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幾根彩色的羽毛。
這羽毛並非黏在底部,它飄在表面,很乾,很新。羽毛難道這裡有什麼鳥類?
他拿起羽毛,觸感很像是鸚鵡的尾羽。
鸚鵡?
他提著馬燈四處照了一圈,什麼都沒有。現場也沒有任何打鬥或者撕扯的痕跡。他摸了摸水龍頭,掰扯了兩下,但只能發出咯吱咯吱的聲音,並不出水。學校的家養小精靈可能在級長離開後,就停止了級長浴室的熱水供應。
奇怪。霍法直起身。
整個浴池雖然裝修不錯,但也並非是那種古羅馬晚期的那種情澀浴池,面積有限。裡面並沒有什麼可供藏人的空間。
除非是安東尼奧無聊的來騙自己,否則威廉一個大活人怎麼可能憑空消失呢。
他閉上眼睛,打開了精神力場,感受了片刻。並沒有任何殘餘的魔力波動。
既不是惡作劇,也不像捉迷藏。
那究竟去了哪裡?
搓了搓手上那根奇怪的尾羽,他走出了浴室,回到了級長洗澡間外的走廊之中。
他打算問問安東尼奧和泰勒,看看自己是不是遺漏了什麼信息。
可當霍法走出洗澡間後,本來應該等在外面給自己把風的舍友,竟然不見蹤影。
只剩下了糊塗蛋波里斯的雕像,它反戴著手套,表情茫然,似乎無聲的嘲諷著自己。
「安東尼奧?泰勒?」
他在黑漆漆走廊里叫了兩聲,卻只能聽到自己的回音,並沒有任何人回答。
他看看了自己的手錶,已經快凌晨一點了。
「媽的,混賬」
霍法暗罵出聲,居然丟下自己跑了。
難不成是回去睡覺了?無恥也要有個限度吧。
他大踏步的往拉文克勞的公共休息室趕去,然而等他回到公共休息室。公共休息室里並沒有安東尼奧和泰勒,進宿舍一看,宿舍也沒有
站在宿舍門口,冬日的冷風穿過窗簾覆蓋在霍法身上,他的心臟似乎掉入深海,直直往下沉去。
如果不是惡作劇,必然是發生什麼事了。
他走到床沿坐了一會兒,腦海里出現了兩個聲音。
一個聲音讓他快點去找。
而另一個聲音卻在說,這和自己有什麼關係,這些煩人的傢伙離開,不正是他想看到的麼。
在床邊坐了兩分鐘,終究還是去找的聲音占了上風。
他的確不想管,可又覺得不管會良心不安,萬一這兩人真的出事,那該怎麼辦。
雖然他和舍友的關係算不上多好,可他們畢竟是舍友。
他又站起來,跑出休息室。在城堡里到處找了起來。
由於天黑,他不敢太大聲的呼喊,只能一個角落一個角落,一個教室一個教室的翻了過去。
他舉著馬燈,在黑暗中穿過槲寄生交織的走廊,跑過盔甲林立的教室,爬過蛛網密布的密道。
一路從十二樓找到了大廳,自己那三個傻吊舍友就像去了另一個次元般,了無蹤影。
走到大廳附近時,他氣喘吁吁的彎下腰,有些疲憊的靠在牆上。
城堡外的雪花從高窗中飄入,落在他的肩頭,他吐出一口白霧。破舊的馬燈光芒下,他的影子蜿蜒在牆壁上,又長又大。
一直寂靜的走廊里傳來輕微的跑動聲,他心神一振,轉頭看去,
而微弱的光芒中,兩隻老鼠飛快從他投射的陰影中跑了過去。霍法嘆了口氣,想多了,只是兩隻老鼠。
這時,他又感覺到有什麼東西在看自己,抬起頭。那只在浴室里見到的黑白貓蹲在高處一個獸首腦袋上,眨也不眨的盯著自己。
什麼情況。
怎麼這麼巧,
自己打擾它抓老鼠了麼?
霍法覺得有些不對。
他揉了揉自己的眼睛。
那隻黑白貓消失不見了。
正當他好奇之際,大廳外傳來若有若無的說話聲,有人!
他以為是舍友出現,於是便快步流星的趕了過去。
可走近一看,卻並不是幾個舍友,而是學校的幾個院長教授,他們低語著走到學校的門口。在那裡,一輛夜騏馬車在黑暗中停了下來。它們數量有十二隻,沉默的矗立在雪地中。光亮的黑瘦身體上,一片雪花都留不住。
看見教授,霍法一驚,立刻就想退回去。現在是宵禁時間,被人發現在外面亂逛是要受到處分的。
可隨後,學校門口夜騏馬車的大門打開,馬車上下來的人讓霍法眼前一亮。
竟然是許久未見的鄧布利多。他赤褐色鬍鬚頭髮,穿著灰色長袍,神色倦怠,一副久經旅途後歸來的模樣。
看見他,霍法看見就像找到了主心骨一般,一整個月的噩夢讓他無比渴望見到面前的這個男人,他硬生生的止住了自己想要離開的步伐。
四院院長還有其它幾個教授停在門口,在夜騏馬車邊和鄧布利多交談起來,他們大概在交流一些緊急任務。
交流完畢後,四院院長登上夜騏馬車。隨後,那十二匹夜騏閃動翅膀,帶著馬車拔地而起,飛行消失在風雪交加的夜空之中。
雪地中只留下兩個人,一個是
html|sitemap|shenma-sitemap|shenma-sitemap-new|sitemap50000|map|map50000
我的書架 電腦版 手機版:https://twm.sxsylq.com/