無天,簡直豈有此理,此子若不加以懲處,將來天下百姓必受其害。」
「什麼狗屁皇子,他不過就是陛下跟騷狐狸生下的私生子,不好好夾起尾巴做人,竟然殺人,他死有餘辜。」
「聽說他還是煞星轉世,只要跟他扯上關係,一定會倒霉的,他那狐狸精娘親就是下場。」
「呸!娘倆沒一個好東西,騷狐狸娘死了,留他一個煞星活著,不殺他都天理難容。」
……
皇城,大興宮。
今日朝會氣氛尤為詭異,自魏徵從藍田村歸來後,朝堂上便生出了不少反對的聲音。
反對之聲,自然是李運屠殺村民之事。
李世民也頗為頭痛,想當年樂瑤何等溫柔賢惠,那是何等的溫柔賢惠,可怎麼就生出了一個如此兇殘暴厲的兒子。可這麼多年,實在有虧他們母子,一時竟不知該如何是好。
「陛下!此劣徒屠殺村民,劣根難馴,且不說他脾性如何,就他屠殺村民一事,則斷然不可留用身邊,否則只會為帝國蒙羞,還請陛下聖斷,除此妖孽,肅清朝堂。」
說話者,便是國舅長孫無忌。
「長孫大人說的極是,此子生於山野,劣性難馴,行如野獸,留他活路,只會生靈塗炭。」侯君集說道。
「侯大人所言甚是。」
……
一時間,所有人幾乎一邊倒的趨勢想要李世民殺了李運,而李世民念舊情,心中猶豫不決。
最後,他看向了一直遲遲不曾說話的房玄齡,道:「玄齡,此事你覺如何?」
房玄齡不說話,他知道李世民一定會問自己,因為房玄齡和樂瑤是故友,故友之子,他自然不會不管不問,道:「臣知陛下猶豫為何,既是如此,倒有一策,或可行之。」
按照律法,李運的行徑確實該殺,不殺不足以平息民憤,可李運是樂瑤的兒子,殺了他又對不起死去的樂瑤,這讓李世民十分頭痛。
得知房玄齡有好的計策,不僅連忙問道:「是何計策,快些跟朕說來?」
「臣以為,李運之罪,不可輕饒,諸位大人擔憂不無道理。」李世民聽了,剛想說這是什麼破計策,可房玄齡反而繼續再說:「然則,李運有罪不假,卻事出有因,其母被逼死,故才拔刀殺人,敢問各位大人,爾等親母被殺,心中憤懣幾何?」
是啊,母親被殺,身為孝子又怎會不怒?
眾臣不語,房玄齡則繼續說:「諸位大人不語,那便是默認了我剛才的說話,爾等皆是文學素養之士,尚且做不到忍氣吞聲,而今又何必為難一個少年郎呢?」
「李運之行徑確為劣性不假,但非難馴。在我看來,李運確是個孝順的孩子,他為了娘親之死而憤怒,怒殺村民為娘親報仇,這不是孝又是什麼?」
「房大人此言差矣,殺人就是殺人,無所謂目的如何?李運觸犯唐律,就該受罰。」長孫無忌說道。
房玄齡不急不躁的說:「罰,當然要罰,我也沒說不罰,可關鍵是如何懲罰即可平息民憤,亦可對雲王起到警戒之用。」
「丞相可有辦法?」
房玄齡微微一笑,對太宗皇帝說:「陛下,諸位大人都覺得李運劣性難馴,那便是暫且記下他的罪過,找一位仁德之師教育他,若他真是劣根難馴的話,到時候再定他的罪過如何?」
「此法甚好,不知何人可堪當重任?」
「論及賢德,當屬皇后長孫娘娘,她之仁德,無出其右,由她來管束李運,陛下也會放心吧,如此之策,可謂一石二鳥,陛下您覺得呢?」
長孫無忌聞聽,當即站出來反對,怒道:「房玄齡,此等危險之人放在舍妹身邊,你居心何在?」
可不等長孫無忌多說,李世民欣然接受,對於觀音婢,他再放心不過,由她教化,自然安心。
「就按照玄齡的方法來做,李運交由皇后管理,與諸皇子公主同入國子監學習,準備迎接半年後的科舉大考,朕倒要看看,是朕的兒女厲害,還是民間的書生們更強。」
「陛下,萬萬不可啊。」長孫無忌說道。
「朕心意已決,退朝吧。」
退朝之後,長孫無忌滿是憤懣的瞪了房玄齡一眼,他知道房玄齡和李運的娘親年輕時候私交甚好,說什麼權衡之策,根本就是暗中幫助李運。
房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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